而他，本質上也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商人。
花更多的錢來得到一個同樣的結果，毫無疑問這不是一個商人該有的選擇。
那就隻能是彆的。
“因為孟允？”葉行舟慢條斯理地問。
葉行雲沒說話，葉行舟了然。
還有半個小時下課，孟允在課桌底下偷偷給葉行雲發了消息。
下課鈴響，孟允收拾收拾東西，起來，“待會我就不和你一起吃飯了。”
許傾人手裡拿著書，“有約？”
“嗯。”孟允點了點頭。
許傾人想到上課孟允拿著的手機的樣子，一下彎起了然的笑。
“知道了。”
反正她和葉行雲的事她們都知道，孟允也沒什麼好扭捏的，“那我先走了。”
孟允從教室的前門出去，邊走邊和葉行雲發消息。
“孟允？”
清清冷冷的男聲如珠落玉盤，即使在嘈雜的人聲中也極有辨識度。
孟允回頭，“司言。”
葉行雲等了一會，手機上的消息沒人回複。
他也沒放在心上，可能遇到什麼事了。
“葉……助教？”
葉行雲回頭，是一個白皙如雪的明豔女生，穿著毛茸茸的外套半披著頭發，脖子藏在毛領裡像個糯米團子。
葉行雲的記憶力很好，他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女生。
聽她的稱呼，或許是他的學生。
葉行雲禮貌性地頷首，他現在已經不是學校的助教了，該有的分寸感和邊界感還是要注意的。
眼見葉行雲要走，她連忙開口，“我叫胡映雪，是孟允的室友。”
說著她露出一個笑容。
葉行雲怔了一下，停住要走的腳步。
孟允的室友他隻見過一個，好像姓許。
“不必叫我葉助教，我已經不是學校的助教了。”
因這孟允胡映雪對葉行雲並沒有陌生感，“啊，那怎麼稱呼你？葉哥？”
“嗯。”葉行雲應了這一聲。
“葉哥是來找允允的？”胡映雪也極有分寸，和葉行雲交談始終隔著幾步的距離。
提起孟允葉行雲的表情軟化很多，“是。”
“我也要去教學樓誒，一起去吧。”胡映雪眼前一亮。
“好。”葉行雲始終言簡意賅。
走了兩步，葉行雲還是忍不住問，“允允……和你們說起過我嗎？”
胡映雪本來還想暗戳戳地八卦一下，沒想到葉行雲比她先問出口。
“有啊。”
葉行雲的視線目視著前方，不在意似的，“那……說了什麼。”
胡映雪的眸子一轉，“也沒說什麼，就說你是她哥哥。”
葉行雲的眸子劃過一抹失落。
漸漸又將這一抹情緒收斂起來。
算了，是他不夠努力。
“情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