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明明超a卻過分沙雕!
她垂下腦袋,眨眨眼,利用這幅身體一激動就哭的特製,很快眼眶便紅了起來。
然後再次抬起頭,直視南洙決,楚楚可憐地說“南總,不要,好不好……”
“……”經過短暫的沉默後,南洙決送開了手,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替她擦了擦臉,無奈地說“我開玩笑的,你出去吧。”
陸岑岑猛地點了一下腦袋,離開浴缸,趕緊跑了出去,到外頭啪的一聲摔上門,靠在門上直喘氣。
這倒黴總裁一陣陣的,真想揍他一頓……不過還是算了,她還記得上次被他弄得差點坐牢的事情,她玩不過還是哄得過的。
過幾天就可以離開他了,不至於現在弄出什麼岔子,先忍忍。
南洙決以為她一定是回隔壁換衣服去了,畢竟她從頭到腳都濕透了。
可沒想到,當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居然看見陸岑岑還在這裡,正坐在餐桌邊的椅子上低著頭看手機,椅子下方有水漬,但明顯是被擦過的。
她渾身都濕透了,所以她沒有去坐她的真皮沙發,甚至怕弄臟他的地板,還特意在他出來之前拖了一下地。
察覺到這一切,南洙決心裡突然有些心疼。
究竟什麼樣的成長環境,才能叫她偽裝的那麼強硬,骨子裡卻又那麼柔軟?
他往她身邊走去,問她“怎麼不回去換衣服?”
陸岑岑抬頭衝他笑了笑,放下手機,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藥說“我留下來想幫你換藥的,醫生交代的。”
就算她刻意補了後麵一句,南洙決也知道,她就是在乎他。
既然她不承認,他也不再挑明,走過去坐到她麵前,掀開浴袍的袖子。
陸岑岑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解開他胳膊上的紗布,慢慢地撕開,拿消毒棉片把四周擦了擦,抬起頭擔心地問“疼嗎?”
南洙決搖搖頭“不疼。”
陸岑岑稍微放心了些,給他塗上有利於傷口愈合和消炎的藥,動作輕柔地替他包紮好,然後把他的袖子放了下來,直起腰說“好了,南總,你早點休息吧。”
南洙決對她微微一笑“你也是。”
他的笑好像比以往更好看,他的眼神裡似乎帶了些不明不白的意味,陸岑岑趕緊移開目光,轉身往門口走。
走到沙發處,她俯身拿起包的時候,又想到了什麼,回過頭問“南總,你明天真的要和龍總去賽馬?你的手受不住吧?”
南洙決搖搖頭,溫柔地說“放心,不會。我不想讓你留在那裡,怕你尷尬,所以撒了個慌。”
陸岑岑確實放心了不少,這才拿起包回去。
可回到自己家中的時候,隱約覺得不太對,南洙決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是為了她才撒謊的?
怎麼感覺莫名其妙地又欠了個人情?
正鬱悶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陸岑岑拿起來一看,是一條並不認識的號碼發來的一笑短信。
裡麵寫“陸小姐,對麵小學裡監視你的人已經消失。”
什麼東西?什麼對麵學校監視她的人?這條沒頭沒尾的消息是什麼意思?還有這條消息是誰發的?
她趕緊給對方打了個電話過去,號碼主人接起來,就是一陣憨厚的笑聲,說“陸小姐,你還沒睡啊,我還以為你和老板已經睡了。”
陸岑岑一聽這聲音就認出來了“你是趙a還是趙b?”
“我是趙a。”
陸岑岑接著問“你說對麵監視我的人是什麼意思?上次我是在我家裡找到了兩個攝像頭,難道還有彆人在監視我?”
趙a似乎這才想起,這件事從來沒有和陸岑岑說過,就趕緊跟她解釋“是的,對麵小學一直有人在監視你,我們還找到了那人用的望遠鏡。”
陸岑岑心裡咯噔一聲,膈應人的、頭皮發麻的感覺又回來了“誰在監視我?你們報警了嗎?”
趙a有些緊張“我們……我們打草驚蛇了,沒有抓到人,但是陸小姐你放心,我們在這裡已經觀察好幾天了,那個人不敢來了。而且我們也沒有彆的證據,就沒報警……”
陸岑岑沉默著,腦海中回想著近些日子來自己得罪的人,蘇菲不可能了,她已經被抓了一次,不會再搞一次。
然後好像就是李女士……她也沒這麼大的本事監視她,她現在好像還因為商業案在坐牢。
會是誰?監視她想乾什麼?
那邊趙a聽陸岑岑一直不說話,心裡很是害怕,趕緊說“陸小姐,你可不可以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老板?要是他知道我和我弟沒查到後續,我們倆會沒命的。”
聽著他緊張的語氣,想象到此時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大高壯害怕的樣子,陸岑岑有些想笑,跟他們說“放心,你們幫我把壞人趕走,我已經很感謝你們了,不會去南總麵前告狀的。”
而且南洙決多麼遵紀守法的一個人啊,怎麼會弄人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