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筱珊主意到她的動作,突然大笑起來,扶著桌子說“想報警?想求助?公司這信號屏蔽儀可是我昨天專門去為你買的。”
陸岑岑把手機收起來,冷冷看著她說“既然你沒誠心和我商量,那我也沒必要繼續和你浪費時間了。”
她預感到有危險,站起來想走,可忽然一陣頭暈目眩,她趕緊伸手扶著桌子才能勉強站穩。
陸岑岑看了看緊閉的窗戶,這才察覺到,濃烈的煙味下麵,有一股古怪刺鼻的化學試劑的味道。
她咬咬牙,突然笑了起來,說“夏筱珊,你可以啊,之前弄到srg藥,現在還能弄到迷藥,你哪裡搞的渠道?帶我一起發財怎麼樣?”
“我當然比你想象的要厲害。”
夏筱珊總算扳回一城,心情好多了,站起來走向陸岑岑,抬起手“啪”的給她一耳光,冷笑著說“你的南總不是很愛你麼?這個時候怎麼不在?”
陸岑岑咬咬牙,是她低估了夏筱珊的智商……不,是低估了她搞違禁藥的能力。
她哪裡能想到,在這個法治社會,真的有這麼多險惡的化學藥物?
她這種遵紀守法的良民,一輩子都接觸不到這種東西啊。
這個時候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認慫是她唯一能走的路。
她一抬眼,立即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可憐巴巴地求饒“夏姐姐,你打也打了,氣消了沒?你剛才不是說五五分嘛,我同意,咱們就五五,好不好?”
她說這這話的時候,已經覺得眼前有些發黑了,她不敢想象夏筱珊這種不把刑法放在眼裡的人在她昏迷之後會對她做什麼,隻能死咬著牙堅持不暈。
夏筱珊也真狠,就算她自己提前吃了解藥,但吸入這種化學試劑,肯定會對胎兒有影響吧?她居然一點點都不為自己的孩子考慮。
哪知夏筱珊聽她認慫,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抬起手又是一巴掌,冷笑著說“陸岑岑,你還真以為我想跟你五五分?剛才就算你同意,我也會拖延到你藥性發作。”
臉上火辣辣的疼,因為這疼的刺激,陸岑岑反倒沒那麼頭暈了,這個時候保命比什麼都重要。
她依舊腆著臉笑,說“哎喲,我是出了名的沒骨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有骨氣,我當初能為了苟謙任自殺兩次嗎?”
“房子你不同意五五,那咱再商量商量,彆墅市值兩個多億,我隻要五百萬好不好?分你多於七成,行不?”
“你看你現在搶了我的男人又搶了我的房子,你多牛逼啊,你就放過我這個小可憐蛋兒了,好不好?”
她一句話比一句話沒骨氣,夏筱珊聽了這些話反倒鬆了口氣。
陸岑岑沒被附身,還是以前那個慫包陸岑岑。
“都這個時候了,話還這麼多!”夏筱珊依舊在冷笑,“苟謙任那廢物現在都這個樣子了,老娘會在乎他?”
她不在乎她孩子他爹,她在乎啥?
陸岑岑垂眸一想,難不成,這人現在氣性這麼大,是被自己剛才說南總q大活好給吸引了?
不管了,現在哄住她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南總,對不起了!
為了保命,委屈你當一下工具人了!
她一把摟住夏筱珊,本就有些支撐不住的身體就勢靠在了她身上,嬉皮笑臉地說“你要是也饞南總的身子,回頭我幫你,你想刺激點,咱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等你跟了南總,我就替你掃除障礙,把苟謙任給滅了不讓他去糾纏你,我當你狗腿子,好不好呀?”
這已經是陸岑岑能想到的最討好她的方式了。
夏筱珊驚訝地看著她“陸岑岑,你能要點臉嗎?以前我去勾搭苟謙任的時候都沒你這麼放得開!”
“夏姐姐,跟我彆客套,南總那樣的男人擱哪個女人不想睡?你不用害羞。”陸岑岑就靠著她,扶著她有些浮腫的腰,接著說,“苟謙任那算個什麼玩意兒?連南總指甲蓋都比不上,你想想你要是攀上南總,你還能看得上我那兩個億的房子?到時候南總大手一揮,半個j城都是你的。”
這話說的,可真讓人動心。
要不是夏筱珊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懷著彆人的孩子,還和南洙決有過過節,她差點就上套了。
她一把推開陸岑岑,陸岑岑本就雙腿發軟,此時站也站不穩,往後退兩步摔在地上,揉揉屁股,可憐巴巴地說“你到底要乾什麼,你開條件嘛,我什麼都答應好不好?”
夏筱珊發出一聲冷冷的嗤笑,狠狠地說“我本來可以和苟謙任好好過日子的,你把他弄破產了,我跟這種失敗的男人還怎麼過日子?陸岑岑,你毀了我的一切!”
陸岑岑趕緊說“我冤枉啊,我什麼都沒做過……你彆殺我……”
夏筱珊冷哼一聲“殺你?不不不,我不殺你,我隻是要毀了你!”
話音一落,剛才在外麵加班的那兩個男人居然推門進來,一個掏出一台相機,另一個居然開始解腰帶。
陸岑岑驚訝地看著這一幕。
操蛋玩應,原來夏筱珊把她騙到這裡迷暈,是想拍小電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