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明明超a卻過分沙雕!
陸岑岑更加疑惑“他突然找我什麼事?為什麼不先打電話通知我一聲而直接叫你倆把我帶過去?”
趙家兄弟對視一眼,兩個人默契地都沒回答這個問題。
趙a說“老板娘,您也彆難為我們,我們也是聽話辦事。”
陸岑岑想不通,不過應該也沒壞事,南洙決那麼遵紀守法能乾什麼壞事?反正今天白天沒課公司又放假,就過去看看吧。
趙家兄弟把她送到公寓樓下,就讓她一個人上去找南洙決了。
陸岑岑到他家門前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兒,過來開門的竟然是南家的醫生。
陸岑岑心立即懸了起來,醫生平時不來,一來就絕對有事。
醫生神色也很凝重,讓她進來,沉著臉,看起來很是不快。
陸岑岑更茫然了……這位醫生叔叔一向脾氣很好,今天怎麼看起來很不喜歡她的樣子?她做錯了什麼?
她跟著進了房間,看見南洙決坐在沙發上,麵色倒是如常,不過房間裡還有沒有完全消散的藥水味,垃圾桶裡也有帶血的紗布。
陸岑岑看向醫生“南總受傷了?”
醫生這才開口,語氣很不友善“上次我交代了陸小姐好好照顧少爺,你倒好,拍拍屁股跑了,跑就跑了也不給我說一聲!少爺一個人怎麼照顧自己?這下傷口又裂開了,這還不算,還發炎了!”
陸岑岑臉色忽變,驚訝地說“醫生您確定是上一次的傷嗎?都這麼久了,就算是開刀也應該好了吧?”
醫生臉色更沉“你什麼意思?你是說少爺騙你了?”
陸岑岑趕緊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行了。”南洙決打斷他們倆的話,靜靜地看向陸岑岑,說,“過來。”
醫生察言觀色,感覺這個時候不適合自己再留下去了,便把自己的醫藥箱拎起來,看向南洙決。
南洙決對他點點頭,他便開門出去了。
陸岑岑遲疑一會兒,還是聽南洙決的話,向他身邊走去。
南洙決淡聲說“坐。”
陸岑岑聽話的坐到他身邊,目光卻不自覺地掃向垃圾桶裡鮮血淋漓的紗布,忍不住問“真的是因為上次的傷還沒好嗎?都快三周了吧?”
南洙決說“要不要脫下來給你看看?”
“……還是不用了。”陸岑岑隻得相信了他的話,頓了一下,問,“那……那你叫趙家兄弟帶我來乾什麼?”
南洙決不答反問“去見前男友了?”
陸岑岑斜著眼覷他“趙a和趙b不是說不把我的事告訴你嗎?你怎麼知道的?”
南洙決靜靜看她不說話。
陸岑岑心裡就開始緊張了,這麼在乎她見苟謙任乾嘛?
一開始剛認識他的時候,他還做了好多事去試探她,怕她是和苟謙任裡應外合騙他的。
難道這次又是?
陸岑岑覺得應該就是這樣。否則總不可能是他吃醋吧?
他們倆的關係還不至於到吃醋那一步。
她就按照自己的邏輯,和南洙決解釋“苟謙任腦子被打壞了,最近比較容易騙,我找他是為了騙回我的大彆墅。”
南洙決輕笑一聲“騙他還得喂飯?還要叫哥哥?”
陸岑岑有些無語地看著他說“醫生說他情緒不穩定的話容易受刺激,一受刺激就有可能會被當成精神病,一當成精神病那就比較複雜了……不是我跟你解釋什麼?南總,你這麼關心我的事乾什麼?”
南洙決目光深邃,看著她,默不作聲。
陸岑岑眼珠一轉,突然笑了起來,問“難道南總你想幫我打官司嗎?要是真的,我回頭分你一成的勞務費!”
南洙決冷笑道“我要幫也是去幫苟家打官司。”
陸岑岑皺了皺眉,忙問“為什麼啊?你什麼時候和苟謙任有這麼好的交情了?”
南洙決語氣淡淡地說“因為我看你不爽。”
陸岑岑一愣,心裡先罵了一句,然後開始反思自己最近什麼地方得罪這個龜孫了,但好像也沒有吧?
她這些日子都在忙著加班,已經很久沒和他聯係了啊。
以前就覺得他們倆的關係雖然算不上特彆深刻吧,好歹也算得上互為曖昧對象,後來她把話說明白之後,不算曖昧對象,那也算個熟人吧?
好歹一日總裁百日恩,再怎麼說關係應該比苟謙任要親密一點吧?
所以他就是在無理取鬨,他就是個作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