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明明超a卻過分沙雕!
快下班的時候,工作群裡突然有一條通知“原本安排周五的團建,因為蔣總明天突然出差,所以改到今晚,請大家合理安排工作,下班後一起出發。”
同事們挨個都回複“收到”。
陸岑岑拿出腕表的發票仔細看了看,見退換貨時間是半個月之內都可以,也就不急著今天去換,也回複了個“收到。”
十幾分鐘後,大家陸續下班,一起去提前定好位置的羊蠍子店吃羊蠍子。
蔣總今天興致很高,因為產品上架一個星期就取得了很好的成績,直登充值榜前十,就一直不停地給同事敬酒。
陸岑岑本來在同事聚會上是從不喝酒的,但今天心情很不好,跟著蔣總喝了兩杯。
她酒量極差,沒幾杯頭就開始發暈,話也變得特彆多,拉著坐在身邊的安而樂說“你不是喜歡我那同學嗎?沒關係,隻要你以後嘴巴彆那麼碎,我就給你介紹。其實你這個人除了嘴碎,還挺可以的。”
又舉著酒杯去給魏裳敬酒,說“魏姐,你天天在朋友圈說你賣那些東西月入幾十萬,你這麼有錢,怎麼還威脅我們買你的東西呢?實在不應該啊!”
魏裳和安而樂臉都氣白了。
陸岑岑平時在公司不輕易得罪人,隻要不傷害到她的利益,她基本都可以忍。
現在喝大了,一句話得罪一個人。
坐在不遠處吃羊蠍子的趙家兄弟倆時刻偷偷關注著陸岑岑的動態。
趙b吸了一口羊棒骨的骨髓,說“老板娘喝多了,話咋這麼多,還啥不好聽說啥。”
趙a放下手中的骨頭,擦了擦手,回頭看了一眼,見她正在和男同事勾肩搭背,那個男同事估計是程序員,發際線高到頭頂了,和清朝阿哥似的。
陸岑岑拍著他的肩膀說“我在地鐵站裡看見一個植發的廣告,要不要推薦給你?今天去植發,明天就上班!”
那男生臉上青白交替,已經遊走在發火的邊緣。
趙b笑噴了,說“老板娘這酒瘋真的可以,啥最戳心說啥。”
趙a歎了口氣,說“再這麼下去,老板娘就要被人打了,趕緊把她帶走吧。”
兄弟倆站起身,走到隔壁那一桌,拉起陸岑岑就要帶她走。
蔣總和幾位男同事看他們倆黑衣黑褲的有點嚇人,連忙說“你們是誰啊?乾什麼的?”
陸岑岑笑了兩聲,主動對蔣總解釋說“不礙事,他們倆是唱二人轉的,我朋友。”
既然是朋友,蔣總也不好說什麼了,點點頭說“岑岑正好喝多了,麻煩你們倆把她送回家吧。”
趙a麵無表情地“嗯”了一聲,然後把陸岑岑拉走了。
安而樂小聲嘀咕說“那兩個人看著好嚇人啊,真的是她朋友嗎?”
魏裳冷哼一聲,說“不是更好!”
今天陸岑岑讓她把臉全都丟光了,被這兩個看起來就像黑瑟會的人,拉哪個犄角旮旯裡給她害了更好!
趙家兄弟把陸岑岑帶到車上,陸岑岑此時腦子不清醒,趴在窗口,愣愣地看窗外。
趙a小心翼翼地問“岑姐,您是要回學校,還是要去見老板呢?”
陸岑岑回頭,撇撇嘴對他說“你家老板現在肯定在他相好的床上,我去乾什麼?去給他推屁股?還是站在床邊給他倆喊加油?”
趙家兄弟倆對視一眼,都被嚇懵了,沒想到平時清清純純的好姑娘喝過酒,張口閉口都是虎狼之詞。
趙b哄著說“那岑姐您想去哪兒?咱倆帶您去。”
陸岑岑想了想,忽然笑了起來,吼著說“我要蹦迪!你們帶我去蹦迪!”
喝成這樣還去蹦迪,那怎麼行,估計明早要是被老板給知道,他倆的命就彆想要了。
趙a給趙b使了個眼色,趙b立即明白了,找了個借口離開車上,去給南洙決打電話通知他,然後給他發了定位。
這種情況還是把人交給他,比較安全。
然後回到車上,為了穩住陸岑岑,不讓她去蹦迪,兩個人就開始故意沒話找話。
趙a問“岑姐,你知道咱倆為啥要給老板賣命嗎?”
陸岑岑果然有點好奇,一臉好奇地問“為什麼?”
趙a說“事情要從我們的爺爺說起。我倆的爺爺是在東北那塊開澡堂的,姐要是看過警匪片就知道,我們那嘎達的澡堂,都是道上的,我們爺爺也是道上響當當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