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b抬頭看向他哥“辦他!”
言簡意賅。
趙a抬手給他腦袋拍了一巴掌“咱老板教過多少次了?遵紀守法!遵紀守法!不要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
趙b撇撇嘴,摸摸自己被打疼的腦袋瓜,嘀咕說“咱就不管了?等老板娘被這綠茶男哄上床的時候,讓老板過來削咱倆?”
趙a說“當然不能不管,不然老板給那麼高的工資,咱倆替他看女人都看不住,說出去怎麼在圈子裡混?”
“那哥,你打算怎麼辦?”
趙a嘴角挑起一個邪魅的弧度,說“辦他之前,先抄十遍刑法。”
趙b忍不住都給他哥鼓掌“哥,你真是一個三觀端正的好人民!”
……
高步影觸及那片柔軟,臉色羞得通紅,拉著床邊的被子想要站起來,卻不小心把那被子整個拉了下來。
他趕緊站起來,抱著被子想給苟謙任蓋上,然後就看見了他……他的褲子退到腿彎,後胡同還插著針管……
苟謙任手腳腿都打了石膏,唯獨圓滾滾的tun部沒傷著。
陸岑岑也注意到了,忍不住驚呼一聲“哇,好會玩……”
高步影趕緊擋到她麵前,不讓她的眼睛被這一幕玷汙,然後趕緊把手中的被子扔到苟謙任身上,蓋住那裡。
太變態了,真的是太變態了!
在醫院這種聖潔的地方怎麼能做這種事!
他越來越心疼陸岑岑,真不知道陸岑岑和他交往的五年裡,都是怎麼忍受他的變態行徑的?
陸岑岑卻拿出手機,忍著興奮說“我們拍張照吧?”
高步影一愣,連忙搖頭說“彆,這簡直就是精神汙染!這種照片不配待在你的手機裡!”
陸岑岑忍著笑,她手機裡xx的圖可不少,都是她們發的,一些同人小huang漫什麼的,因為人家太太畫的確實好看,她就存著了。
這種小場麵算什麼呢?哪個妹子網盤裡沒有幾十個g的資源。
不過她倒也不太想在自己的男同學麵前表現出自己的虎狼一麵,就解釋說“我其實是怕他後麵還要搞什麼幺蛾子,我拍個他的醜照,留著要挾他。”
高步影立即說“這是違法的!”
陸岑岑愣了一下,高步影還是第一次用這麼大的聲音和她說話,她立馬想起高步影是律師了,是三觀端正、嫉惡如仇的律師,他肯定不會縱容她的行為。
她剛想點頭說不拍了,高步影又說“還是我幫你拍,日後要是用到的話,你來找我就可以……你,你先出去,你彆看。”
陸岑岑衝他笑了笑,立即點頭說“好,我現在就出去。”
高步影忍著強烈的惡心,拉開他的被子,拍了張照,然後好心的把他褲子給提溜上去了一些,但是要讓他把針管拔出來,他是下不來那個手的,那畫麵太刺激了。
弄好這一些,他和陸岑岑一起離開了醫院。
夏筱珊還在隔壁病房焦急地等著苟謙任的回應,卻一直沒等到,她忍不住跑過去看。
結果沒有見到陸岑岑躺在這兒,卻見到苟謙任躺在這兒,她趕緊走過去強行把他搖醒,緊張地問“陸岑岑呢?”
苟謙任吃了藥被搖醒,自然是頭疼欲裂,扶著腦袋,皺著眉頭說“剛剛走了。”
夏筱珊氣得聲音都發抖“走了?那今天的計劃全完了?”
苟謙任看了她一眼“你這麼激動乾什麼?以後還多得是機會。”
夏筱珊咬著牙忍耐,現在真的恨不得把他打一頓。
苟謙任感覺到身體裡的異物感,想起那個針管還沒拔,又覺得夏筱珊是護士,應該幫他做這個。
就抬手掀開被子,側過身i股對著夏筱珊,說“剛才有另外一個護士過來給我打針,不小心把針管落在這兒了,你幫我拔掉。”
他剛剛就想去投訴那個高大壯護士,不過當時恰好陸岑岑過來了,他就忍著了,還一直忍著這個針管,他都快習慣這個大小了。
夏筱珊一聽這話,心裡還嘀咕,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馬虎的護士?
但她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拉下他的褲子想幫他來著。
沒想到,強烈的畫麵刺激,夏筱珊一個沒忍住,對著苟謙任吐了他一床。
後來還是喊護士去處理了。
從那以後,所有的護士去給苟謙任換藥的時候,都得檢查一遍房間裡是不是有什麼圓柱體忘記帶走了。
免得病人又忍不住寂寞,自己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