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b還是第一次聽趙a對他一直尊敬的老板表達不滿,一時間不知道是幫哥哥還是幫老板了,隻能先哄他哥哥“哎喲,老板娘都沒嫌老板變態,你嫌棄啥啊?又不睡你,你真是……”
想的還挺美。
趙a沉著臉瞪向他,說“我是說咱倆變態!從咱倆認識老板的第一天起,老板就教育咱倆一定要遵紀守法,一定要做個好人!結果呢?咱倆居然在這裡聽這個!這和那些裝攝像頭偷窺人家小夫妻的變tai有什麼區彆?”
趙b震驚了一會兒,十分讚同他哥的話,愧疚地說“那咱們怎麼辦?要不要去找老板謝罪?”
趙a歎了口氣,說“算了,咱們就犯這一次,估計老板願意原諒咱們的。但是我們也不能放縱自己繼續在違法的邊緣徘徊!咱們……抄《刑法》,抄到天亮!”
於是,在夜深人靜之時,兩個三觀端正、遵紀守法的肌肉猛男,認真地抄起了《刑法》。
……
幾個小時後。
陸岑岑渾身哪兒哪兒都疼。
她雖然網盤裡黃的要命,但是這兩輩子也就跟這一個男人睡過,才發現小黃漫都是騙人的。
那些小黃文小黃漫裡,說什麼銷hun,尤其是男男向的,第二天精神頭一個比一個好,甚至都能下田犁兩畝地。
而她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剛犁完兩畝地回來,命都隻剩半條了。
那些huang文作者,肯定都母胎lo,肯定都沒親身體驗過,天天啥也不知道就胡亂寫亂畫,誘騙無知少女。
即使隻剩半條命,她還是雙手撐著床,強行坐起來,推了推南洙決說“起來,我去洗床單。”
南洙決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摟著她的腰說“天亮再洗。”
陸岑岑瞥了一眼微微發白的窗外“已經天亮了。”
“那就天黑再洗。”他緊緊地將人圈在懷中,隻想讓她安靜會兒,他也實在是困得不行。
心想她要是再逼逼,就繼續給她厲害。
這個時候去洗床單,瞧不起誰呢。
陸岑岑沒有再要去洗床單了,有氣無力地躺了會兒,又重重地歎了口氣。
南洙決睜開眼,無奈道“你又怎麼了?”
陸岑岑看著他“太衝動了,根本就沒準備好,都怪你……我要是懷孕怎麼辦?不行,我得去買藥。”
南洙決在一次把她腦袋按回來,不耐煩地說“那就生下來。”
陸岑岑下意識地說“那怎麼行啊?”
“怎麼不行?”南洙決看著她說,“你不是要訛我鳴世股份麼?你生個孩子,以後我手上的股份都是他的,還名正言順。”
陸岑岑覺得好像有點道理,這麼一說,她還有點小心動……
要不現在先不想這個事了,實在是有些頭疼。
她往南洙決懷中蹭了蹭,就快要睡著的時候,又睜開了眼,用手指碰碰他說“南老師,我的經濟課成績,真的不給走個後門嗎?”
南洙決完全不見夜裡的溫柔,擺著平時那副道貌岸然的臉“不行。”
陸岑岑嚶嚶撒嬌“人家都給你睡了。”
南洙決抬手捏捏她的下巴“這不是你跟我談條件的籌碼,是共贏。再說我也給你睡了,你給我什麼好處?”
陸岑岑“……”
神他媽共贏!分明就你一個人贏了好嗎!
南洙決還嫌不夠,繼續教育她“你彆總想著不勞而獲,好成績是要靠你平時努力學習爭取的。我不可能給你改。這對彆的學生而言不公平。”
來了來了,大教育家又來說教了。
正道的光,一大早就從窗戶刺進來了!
陸岑岑翻了個白眼,她覺得南洙決百年後墓碑上一定要刻上這麼一行簡介
南洙決,世界著名教育家、勵誌學家。曾留下多句至理名言,如“年紀輕輕彆總想著不勞而獲”、“想要什麼自己去努力爭取”、“u床不是你用來交易的籌碼”……
操蛋玩應兒,上輩子就因為自己太努力給命搞沒了,這輩子好不容易都拿瑪麗蘇劇本了,現在總裁都睡上了,居然還不能不勞而獲。
哎!氣死了!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脫貧致富?!
可憐自己今晚,賠了貞操還沒搞到獎學金,嚶嚶嚶!
南洙決把被子拉起來給她蓋好,命令的語氣說“彆嚶了,睡覺。”
陸岑岑不爽歸不爽,但累也是真的累,伸手抱住他,很快也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又被床頭擺著的手機給吵醒了。
陸岑岑迷迷糊糊地伸手去夠手機,抓起來一看,居然是錢總打來的。
奧對了,今天是周六了,有運動會。
南洙決也被她的動靜吵醒了,睜開眼看了看她,問“又怎麼了?”
陸岑岑無奈地說“公司行政主管要我們去參加員工運動會,我答應了他今天去的。”
南洙決伸手拿過她的手機,直接按了關機,然後把手機放回去,說“繼續睡。”
陸岑岑也實在不想去這破運動會,本來怕得罪錢總還有點顧慮,但現在,集團總裁就睡在自己旁邊,還顧慮個啥。
要是錢總回頭找他麻煩的話,就讓南洙決打個電話和他解釋一下。
模模糊糊地想了想今天不去運動會的後果,估計也沒什麼大礙,陸岑岑就接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