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岑岑可憐兮兮地點點頭,老老實實閉上嘴。
趙a和趙b跟在後麵,到現在還是驚魂未定。
趙a小聲說“以後就算咱要吃飯睡覺,也一定要留個人守著老板娘,太可怕了。你主意白天時候老板的表情了嗎?”
趙b心有餘悸地點點頭“注意到了,老板要吃人。”
“是啊,幸虧這次老板娘沒事,否則咱倆要麼殉職,要麼謝罪。”
兩個人雖然還是害怕老板會秋後算賬,但最起碼陸岑岑沒事,他們暫時不用死了。二人皆鬆了口氣,趕緊跟上去。
南洙決帶著陸岑岑下了船,走到停車的地方,拉開後座的門先將她放了進去。
他回頭,吩咐趙家兄弟叫些人去各個車站、機場攔下天真。
安排好這些事,南洙決回到車上,小王不用他吩咐,便主動發動車子回城去。
路上,陸岑岑把天真和她說的事都告訴了南洙決,說完忍不住吐槽“不知道這瘋子怎麼想的,明明就不是你的錯,為什麼偏偏要對付你。”對付你就算了,還非要殺了我來對付你,神經病。
南洙決握著她的手,沉聲說“毀了我,也就毀了我的父母。”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冤有頭債有主……”陸岑岑往他身上靠了靠,“我不要彆人傷害你。”更不要彆人傷害我!
南洙決微笑,碰了碰她有些紅腫的額頭“疼嗎?”
“不疼了。”陸岑岑搖搖頭,攏了攏他的外套,就是有些冷。穿的少再加泡了海水,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
不過她死裡逃生,還有些激動。大難不死,必會發財。
她忽然想到天真,就問“你讓人去抓天真,抓到了之後你打算怎麼辦?”
南洙決答“當然送她去坐牢了。”
上次的事讓他對天真有了懷疑,就在想怎麼從她身上做文章,不過看在她一直對鳴世有貢獻的份上,他沒有那麼快動手。
天真就算對他有異心,能力也是沒的說的。
就在她策劃和他魚死網破的時候,她還把娛樂部的業績翻了兩番,帶動鳴世股票漲了幾千億。
不過今晚這事情一出,他不會再猶豫了。
“哦。”陸岑岑鬆了口氣,隻是去坐牢,彆弄出人命就好。
她白天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又被天真折騰一遍,之前心力交瘁,如今突然放鬆,不知不覺就有些困倦。
她靠在南洙決懷中,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南洙決垂眸看著懷中睡得沒心沒肺的人,臉色深沉。
他真的不敢想象,要是今天來的稍微遲點……
再也不要讓她陷入這樣危險的境地了。
他緊緊握住她的手,在她耳邊輕聲道“再出這種事,就拿趙a趙b祭天。”
在後麵緊跟南洙決的車保護他們的趙家兄弟清楚的聽見這話,嚇得車都開偏了,好幾分鐘才恢複正常。
……
陸岑岑感覺到有動靜的時候,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被南洙決抱下車,正在往電梯口走。她就又閉上眼睛,繼續睡去了。
回到家中,南洙決想到她身上沾了海水,就算現在乾了,這麼睡怕是也不舒服,就直接將她抱進浴室。
陸岑岑聽見水聲,徹底睡不著了,坐在浴缸裡迷迷瞪瞪地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回過神來,低頭一看,自己已經被脫光了。
她抬起雙手捂住身體,瞪他一眼“流氓!”
南洙決“……”
他什麼話也沒說,臉色平靜,把花灑拿下來替她衝洗。
陸岑岑很沒成就感,鼓著臉問“你為什麼不吐槽我?你為什麼不邪魅一笑,說‘你身上哪裡我沒看過’這樣的台詞?為什麼為什麼啊?”
那樣多欲啊!霸道總裁不都愛這麼說嘛?
又騷又欲,她可想從道貌岸然的南洙決口中聽見這樣的話了。
“懶得說你。”南洙決無動於衷,“沒心沒肺。”
剛剛經曆生死劫,現在還有心思開黃腔。
他說完這句,甚至都不再看她,站起身拿起架子上她的毛巾,扔給她“擦乾淨。”
陸岑岑徹底怒了。
她一個長得……勉強也算特彆好看的女人脫光了坐在浴池裡,他居然看都不看!
天呐!南洙決還沒到三十歲,難道就已經和電線杆小廣告上寫的那樣了!
她為了驗證,從浴池裡站起來,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嗲聲嗲氣地撒嬌“南哥哥,人家xo要大x狠狠地oox嘛……”
她已經把她在小huang文中的畢生所學全都使出來了。
南洙決要是還無動於衷,她明天就去找電線杆,打上麵的電話。
而她說完這話之後,居然沒有想象中被立馬抱起來蹂躪一番的畫麵。
南洙決隻是靜靜地看著她。
氣氛極端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