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明明超a卻過分沙雕!
這種玩不起的性格,下輩子彆碰任何有風險的東西了。”
徐芸華語氣淡定地說完這句話,拿出手機,劃開屏幕,瀏覽著手機裡的信息,語氣平靜地催促她“快跳,跳完了警察還要來現場拍照,拍完照我才能讓保潔去打掃。你現在不跳,保潔晚上就要加班了。”
“懂點事,死也不要給彆人造成加班的困擾,可以嗎?”
她從進入會議室,到現在所說的所有話,都在告訴呂茶兒,你愛跳就跳,巴不得你現在就跳,你跳完他們公司不會有任何影響。
呂茶兒肯定不想死的,她還有大仇未報,大氣沒出。
此時被徐芸華這樣說,跳吧,不敢,不跳吧,又下不來台
沉默一會兒,她猛地看向坐在角落裡看戲的安而樂,狠狠腕了她一眼。
就知道坐著看戲!帶你來有什麼用?!剛才不幫著一起撒潑吵架就算了,現在還不來給遞個台階!
她這些話沒說出口,但安而樂已經從她的臉色和眼神裡讀出來了。
她愣了一下,立馬過去求徐芸華“徐總,我們小呂總年紀小做事衝動,給您添麻煩了。不知道這件事還有沒有可以轉圜的餘地?真的完全拿不回來任何錢了嗎?”
徐芸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微笑“和我說話,請把帽子和口罩摘下來。”
安而樂一愣,她這口罩和帽子帶了幾個月,仿佛和皮膚一樣長在自己臉上了,早就習慣了,所以沒想起來摘掉。
和人說話還包成這樣,確實不太禮貌,她連忙聽話地把口罩和帽子拿下來。
徐芸華見到這張臉,立馬瞪大眼睛,滿眼的不可置信。
她雖然才剛剛來到j城,但對這邊的事一直都在關注,尤其是南家的事。
麵前這女生,怎麼和南洙決剛娶的老婆長得一樣一樣?
她以前從未關注過麵前這個人,對她的身份也一無所知。
不徐芸華注意到對方眼皮上還未好完全的疤痕,明白過來,不是長得一樣,是整的一樣。
安而樂被她看的渾身發毛,忍不住問“徐徐總,請問錢的事”
她的小老板現在還騎在窗戶上呢,估計腿都騎麻了,你再不給個話,待會兒她不想跳,說不定也要掉下去了。
徐芸華不答反問“你認不認識陸岑岑?”
安而樂一愣,怎麼,這位徐總也認識陸岑岑?
陸岑岑還真是厲害啊,這麼多大佬都認識她。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窗口那邊的呂茶兒直接問了“認識又怎麼樣?你問這麼多乾什麼,你就直說還不還錢吧!”
徐芸華默默掃了呂茶兒一眼,呂茶兒隻覺得滿身冷意。
這個人的目光太嚇人了,仿佛隻和她對視一眼,就壽命1。
頓時嚇得她渾身發軟,趕緊牢牢抱住窗棱,免得真的失足掉下去。
氣氛安靜了一會兒,徐芸華忽然微笑起來,看著呂茶兒說“我想起來了,你和天真有點關係。”
“你彆扯我姑”呂茶兒差點脫口而出承認了自己和天真的關係。
但是姑姑當初入獄之前,把一些資源帶到綠茶集團的時候說過了,不能讓外人知道她和呂家有關係。
她那麼多年隱姓埋名隱藏身份,表麵上是鳴世娛樂部的總經理,背地裡經常照顧綠茶集團。所以要是被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深入調查的話又會牽連一波重要的事。
她趕緊閉上嘴,瞪著她不說話了。
徐芸華好言好語地與呂茶兒解釋“小朋友,我這公司之前也是鳴世旗下的,我原先和天真一樣都是鳴世的人,我對天真的事了解一些很正常。天真後來的案子也挺轟動的,我這個人就愛吃瓜,去簡單調查了一下,就對天真當年的事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呂茶兒沉默一會兒,緊張地問“你想乾什麼?”
徐芸華並未回答,微笑著看向麵前這個和陸岑岑有九分相似的女生,指了指她,問呂茶兒“是你把她整容成這樣的?”
呂茶兒對她的防備並未卸下,沉默地看著她,一言不發。
徐芸華知道,這就是確定答案了。
又問她“是你的意思,還是天真的意思?”
呂茶兒依舊沉默。
“那就是天真的意思了。”
徐芸華給了一個確定的答案,見呂茶兒變了臉色,忽然大笑起來,瘦小的身體整個陷在皮質的椅子裡,身體一顫一顫的,看起來近乎瘋狂。
她笑了好久才停下來,喘著氣和呂茶兒說“天真真的好天真,難得還有你們倆小朋友陪她一起玩。那現在不如帶上我。”
呂茶兒越發害怕。
今天的情況就解釋了一句至理名言。
無賴怕潑婦,潑婦怕瘋子。
騙錢的男青年是無賴,呂茶兒是潑婦,這位徐總確確實實是瘋子。
忽然,徐芸華好無征兆地止住了笑,指著安而樂,對呂茶兒說“你把她簽給我,你的五百萬我全部退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