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明明超a卻過分沙雕!
“昨天是個我不認識的陌生號碼打電話給我的,她把宋仁投的住址告訴了我,還說我可以扮成外賣小哥去送披薩。”
警察問“聲音是男人還是女人?”
男青年說“絕對是個女人,聲音很細。”
“很細?有多細?”
男青年給學了個樣子,嗓音尖細地很不正常。
警察已經查過昨天給他打電話的號碼,是虛擬的,追蹤不到和號碼有關的任何信息。
很可能是一位反偵察能力很強的人士,刻意用了變聲器。
警方也從宋家所在居民宅的監控裡看見了徐芸華去過,但卻沒有任何辦法指認她犯罪——她與宋家沒有任何仇怨,沒有作案動機。
也沒有辦法指認是她將宋家的地址透露給了男青年,而且就算有,她沒有指使凶手殺人,一切全都是該男青年自願。
而且男青年也完完全全交代了自己的做按流程,依然無法判她的罪。
案件隻花了一天時間就破獲,該男青年被判處死刑。
鳴世為了穩定員工心態,找了風水大師、和尚來看風水做法事,又花了許多功夫壓下媒體報道。
南父出麵替老朋友辦了身後事。
三天之後,一切回到原本的軌道。
上次沒能成功舉辦的股東大會再次舉行。
南洙決在說集團今年的成績,還有股東能拿到的分紅,基本上比去年要提升20。
他是一個務實的人,與其直接開口說些有的沒的,不如直接拿出數據來,告訴所有股東,隻要持股,利好絕對比貪圖眼前小利來得多。
他快說完的時候,徐芸華忽然推門進來,邊鼓掌邊笑著稱讚“不錯,大環境經濟下行,南總還能在短短一年業績提升20,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南洙決止住聲音,看向來人。
徐芸華找了個空位坐下,她身後還跟著兩個男人,也跟著她,坐到她身邊。
徐芸華見所有人都在看她,笑了笑,自問自答地說“大家是不是都在好奇,為什麼會過來?當然因為我也是公司股東了。”
她的目光在所有人身上轉了一圈,見所有人臉上都沒有笑臉,又道“我的持股量,應該比你們在場很多人都高,南總,我是不是也有資格出席股東大會?”
她不等南洙決回答,指了指身邊的男人“南總,您要是還沒有收到消息,我把律師都帶來了,要不要他給您展示一下資料?”
南洙決淡淡一笑“不必了。”
“那就好。”徐芸華點點頭,抬了抬手,“南總繼續。”
南洙決“我已經說完了。”
徐芸華朗聲一笑“說完了正好,可以說正經事了。宋總全家都沒了,所以也沒有人繼承他的股份,那些股份可以拿出來讓我們進行購買吧?”
南洙決麵色如常,淡聲回道“不行。”
徐芸華笑容頓減,對南洙決說“我讀書少,沒上過學,你不要騙我,我可是把律師帶過來了。”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律師,律師立馬舉著文件,站起來說“我查過鳴世和股東之間的協議,裡麵有規定,股東
無法持股之後,集團其他股東擁有優先購買權,轉讓股份前應當書麵通知其他股東,並經公司股東過半數同意,皆可購買股份。”
徐芸華盯著南洙決,笑著問他“南總,這些擁有購買權的‘其他股東’,也包括我吧?我怎麼就不能買了?”
“本來是包括的,不過我父親與宋仁投另有協議。”南洙決微微一笑,對其他股東說,“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如果沒有其他問題,可以離開了。”
他又看向徐芸華“你要是有興趣看我與宋仁投的協議,我也可以讓律師跟你講解。”
徐芸華靜靜地看著南洙決,良久無語。
其他股東似乎感受到了這位新股東和南洙決之間的修羅場,紛紛離開了會議室。
片刻後,會議室中便隻剩南洙決和徐芸華。
就在南洙決也要走的時候,徐芸華忽然叫住了他“南總,我要看你和宋總之間的協議。”
南洙決看向她,笑道“當然可以看,超棒,聯係一下律師,讓他過來和她當麵解釋。”
“南總這麼忙?”徐芸華笑了笑,“不需要叫律師過來,隻要你簡單地和我解釋一下就行。”
南洙決想了想,點頭道“好。”
“宋仁投早在三十年前入股鳴世的時候,就已經簽訂協議,一旦他以任何原因不能持有手中股份,就要把股份全部,無償,轉讓給我的父親,來報答我父親救過他的恩情。”
徐芸華臉色瞬間黑沉,再次陷入沉默。
她真是低估宋仁投了!
宋仁投手上的股份在小股東那裡算多的,是一筆巨額財富,沒想到居然連自己的子女都不留,居然留給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