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都得聽我的!”
“明天就給你買快樂球!”
“還要植鋼珠!”
“彆的富婆玩的,我都要玩!”
委屈了那麼久,可算豪橫了一把。
南洙決對她說的話全都聽不懂,不知道她又是哪裡看來的。
他索性不反抗了,這麼好的事乾嘛反抗。
就是他看陸岑岑脫衣服脫的著急,伸手想去幫她脫,他的手背便挨了一個不痛不癢的巴掌。
“富婆的衣服豈是你能脫的!”陸岑岑瞪他一眼,“搞清楚你的身份,本富婆不喜歡男人主動!”
她還玩上癮了。
他扶住她,忽然坐起身,按著她的手將她壓到床頭。
陸岑岑嚇了一跳,一邊掙紮一邊瞪著他“你想對我這個富婆做什麼?”
南洙決氤氳了一片邪氣,暗示性極強地用胯撞了撞她,嘴角噙著笑意問她“你說做什麼?”
“……”陸岑岑委屈,為什麼?
為什麼她現在這麼有錢,還是占不了上風?
看她軟軟的眼神,就知道是肯定的答案,南洙決低笑“做就聽話。”
陸岑岑看著他,感受獨屬於他的熟悉氣息,她有點發暈。
他低下頭吻她,湊到她的耳邊說“我喜歡主動。”
……
次日依舊是睡到日上三竿。
陸岑岑從夢中醒來,一摸身邊已經沒人了,她心裡咯噔一聲,愣愣地看著天花板出神。
忽然,房間外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男人走到她身邊,蹲下身看她“快起床,今天要回南家去。”
陸岑岑伸出手,碰碰他的臉,真實的觸感。
太好了,昨夜的一切都不是一場x夢!
她立馬傻乎乎地笑了笑“好。”
兩個人很快收拾妥當,到樓下的時候,小王已經站在車邊等他們了——一輛新車,估計是今早剛買的。
昨晚事後,陸岑岑已經把最近發生的一切事都和南洙決說了。
主要就是徐
芸華公司的那些事,她的公司資金削減大半,再加上最近南洙決不在,她有點輕敵,都沒再給鳴世找什麼麻煩。
她還坦白了柚柚不是柚柚,是安而樂的事。
南洙決當時聽完,沒有絲毫的驚訝,就點頭說了聲“後來想明白了。”
他在海上漂泊的三個月,想明白了很多事,也包括柚柚身上的許多巧合。
可陸岑岑問他什麼,他都閉口不說,就隻說在海上漂了三個月。
往南家開去的時候,陸岑岑總算等到機會,開口問小王“小王,你們在海上漂泊三個月,天天都在乾什麼?”
小王老老實實回答“頭一個月我和老板被綁了一路,我又受了傷,我幾乎是昏睡過來的,南總在計算日期和方位。”
“後兩個月在那個郵輪上,因為那艘郵輪下船的時候還要補交費用,所以南總帶著我去賭場贏回下船的錢。我們天天都在賭場。”
“哦……”陸岑岑眼珠一轉,既然這郵輪連賭場都有,那豈不是規模和他們之前去的那個差不多?
也有什麼露天泳池,什麼歌舞廳的……豈不是有很多穿的很清涼的美女?
陸岑岑看向南洙決,認真地問“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
“……沒有沒有。”南洙決連忙否認。
不小心看見了鄰國某女士全果的樣子算嗎?
除了這個,就真的沒有其他什麼了。
哦,對了,鄰國某男士一開始還想和他玩玩來著,被他強烈拒絕了。
南洙決迫於無奈,和某男士承認了自己的真正身份,某男士聽過他的大名,表示以後到這邊來擴展業務,還要和他合作,所以就沒再強迫他。
那二人是鄰國某將軍的孫子和孫女,他還算是遇了兩貴人。
後來南洙決和小王下了船之後,還是那對兄妹幫忙聯係大使館的,給南洙決省了不少麻煩。
陸岑岑沉默一會兒,問“真的沒有?你沒天天去和泳裝美女遊泳跳舞?”
南洙決連連搖頭“絕對沒有。”
幸好陸岑岑見識少,也隻能聯想到這些對外開放的郵輪是什麼樣的。
要是知道那艘郵輪玩的都是什麼,他幾張嘴也解釋不清啊。
就算他什麼都沒做過,他也解釋不清。
小王也替自己老板作證“夫人,南總在郵輪上的時候,和我吃住都在一起,我可以證明,南總絕對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您的事。”
“好吧。”陸岑岑抓過南洙決的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看著他說,“我相信你了。”
南洙決又問她“你呢?”
陸岑岑瞪大眼睛,楚楚可憐“我當然也沒有啦,我拒絕了無數男人的追求,老老實實地等你回來,誰跟我說你不會回來,我就要揍他們一頓。”
南洙決笑了笑,緊了緊和她握在一起的手“我當然知道你會等我。我是問你過得怎麼樣?”
“一點都不好,我吃了好多苦。”
陸岑岑垂下眼眸,想到接到炸彈的那次,還有差點被禿頭給強x的那次……
次次都和死亡擦肩而過。
現在想想都還後怕,幸好自己福大命大,都平安度過了。
不是……這麼說有點沒良心,不是自己福大命大,是幸好都被明臻探給救了。
南洙決將她攬入懷中,忍不住心疼“對不起,我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