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明明超a卻過分沙雕!
明臻探靜靜地看著她,沉默不語。
陸岑岑神色緊張,開口解釋“其實是你爸爸今天找我,說他很擔心你……他還說有人那你的名義在國外注冊公司幫著一些人做壞事……你是被人陷害,還是根本就在做臥底?”
明臻探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地弧度,看著她道“是我做的,我從進入警局的第一天起,就在幫他們做事。”
陸岑岑愣了愣,喃喃道“怎麼可能……”
明臻探淡淡回了一句“要不然,你覺得我怎麼會升這麼快?”
她低眉沉默,片刻後開口問“你是諜中諜?是壞人安插在警方的臥底然後現在又去壞人那裡做臥底?”
明臻探忍不住笑出聲,看著她說“你當是在拍電影?”
他也不說是不是……
要真的一年前就開始布局撒網,那就一定是要捕一條大魚,他不願意在她麵前承認,也不願意告訴家人,都是情有可原的。
陸岑岑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問。
她今天來見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她把一開始就說的話又強調了一遍“明叔叔很擔心你的,你真的不方便和他們說一聲嗎……”
明臻探蹙起眉心,開口道“這不重要。”
陸岑岑驚訝地張了張口“你爸媽都不重要,世上還有什麼重要?”
明臻探扯了扯嘴角,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對他而言,重要的當然是公義,是職責。
他從小到大都不覺得應該完全順著爸媽。
他們將他帶來世上,是要感激他們,但卻不是他們的附屬品,什麼都要聽他們安排。
陸岑岑輕歎一聲,她自己想說的話帶到就可以了,她也不想和他爭辯什麼,喃喃自語般說“我就是俗人,我就是覺得世上最重要的是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
南洙決沒接這話,卻忽然毫無征兆地問“南洙決回來了?”
“你……”陸岑岑險些反問一句“你怎麼知道”,又記起這應該是秘密,便慌亂改口,“沒有。”
明臻探笑了笑“我就是知道。”
她不再向之前那鬱鬱寡歡,手足無措。她現在的眼神,和從前一樣。
她恢複了底氣,南洙決才能給的底氣。
陸岑岑抓抓腦袋,有些懊惱自己剛才反應不對,被他給看出來了。
她抬頭,用祈求的語氣說“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訴彆人?他暫時不方便公開已經回來的消息。”
明臻探想都沒想就點頭同意,南洙決要乾什麼又不關他的事。
他開口“可以,不過作為交換條件,你也不能公開你今晚查到的線索。”
“啊?”陸岑岑一愣,頓時蹙起眉頭,“為什麼啊?他們在做違法的事,我為什麼不能公布出來?”
“就是不能。”明臻探聲音低沉,“就算你發出來,你也改變不了什麼,不要做無用功。”
陸岑岑心情頓時跌落穀底,不服氣地和他爭辯“憑什麼我們做的就是無用功?這些上頭的大佬犯罪,媒體不能代表法律審判他們,難道也不能發出真相讓公眾知道嗎?”
她見明臻探不說
話,眼神微動,向他的方向走近了些,看著他的眼睛問“明警官,你究竟是不是和他們一夥兒的?”
明臻探無聲地歎了口氣,抬頭看向她,認真地問“你信不信我?”
陸岑岑覺得他在問廢話,語氣生硬地說“我要是不信你,今晚就不會來見你。”
要是拿他當壞人,直接一個電話打到警局。
現在不是上頭都在查他?
舉報他,自己還能立大功。
可她就是不信,一個屢破案件的警察,一個小混混們聽見都聞風喪膽的大佬,他還救過她那麼多次……怎麼會突然性格大變。
一直以來,他做的所有事,難道都是偽裝?
她覺得肯定不會。
安靜了一分鐘,明臻探看著她,認真地承諾“我答應你,會親手將徐芸華繩之以法,你現在也要配合我。今晚的一切你就當做不知道。”
陸岑岑沉默一會兒,好像有點明白了。
如果他真的是臥底,他現在不讓她爆料出來,可能是想找機會將那些人一網打儘。
要是她明天把報道發出去,揪出來的大概率也就是在現場的幾個人。
陸岑岑垂喪著臉。
她不是難受白忙活一場,是難受這麼多黑暗麵的事,她什麼都做不了……
糾結許久,她抬起頭,對他說“好,我相信你是個好人,一定不會和他們同流合汙的。”
明臻探輕輕“嗯”了一聲,轉身走到門口,替她把門打開“你該走了。”
陸岑岑也不想多留,再留下去,回頭真的要說不清了。
她點點頭,邁開腳步打算離開,走到他身邊時,看向他手腕上的紋身。
紋在脈搏跳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