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明明超a卻過分沙雕!
高步影在為南裴決走各種法律流程。
據說挺複雜的,因為當初不是徐芸華陷害南裴決,是南裴決自己主動站出來頂罪——不是他的罪他也頂,這可是妨礙司法公正。
而且因為是在在庭審期間,對他的看管更嚴格了,不會中途放他出來參加葬禮。
所以南家人都覺得南洙決當初提議讓徐芸華早日入土為安是正確的決定,這件事就算是暫時翻篇。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高步影發揮他大狀師的能力,幫南裴決早日洗刷罪名。
……
陸岑岑不想一直在家陪孩子,想出去賺錢,不然總覺得一身的資源不拿出來用,實在虧得慌。
本來糾結是回蔣道禮那裡繼續做程序員,還是去媒體那邊繼續當記者,後來因為主編先給她發消息了,所以她回媒體圈去了。
主編現在隱約也已經猜出來陸岑岑的真實身份了,也明白她手上有大佬資源,她出大報道比彆人出大報道簡單很多,所以對她很縱容,遲到還是缺勤從來不管她。
陸岑岑也樂意為社裡牽線搭橋,給其他記者介紹大佬們做采訪和報道。
如果不出意外,這份工作她能一直做到退休。
事少福利好還穩定,上司也不逼逼,自己還小有成就,理想工作不過如此。
她今天也在安安穩穩地上班,正在聽剛拿到的一份采訪錄音,電腦上忽然跳出了吃瓜小分隊的聊天框,有人艾特了她。
是潘婷婷發來的“岑岑,白蓮今天來公司找南總了。”
潘婷婷還細心地給她配了張照片,照片裡白蓮和南洙決相對而坐,兩個人臉上都帶著笑,畫麵十分和諧,婉如一對璧人。
雖然白蓮已經很久沒有和他們產生過交集了,但看見她,陸岑岑心裡依然很不是滋味。
白蓮太優秀了,長得好看又會賺錢,性格溫柔還大方……當初剛剛認識她的時候,就送了她一個幾百萬的表,她一直記到現在。
她總是對那些對她出手闊綽的人印象深刻。
陸岑岑連忙發消息問她“他們倆在聊什麼?”
潘婷婷“不知道啊,辦公室的門隔音。”
沙萱萱“我們手上好多東西要交給南總簽字呢,白蓮在這裡一上午了還不走,耽誤我們事啊。總裁夫人你快過來把她趕走。”
她親自去趕人家……是不是不太好?
南洙決這是在公司,又不是在酒店,人家一定是在和白蓮談正經事。
她隨便發了個表情包進群裡,表示自己沒在意,也不會去,然後就繼續聽錄音寫稿子了。
可卻怎麼也聽不進去了。
她一個女人,都覺得白蓮的魅力無法抵擋,南洙決一個男的怎麼抵擋的了?
他們倆現在不會把辦公室的簾子一放,在裡麵辦公室aly吧?
嚶嚶嚶,她都沒和南洙決乾過這事!
不行,她要過去看看。
不親眼看見,實在放心不下。
陸岑岑把文件保存好,關上電腦直接離開,開車直奔鳴世總部。
半個小時後,車停到鳴世車庫,她剛從裡麵下來,正要去電梯口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喂?”
“岑岑,我是苟謙任。”
他也不算是熟悉的人了,之前爭回自己的房產後,他們倆就再也沒有聯係過。
陸岑岑覺得有些奇怪,想了想問“你找我有事?”
“你今天去鳴世了?”苟謙任問了句,又解釋說,“我就在附近的餐廳工作,剛才看見你地車開過去了。”
陸岑岑應聲“是啊,我確實來鳴世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接著說“我突然想起有件事沒有告訴你,是關於你失
憶之前的……你有空嗎?我去鳴世找你。”
陸岑岑挺有興趣聽得,指不定原主還留什麼財產給她,她不知道呢?
不過她現在沒空,她要趕上樓捉奸去呢。
她看了一眼手表,說“下午可以嗎?我現在有事。”
苟謙任“行,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告訴我。”
掛斷電話,陸岑岑匆匆坐上電梯,直奔南洙決的辦公室。
她乘坐的電梯停下來的時候,白蓮剛好從另一部電梯離開。
陸岑岑沒發現,經過助理區的時候,那幾位女助理小聲提醒她“白蓮剛走。”
來遲一步……
陸岑岑回頭看了看電梯口,又看了看前麵透明的玻璃門後麵的南洙決,遲疑片刻,邁開步子往辦公室去。
南洙決察覺到有人沒敲門就進來,抬起頭一看,發現是陸岑岑“你怎麼來了?”
陸岑岑關上門,走到他身邊坐下……椅子還是熱的,這是白蓮i股的溫度。
她皺了一下眉,組織好語言,問“白蓮來找你談正事嗎?”
南洙決淺垂著眼眸,輕笑“不是,談私事。”
好家夥……一點都不避諱她這個正主的嗎?
要是他騙騙她,說是談公事,她就信了呢。
陸岑岑臉色難看,忽然想到剛才苟謙任的電話,她也好不輸陣仗,瞥了一眼南洙決,說“剛才苟謙任找我說有話要和我說,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我回頭約他問問。”
作精都這樣,你去找以前的曖昧對象,我就去找前男友。
跟誰沒有前男友似的。
南洙決又怎會不明白她的心思。
“瞧你這德行。”孩子都會叫爸媽了,還天天和小學生談戀愛似的,作裡作氣。
他也不讓她難受了,從桌子上拿起一張紅色的信封,遞給陸岑岑,“白蓮是來給我發喜帖的,她結婚了。”
陸岑岑驚訝,伸手接過蠟封好的信封,打開來看。
上還有她的新婚照,她的新郎好像是個最近很火的小鮮肉,帥是真的是帥,還有種陽光明媚的少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