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絕寵之醜妃傾城!
他伸手指了指後堂“百花玉露丸是我家少爺臨出門之前留下的,用料極其珍貴,數量也不太多,被我收在了後堂,蘇大小姐若是想要,還得麻煩跟在下去後堂一趟。”吳逸飛看著蘇傾城的眼睛,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好啊!”蘇傾城點點頭,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請等一下——”蘇傾城剛邁開步子,忽然從側前方傳來兩個不約而同的聲音。
她抬了抬眉梢,說話的是許秉林和陸少陵,不同的是,許秉林是對著吳逸飛說的,而陸少陵,則是對自己說的。
他二人說完,還相互疑惑地看了一眼,微愣片刻之後,還是許秉林先打破了沉默。
他伸手指了指吳逸飛對陸少陵說“少陵,你看看他,是不是有點眼熟?”
陸少陵原本正打算跟蘇傾城說話,在聽到許秉林的話之後回轉過頭來,疑惑地盯著吳逸飛仔細看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是有些眼熟。”
“我就說沒看錯吧!”許秉林上前一步,語氣有些生硬地對吳逸飛說道“喂!你可還認得我?”
他早就對自己的親爹將永安巷那套宅子讓給吳逸飛主仆二人住下有所不滿了,而且還從下人口中得知,許衝竟然還幫忙給那主仆二人開了間藥鋪,據說生意還不錯。
他早就想去瞅上一瞅了,隻是公務繁忙一直沒有機會,今天可倒好,躲避那沈沁雪的功夫,竟然讓他誤打誤撞給撞到這裡來了。
看到許秉林毫不客氣的態度,吳逸飛不動聲色地給了蘇傾城一個安慰的目光,然後笑著對許秉林拱了拱手“原來是許校尉和陸小侯爺,昌隆當鋪一彆已多日,二位彆來無恙啊!”
“你還記得昌隆當鋪就好!”許秉林冷哼了一聲,“你那主子呢?怎麼隻有你自己一人在這裡?”
想起當天的事情他就來氣,自己的親爹為了兩個陌生人竟然跟自己吹胡子瞪眼睛的,還將自己趕下了馬車,還有那個吳尤,他早就想好好找他打一架了!
“不好意思了許校尉,我家公子出門遠遊了,將這濟世堂交給我打理,許校尉若是瞧病,我倒是能幫得上忙,其他的,就恕在下不再奉陪了!”
吳逸飛說完,轉身對著蘇傾城拱了拱手“蘇小姐,請隨在下過來吧,您要的藥在後堂。”
蘇傾城點點頭,抿著笑看了一眼想要發作卻又找不到理由發作的許秉林“那就有勞吳老板了。”
她回頭示意素錦跟上,在經過陸少陵身邊的時候,她特意放緩了腳步。
果不其然,陸少陵忽然開口叫住了她。
“蘇小姐請留步!”陸少陵好奇地打量著蘇傾城,倒也不失禮數。
蘇傾城停住腳步,緩緩回頭,看著陸少陵的眼睛問道“這位小公子是在叫我嗎?”
陸少陵臉一紅,心中腹誹了一句,這裡明明就隻有一個蘇小姐,不叫她,難不成還是叫鬼呢?
他尷尬地笑了笑,剛要張口,便聽素錦小聲跟蘇傾城解釋道“小姐,這位是南平侯府的陸小侯爺,他的父親鎮遠大將軍陸威,是咱們相府老夫人的親侄子。”
“哦,是嗎?”蘇傾城回過頭對著陸少陵笑了笑,“這麼說來,我還得稱這位陸小侯爺一聲……表弟呢?少陵表弟,你好——”
蘇傾城說著,對著陸少陵伸出了右手,且手心向上。
然而,這一個在現代來說最為普通的一個握手問好的方式,卻讓在場的眾人驚掉了下巴。
陸少陵更是愣在了當場,看著那隻對著自己伸過來的柔胰,他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紅著臉結結巴巴地搓著雙手。
“表……表姐你好……”糾結了半天,陸少陵的那隻手終於握了上來,卻瞬間便放開了。
“噗嗤!——”蘇傾城被陸少陵滑稽的模樣逗樂了,她又何嘗不知自己的這個問好方式在古代看來太過匪夷所思了,她就是想逗逗這個小侯爺。
不過,這小侯爺道行還是淺了些,方才一瞬間的觸碰,她已經觸摸到陸少陵掌心裡的汗水了。
“既然陸將軍跟我父親是表兄弟,為何不見你去相府走動呢?”蘇傾城好奇地問道。
陸少陵乾笑了兩聲說道“讓表姐見笑了,實在是最近的學業有些緊……過幾日姑奶奶的六十大壽,我跟母親一定過府拜壽。”
蘇傾城微微點頭笑了笑“祖母她老人家若是知道,一定會很開心的……那咱們就到時候再好好聊聊?今日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她指了指一旁的吳逸飛,“這位小吳老板那裡,有醫治我臉上疤痕的靈藥,據說還有上好的玉容膏,若是表弟不急著走,不妨在這裡稍後片刻,給表嬸也帶上一盒?小吳老板人很大方的……”
說到這裡,蘇傾城看了一眼吳逸飛。
吳逸飛微愣了片刻,雖然並不清楚這所謂的“玉容膏”應該從何處而來,可是蘇傾城的那一眼表達的意思他卻看清楚了,隻好硬著頭皮點點頭“小侯爺,許校尉,在下跟二位相識一場,看在蘇小姐的份上,這玉容膏就當做是在下送給二位的禮物了,請二位稍後片刻,在下這就去給二位取來。”
聽了陸少陵的話,許秉林臉上的神色稍緩,他跟陸少陵對視了一眼,陸少陵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這怎麼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吳老板為人大方,價格又公道,生意不生意的,權當交個朋友了唄,你說是不是?小吳老板?”蘇傾城對著吳逸飛眨了眨眼睛。
吳逸飛笑著點頭“蘇小姐說得沒錯,在下初來乍到,今後還要仰仗各位多多關照。”
說著,他對著門口聚集的一大堆看熱鬨的眾人拱了拱手,“各位相親,自今日起連續三天,濟世堂免費義診,不收一分診金,若是需要抓藥,藥費一律八折。”
“好!——”人群裡一陣歡呼,原本就擠在門口的眾人一個個你推我搡地擠了進來,二位早就蓄勢待發的夥計瞬間變得忙碌起來。
“義診……八折——”蘇傾城肉疼地咬了咬牙,使勁擠出一抹笑來跟在吳逸飛的身後進了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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