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寧次毫發無傷的返回,小李的臉上露出凝重之色。
不愧是他一直想要超越的對手,雖然對手的能力被白眼克製,但是寧次毫發無傷打敗對方,是小李沒有想到的。
“比起我的問題,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
寧次說道,隨後他的目光轉向舞台上,本來煩躁的心情,經過一場戰鬥,也逐漸平複下來。
“該死,怎麼又不是我啊?”
不遠處,傳來鳴人哀嚎一樣的大叫聲。
隻見電子屏幕上,顯示出了下一組比試選手的名字——
我愛羅(砂隱)vs托斯·砧(音隱)
想不說其他人的反應,作為和我愛羅同一陣營的馬基與手鞠,看到這裡,不由得神經一緊。
和這裡所有的下忍不同,我愛羅是個真正的怪物。
這不僅體現在對方的實力層麵,嗜血的殺戮本性也是一方麵的緣由。
“我愛羅,小心彆把對手殺掉,不然處理起來會很麻煩。”
馬基忠告我愛羅一句。
以他的實力,自然不用畏懼我愛羅,但也隻能用蒼白的言語,來約束我愛羅的行動。
希望我愛羅不要上頭,一時興奮將對手給宰掉了。
要是那樣的話,說不定就沒辦法參加第三場的正式賽了。這對於砂隱而言,會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對、對啊,我愛羅你也不想因為預選賽,錯過正式賽裡麵的強大對手吧。”
手鞠也是勉強露出笑容,這樣勸阻我愛羅。
我愛羅看都不看二人一眼,自顧自的下樓去了。
這讓馬基和手鞠二人感到十分無奈。
不過這也使我愛羅的風格,獨斷專行,以自我為中心展開行動,哪怕是指導上忍的話,很多時候也不管用。
比我愛羅先一步來到舞台上的托斯,則是神情凝重。
他知道,作為音隱村代表的三人組,隻剩下他一人還留在場上。
前麵的薩克與琴,都已經慘遭淘汰。
如果他在這裡也被淘汰掉,無法拿到正式賽的參賽資格,就意味著音隱村全軍覆沒,他不敢想象他們三人,會迎來什麼樣的淒慘下場。
雖然很想抱怨鬼之國的那個軍務大臣,沒事搞什麼預選賽,直接拉長比賽時間,讓所有人直接參加正式賽,不是兩全其美的方案嗎?
如果不是這樣,薩克和琴也不會止步於此。
至少那樣一來,音隱村的麵子算是保住了一些,不至於落到如今這種地步。
但即使此刻抱怨也來不及了。
比起這種無所謂的埋怨,他現在還需要謹慎思考,如何才能贏下這場比賽。
看著踩著不緩不慢步伐來到場地上的我愛羅,托斯打量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除了沒有眉毛這點有點可疑,最可疑的地方,便是在於對方背後的那個大葫蘆了。
他不知道那個大葫蘆裡麵裝著什麼,但可以肯定,是某種極為神秘的秘密武器。
對方屬於近戰還是遠程忍者,托斯同樣也不清楚,隻能小心翼翼根據現有的情報,來推測對方會使用什麼類型的忍術。
“快點開始吧,我已經很久沒見血了。”
我愛羅冷冷說道,麵無表情。
沒有在意我愛羅的失禮,鬼島上忍如同之前那樣宣布比試開始。
在宣布比試開始的刹那間,一道破空聲響起。
托斯看清楚飛向自己的,是我愛羅背後葫蘆上的木塞,雖然是木頭製成的物體,但是從破空的響聲,以及速度來看,要是被打中,免不了破皮流血。
托斯輕鬆躲過這樣的試探性攻擊,抹起袖子,露出右臂上那具存在大量氣孔的護鎧,下一秒毫不猶豫衝向我愛羅。
隻需要一下,他就可以通過自己的忍術,讓對手失去反抗能力。
我愛羅毫不在意托斯的行動,隻是站在那裡保持站立的姿態,在托斯即將接近自己的時候,從背後的葫蘆裡,立馬飛出一團宛如雲霧般的黃沙,呼嘯飛出。
托斯及時的向後一退,躲過了沙子的撲殺。
葫蘆裡是沙子嗎?托斯眯起了眼睛,意識到我愛羅的攻擊手段。
正思考對策的托斯,很快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什麼?”
托斯錯愕了一聲,低頭看向自己的雙腳,不知何時,小腿以下的位置,已經被沙子密不透風的包裹住。
他腳邊的石板,不知道何時變成了沙子,打得他猝不及防。
葫蘆裡的沙子是佯攻,腳下的沙子才是隱藏起來的殺招。
意識到這點,托斯冷汗直流,因為太過警惕我愛羅背後的葫蘆,反而忽略了自身周圍的環境。
托斯毫不猶豫,將右臂抬起,隨後快速朝著腳下的沙子揮去。
嗡嗡!
右臂的護鎧氣孔之中,發出震動的聲音,是某種強力的聲音攻擊。
沙塵飛濺,但是隻有一部分被他的攻擊打散,還有相當一部分依然凝固在他的小腿以下部位,將其吞噬。
在托斯打算使出第二擊,徹底擺脫這種不利狀況時,眼前忽然被巨大的陰影籠罩。
托斯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眼前出現大量的沙子,鋪天蓋地的衝湧而至,瞬間將他包圍起來,隻露出一顆腦袋出來。
未知的狀況,讓托斯露出驚恐的表情。
他仿佛看到我愛羅臉上露出了一道十分殘忍的笑容,在托斯恐懼的眼神中,他慢慢抬起手臂,張開手指,仿佛在準備某種招式的前奏。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托斯的求饒聲沒有換來我愛羅的絲毫憐憫,抬起來的那條手臂,手指用力的緊握成拳。
將托斯包圍起來的沙子猛然向裡麵開始擠壓。
大量的鮮血飛濺出來,場地上好像下了一場血雨,出現在所有人的麵前。
而作為試驗品的托斯,此刻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倒在血泊之中。
雖然還未死去,但脖子以下部位的身體,已經遭到了沙子強有力的擠壓,大量的骨頭都被鋼鐵般的沙層壓碎,基本上隻剩下最後一口氣,還是隨後可能死去的那種程度。
“那家夥死了啊,不是說不能殺死對手嗎?”
我愛羅殘酷血腥的手段,讓鳴人打了一個寒顫。
我愛羅那不帶有絲毫情感的眸子,仿佛不在意眼前發生的一切一樣,對這樣的場麵,也早已習以為常。
佐助搖了搖頭說道“不,那個叫托斯的還剩下最後一口氣,並沒有死去。”
不過,這種情況下,佐助認為還不如就此死去了的好。
身體大部分的骨頭都被碾碎,除了腦袋還能動,其餘部分都失去了自由活動的功能。
即使能夠搶救回來,也隻能一輩子躺在病床上,和植物人沒有什麼區彆。
儘管托斯此時的狀況,有些讓人憐憫,甚至有人對我愛羅的這種殘酷虐殺敵人的行為感到不滿。
但是這一切都受到考試規則的保護。
畢竟隻要不殺死對手,那麼,即便把對手打成殘廢,也是默認存在的規則。
如果不把限度調到如此之低,那麼,中忍考試就完全是過家家的遊戲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愛羅的行為,還會受到考試規則的鼓勵。
忍者的戰鬥終究不是忍者學校時期的遊戲,而是血淋淋的廝殺與爭鬥。
無法殺死對手,但能讓對手痛苦一生,比死更加恐怖的手段,這種方法要多少就有多少。
但是能如此虐待對手而麵不改色,這家夥到底殺了多少人啊?佐助看到我愛羅那不帶有情緒的冰冷麵孔,一時間心頭也變得沉重起來。
他雖然也殺過人,但是如此無下限的虐待敵人,以此來滿足自身過剩的殺戮,還是讓佐助多少感到一些不舒服。
這樣血腥而殘酷的畫麵,對於沒見過太多世麵的下忍而言,實在是有點刺激過頭了。
“這種家夥,真不想要在正式賽中碰到。”
鳴人看著托斯被醫療忍者抬走時,還一副痛不欲生的慘狀,不由得心有餘悸起來。
“這可不是你能夠操控的事情。而且,接下來輪到你上場了。”
佐助指著電子屏幕,那裡重新排列出一組名字——
——旋渦鳴人(木葉)vs赤銅鎧(木葉)
鳴人錯愕的看向電子屏幕,隨即興奮起來,等了這麼久,終於輪到他出場了。
看了這麼多場比賽,他早已經心潮澎湃,也想要貢獻一場精彩絕倫的戰鬥。
“不過赤銅鎧……他是兜學長的同伴吧。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招式呢,真是期待啊。”
鳴人一邊說著,一邊興衝衝走下樓梯,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展開一場對決了。
“這家夥還是毛毛躁躁的。”
卡卡西看著鳴人那急躁不堪的樣子,頓時無奈搖頭起來。
雖然他將鳴人作為忍者的基礎打好了,但是為人處世方麵,還是無能為力。
“這就是那家夥的本性,由他去吧。”
佐助也是輕吐了一口氣,露出笑容。
隨後他認真看著也向舞台走去的赤銅鎧一眼,仿佛要把赤銅鎧看穿一樣。
那個叫做藥師兜的家夥,行跡非常可疑,這家夥是他的同伴,也隱藏什麼秘密嗎?佐助想到這裡,不由得眯起眼睛。
不知道為何,兜總是給他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看上去一無是處,是隨處可見的下忍,但卻很有毅力的連續考了數年中忍考試,至今仍在堅持不懈參加中忍考試,風雨無阻。
結果在預選賽時突然放棄,哪怕有著身體有礙作為棄權的借口,在佐助看來,兜給出的這種借口也十分勉強,隻能騙鳴人這種傻子。
如果對方的意誌力如此薄弱,連嘗試都不敢嘗試,那第一場和第二場考試早就被淘汰下來,不可能有機會來到預選賽的現場。
如此怪異的舉動,佐助希望從對方的隊友身上,找到一些突破口。
他必須搞清楚,兜接近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