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直接問道。
“就在前方,不過不用急,隻要我們手裡有人質,他一定會自投羅網的。嗯。”
迪達拉對這個有著充足的信心。
儘管白絕的情報中,給出我愛羅冷血無情的評價。
但迪達拉通過之前的試探,深知我愛羅沒有表麵上這般冷血無情。
隻不過那份對於親情的‘軟弱’,被他壓抑在內心的最深處,平時不會展現,讓敵人有機可乘。
這也是忍者擅長的偽裝。
明明心中存在柔軟,卻硬要裝作鐵石心腸。
“說起來……”
迪達拉遲疑了一下。
“什麼?”
“蠍大哥你脖子部位的傷勢不要緊嗎?感覺會流出血一樣。嗯。”
迪達拉留意到蠍脖子底下的一道傷口,詢問出聲。
蠍摸了摸脖子底下。
“是那個叫做馬基的砂忍劃出來的。到時修補一下就好了,我的身體不像人類這麼麻煩,根本感應不到疼痛是什麼滋味。”
同樣,也沒有世俗的無聊情感。
“說的也是。”
迪達拉認可的點了點頭,收回視線,掃向遠空。
◎
“抱歉,現在讓你過來,是不是打擾你的約會了?”
紫苑城軍區的一間辦公室中,白石遞給彩一個任務卷軸,順便問了這樣一句話。
雖然鬼之國巫女的成人禮結束,但前來參加慶典的止之國公主並未離去,而是選擇繼續在鬼之國的紫苑城內逗留一段時間。
而對方逗留紫苑城的這段時間內,彩擔任著這位公主的導遊,兼職護衛工作。
“沒有,畢竟這邊的工作優先。”
彩沒有波動的說出這句話。
照顧止之國的那位幼小公主,說到底也隻是出於工作的目的,並不摻雜什麼複雜的因素。
因此,現在白石交給他新的任務,他也會理所當然的承應下來。
“那麼,和那位小公主相處如何?”
白石感興趣問了一句。
說到底,止之國外交大臣帶領他們的小公主前來,白石一開始也並未當做一回事。
即使後來知曉對方以參加鬼之國巫女成人禮的名義,但其實是奔著聯姻的念頭而來,白石也並未覺得稀奇。
各國高層之間通婚,彼此利益結合,同樣也不奇怪。
他讓彩去接觸止之國的小公主,也是抱著相處一下的態度。
如果能成自然皆大歡喜,不能成功,白石也不覺得遺憾。
“算不上討厭。”
彩回憶了一下那位止之國小公主害羞臉紅,乖巧可愛的樣子,隻是給出了這樣的一個簡單評價。
“是嗎?”
白石也是簡單應了一聲,並未繼續追問下去。
“那麼,這次的任務,就算是我的上忍考核了嗎?”
彩打開任務卷軸,快速瀏覽了一遍上麵的內容,向父親白石詢問。
一般來說,成為上忍,隻有通過上忍考試這一條路。
但這也並非絕對,像這種把高難度任務作為上忍考核,同樣不罕見。
在彩看來,無非是把他成為上忍的時間,提前了幾個月而已。
“曉已經開始行動,接下來對方和其餘大國的間隙,會越來越大,直到事情變得不可控。在那之前,需要一些準備工作。”
白石緩緩說道。
“不用阻止他們回收尾獸嗎?”
“如果能做到的話,自然最好。做不到,也不要太過勉強自己。”
白石頓了一下,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明白了。”
彩點了點頭,收起任務卷軸,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
“彩,是有新的任務嗎?”
在紫苑城軍區的休息室中,香燐和山崎久看到走進來的彩,手中拿著一個任務卷軸,立馬意識到上麵有任務交給他們。
“嗯,接下來不用前往邊境,和岩隱對峙。”
彩拿起手裡的卷軸,並未向香燐和山崎久透露任務內容是什麼,隻是告訴他們接下來有新的任務,不再是之前的巡邏任務那麼簡單。
“什麼時候出發?”
山崎久同樣沒問任務內容是什麼,這些事情,之後上路的時候,可以一邊趕路,一邊商議。
“半個小時後,在紫苑城南部入口集合。”
“入口?不是站台嗎?”
“坐火車速度太慢了,現在不是悠閒散步的時候。給你們半小時準備工作,解散。”
彩說完,也不等兩人回應,朝著門外走去。
……
半個小時後,紫苑城南部入口。
香燐和山崎久在準備妥當之後,率先來到南部入口彙合。
和香燐隻攜帶著一個輕便背包不同,山崎久可謂是全副武裝。
無論是鼓囊囊的背包,還是折疊起來的飛行忍具,都具有相當的重量感,一眼看上去就讓人覺得十分沉重。
快要超出半個小時時間限製時,彩的身影出現在香燐和山崎久的視野中。
不止如此,在彩的身後,還跟著兩名年紀相彷的少女。
醫療部門的花見遙。
鬼之國支脈神社的響霧枝。
“好久不見了,山崎,還有香燐。”
見到香燐和山崎久,花見遙微笑的打了一個招呼。
身著紅白巫女服的響霧枝,隻是澹澹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之後便站在那裡安靜下來,一動不動。
“沒想到你們也來了啊。”
香燐有些驚訝。
到底是什麼任務,竟然需要他們五人出動。
作為純粹醫療忍者的花見遙,還有能力普通的山崎久,自不必多說,五人中的另外三人,包括她在內,實力都是貨真價實的上忍水準。
而且都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上忍,不是血繼限界擁有者,便是神秘莫測的巫女之力。
香燐覺得這次的任務,要對付的敵人恐怕不簡單。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就出發吧。關於這次任務的內容,作為隊長的我,會在路上跟你們詳細說明。”
彩掃視了其餘四人一眼,朝著南麵飛奔起來。
香燐四人對視了一眼,也將查克拉彙聚在腿部,身體敏捷的飛奔而出,追上前方的彩。
◎
“教主大人,您看這樣行嗎?”
空曠的森林小路中央,被飛段吸納入邪神教,並擔任主教一職的飴雪,在把屍體按照飛段的指示擺好後,回頭問了一句飛段。
“這樣就行了,好了,接下來我要為這些死者進行禱告,讓他們理解一下邪神大人的偉大。飴雪,你去周圍找一找食物,我肚子有點餓了。”
飛段毫不客氣的對飴雪進行指揮。
儘管擁有著不死之身,但是如果不喝水,不進食,他也會因為缺乏營養而死去。
這讓飛段不止一次吐槽過,這樣的不死之身根本一點都不方便。
哪有不死之身,會因為不喝水和不進食而死去的呢?
這也太滑稽了。
“好的。”
飴雪可惜了一聲。
不能親眼目睹教主大人與邪神大人靈魂間的共鳴,讓他感覺到異常遺憾。
不過又想到,這樣的機會其實有很多,沒必要糾結這一次。
所以,懷著高興的心情,飴雪腳步飛快竄進了旁邊的灌木叢,尋找可以食用的野獸。
飛段也按照指示,開始一係列的操作。
用自己的鮮血畫出教派的標識,然後躺在符號之間,接著在心口插上一把黑槍,開始和所謂的‘神’,進行靈魂上的交流。
就在飛段閉上眼睛,開始祈禱之時,耳邊傳來了腳步聲。
以為是飴雪回來了,飛段不由得睜開眼睛,不耐煩說道“飴雪,我不是說過,我禱告的時候,腳步聲要小一點……”
還未說完,飛段便卡住了。
不是飴雪。
站在自己頭部前方,籠罩下陰影的不是飴雪。
而是一個熟悉,又有點陌生的麵罩男人。
穿著漆黑的風衣,手裡拎著皮箱。
童孔發綠,在風衣的胸口上,有一個刻印著紫苑花標記的金色銘牌,閃閃發光。
凝視著他看,似乎覺得飛段此時的樣子,十分有趣。
“你是誰?”
飛段飽含被打擾到的憤怒質問。
“一個路過的收債人。”
角都如此回答,順便抖了抖風衣胸口處的金色銘牌,生怕彆人看不到他的收債人等級一般。
“收債人?難怪我聞到了一股金錢的惡臭,真是腐爛的靈魂。”
對飛段來說,隻要和錢相關的職業,還有人,都是從內而外散發著惡臭與腐朽的味道。
眼前這個麵罩男格外如是。
腐爛到飛段不想直視的程度。
“看來你還年輕,不懂得金錢的美妙。”
角都以過來人的口吻,對飛段說教。
“哈,像大便一樣惡臭的東西,有什麼可美妙的。貼上去聞它的臭味嗎?還是說,你想把它吃掉?”
飛段嘲笑開口。
角都搖了搖頭,認為飛段已經無可救藥。
飛段同樣覺得角都無可救藥。
如果不是現在他正在關鍵的禱告儀式之中,不能夠輕易打斷,他真想讓角都領略一下,邪神大人的偉大之處。
不過,像這種被金錢奴役的可憐蟲,是無法理解他的信仰的吧。
可悲的金錢奴隸。
果然,這個毫無信仰的世界,需要他來拯救,他來背負,他來承擔‘和平’的責任!
決定了,等禱告完畢,就來拯救這隻誤入歧途的羔羊。
飛段這樣想著的時候,角都已經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角都的目光在那些死去的屍體上掃了一眼。
——兩千三百二十六萬兩。
這些屍體能在地下黑市換取多少賞金,雖然早已金盆洗手多年,但地下黑市的懸賞名冊,他一直都在更新追讀,因此,這個數字如同本能一般,突兀出現在角都的腦海中。
看來這位不知什麼教派的教徒,和金錢也不是完全絕緣。
在角都離開不久,飛段想要繼續沉下心,開始全身心投入禱告。
——飛段。
冷不丁的聲音在飛段腦海裡冒出。
“我——”
飛段想要破口大罵。
——嗯?
“呃,首領,有什麼事嗎?”
飛段忍住了破口大罵的衝動,儘量緩和一下自己的語氣,回想之前有沒有失禮之處。
雖然連續被打擾了儀式的進行,但飛段覺得,讓首領生氣起來,可能比邪神大人更加恐怖。
這絕不是他對邪神大人的信仰產生了動搖,隻是權宜之計罷了。
——蠍和迪達拉那邊需要一點增援,你帶著你的教徒,過去支援他們。
“那是我的主教。”
飛段忍不住回答了一句,糾正對方話語中的一些失誤之處。
——總之,要儘快帶著你的教徒去支援。
“那是主教,首領。”
飛段再次聲明了這一點。
結果,通訊斷掉,腦海裡的聲音恢複了沉寂,完全不理會飛段的反駁。
森林的小路中央,隻剩下一臉茫然的飛段。
今天是不是不宜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