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彆的,隻要一想想那是消滅自己就跟電蚊子的電蚊拍一樣,是隻要一碰就立即灰飛煙滅的恐怖情況!
那是就心裡彷佛被一座泰山壓著,簡直“鴨梨山大”的變異苔蘚,是再也不敢接近石榴他的同時。那是已經知道了眼前這一個狼狽不堪的存在其實是一尊惹不起的瘟神之後!
對於這一尊專門克製自己的瘟神,那自然是巴不得趕快送走這一尊瘟神,甚至是送的越遠越好的變異苔蘚。
雖然它們自己也可以就此離開,但是很可惜的是,這些深藏地底下,可以不用靠陽光來生長,但卻偏偏得是要靠無比潮濕陰暗的環境來生存的變異苔蘚們!
在這一先天要求下,即使末日後爆發出來的力量變異,也是讓它們無法擺脫這一個先天要求。
而且恰好相反的!那不但沒有消除,反而還增強了的這一要求,再讓變異了之後的變異苔蘚們更加離不開陰暗潮濕的地方下。
那是隻要一離開這一片得天獨厚,就跟專門為它們而存在的深淵斷崖下,那是就跟上了岸的魚兒一樣,立馬就會因為環境的因素而瞬間死翹翹!
雖然也不清楚這裡麵究竟是個什麼原理,但是說到底,可並不想就這樣接受死翹翹這樣一個殘酷無比的結果的變異苔蘚們。既然有了這麼一約束,那麼自然是無法離開這裡的它們!
但是偏偏很可惜的是,將斷崖下兩邊的懸崖峭壁視作自己地盤的變異苔蘚,隻要見到敢侵犯的敵人,是就將它們給瞬間消滅掉!既是對自己地盤的維護,也是解決食物的一種方式!
而一直習慣這樣做,是除了之前遭遇到的變異蟻後它是一個例外,那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在自己地盤上打不過外來入侵者的變異苔蘚。原以為這種“幸福”的看地盤生存方式可以一直存在到它們進化到足以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
是根本就沒有想到一旦再有著像是變異蟻後它那樣強大的,直接靠著單純的蠻力就摧毀了它們所有的力量來!
而好在變異蟻後是在見識到了它們那獨特的先天植物係能力後,是打算廢物利用的把它們當成對變異蟻王蛋保護的一種設施的變異蟻後,雖可以舉手投足間輕鬆消滅掉它們。
但是最終卻是並沒有如此做的變異蟻後,在間接的放了這些個變異苔蘚一命後,不知道是不是還以為變異蟻後它是怕了它們的變異苔蘚!
那是略微狂妄的變異苔蘚,在根本沒有想到,一旦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遭遇了比自己更加強大的變異存在或是敵人的話,它們的處境將會如何呢?
而眼下這樣的結果,貌似是就說明了這個問題,一旦是遭遇了變異苔蘚它們無法對付,或者是克製它們的存在的話。
那是就隻有一改先前囂張至極的模樣,就跟過街老鼠一樣,麵對著那是可以輕鬆毀滅掉自己的石榴他的鮮血,隻有東躲西逃的份的它們。
如果石榴他真的是對它們這些欺負過自己的家夥抱有敵意,有心要消滅掉它們的話,估計它們極其可能連生存的必要都沒有了!
當然了,石榴他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就憑眼下他的身體狀態跟對變異蟻王蛋的執著,就讓他絕對不會輕易的這樣做。
畢竟,他又不是血庫,哪來的那麼多鮮血給他用來消滅掉這些密密麻麻,是一眼看不到儘頭的變異苔蘚呢?估計等到他真的消滅完了這些變異苔蘚,自己也是被抽乾鮮血成一張畫皮了!
咳,扯得有點遠,先回歸正題!
眼下不僅偏偏是福無雙至不說,居然還禍不單行的變異苔蘚們,再招來了石榴他這個居然光靠著鮮血就死死克製住了它們這些連變異兵蟻都不敢招惹的情況下。
那是對石榴他這個隻要一口鮮血,就可以配合著水把它們消滅的一乾二淨的天大死敵,跟天災般的存在!
卻是無能為力,最終隻能是束手就擒的,坐以待斃的等著石榴他自己趕快離開的情況下。對於石榴這個瘟神,那自然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等著他離開的變異苔蘚們!
卻是很可笑的,對於石榴他所表現出來的速度下,那是先從一開始看到石榴他理都不理它們。就打從石榴他開始逐步攀岩離開的情況後。打心底裡的期待跟開心,逐漸被石榴他的烏龜慢爬速度給震驚到!
再到後來徹底從震驚演變成的無語跟無聊,是對於眼下石榴他那速度感人的攀岩能力佩服到家了的變異苔蘚們!
雖然很想直接給那個烏龜競走一樣的,慢的急人的家夥一拳頭,讓他趕緊滾上去,但奈何他身上那無時無刻不再刺激著自己,威脅著自己的鮮血,是讓變異苔蘚們動都不敢動一下!
也不知道究竟是過了多久,麵對著眼下石榴他所展現出來的可謂是慢到不行不說!卻偏偏還是無時無刻不再散發出來的那一股濃濃的,是不斷刺激著它們神經的變異苔蘚。
實在是難以在坐以待斃的情況下,麵對著石榴他這個天敵般的威脅在身邊無時無刻的不再散發出了那一股威脅著自己的可怕氣息。
那是處境就跟上文提到的那一個人類社會當中進行的一個小實驗一樣,是把一個死刑犯帶到一個小黑屋,然後拿著布條圍住他的眼睛不讓他看任何東西!
然後再在他的身旁打開水龍頭,然後水滴“滴答滴答”的聲響不斷刺激著他的心神,最終是區區一夜的功夫裡頭就將這個死刑犯給活活逼的咬舌自儘了!
那是此時此刻的心態就跟這個死刑犯一模一樣的變異苔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果報應,輪回不爽的真理!
那是之前因為變異苔蘚突然出現,攪了自己的計劃,麵對上有變異兵蟻,下有變異苔蘚的雙重夾擊下。也是心神不安的被折磨了一會功夫,險些崩潰的石榴他。
卻是沒有想到,在不知不覺當中,自己就把這一仇給報了回來,在他身上那是已經乾涸成了紅色的血跡,卻是依舊沒有消失的血腥味,甚至是因為血液乾涸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