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神秘存在度他的身上,一定有一樣東西是自己需要的,無論他是好還是壞。
這樣想著,一邊回想著之前神秘存在度他的回答下,一邊是不由得思考著自己是否該從神秘存在度他的身上著手開始調查的赫爾阿克帝它。
堅信著一定有一些意外收獲的想法下,那對此完全不知情,是壓根不知道自己的一席話,居然是讓對方產生了無比巨大的興趣下。
以至於赫爾阿克帝它居然打算對自己提前著手認真調查起來下,那是原本還想著要著重避開赫爾阿克帝它的視線的神秘存在。
如果眼下他是知道了這一件事情的話,估計也是後悔不已自己多嘴說出來的眼下這一席話的吧。
不過可惜的是,終究還是無法看透人心,尤其是眼前赫爾阿克帝這個已經是靈體的心思下,隻知道那是思索之色越發深沉的赫爾阿克帝它。
在不時的把目光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來,顯然也是在探究著什麼東西吧,不過自認為沒有什麼可以給對方的神秘存在度他。
倒是大大方方的沒有做出來什麼遮掩的舉動來,甚至是在爭鋒相對的審視起了對方下,不過除了表麵上已經知道的事情跟情報來。
到底沒有能滲透的了解對方,從對方內心深處了解到一些東西的神秘存在度他,很快便是選擇了放棄下。
那是並不知道已經計算著要把深入了解自己來的赫爾阿克帝它,居然把爪子伸到了自己身上來的神秘存在度。
如果真知道的話,估計也是會被氣得暴跳如雷,恨不得收回自己的話語來吧。
隻是可惜,並沒有打算過於的滲透進探究著赫爾阿克帝它的目的如何的神秘存在度他,在赫爾阿克帝他沉默思考的之際。
那見狀還以為對方在消化著先前自己所說的信息情報的神秘存在度他,倒是沒有因此住口,是因為那幾乎可以成為大患的獸靈靈識的緣故。
急著要趕快回到本體所在之處,解決身體上的疑難雜症的神秘存在度他,是在略微的停頓休息結束之後。
那也是懶得管赫爾阿克帝他究竟能不能及時消化掉那麼多情報的神秘存在度,似乎還有一些緣故沒有說完的情況下。
隻聽赫爾阿克帝它是接著道“你之前問過了,我想要回到那個特殊地方的原因是什麼對吧?
之前不能回答,因為就算回答了你也未必懂,可眼下不同,你幾乎已經是知道了大致的前因後果來,我也就可以把大致的事情告訴你好了。”
“我想想,就像你說的,如果是不知道前因後果來的我的話,確實不會明白你所言究竟為何,可是我現在知道了前因後果。
倘若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口裡所言的原因,莫不是因為吾主石榴他那行蹤成迷的父母的緣故吧?”
“……哼,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讀了石榴這小子的記憶來吧?不然的話不可能直接說出這個答案來的。
不過你猜測的確實不錯,正是因為石榴他父母親的緣故。所以我才打算要回去那個特殊地方一趟,找到他們。
最好帶他們回來多少也看一眼石榴他,畢竟這是石榴他的請求,我無論如何都要為他達成這一目的來。
所以我迫切的想要尋找到那一特殊的傳送通道來。”
話音剛落,並沒有立即否認或者承認的神秘存在度他,是在突然的一聲反問之下,想來也是知道赫爾阿克帝它這樣說的原因為何。
隻是問歸問,對於眼下赫爾阿克帝它那八九不離十的猜測也是表示了認可的神秘存在度,在有點無奈跟懷念的語氣下。
那是娓娓道來了自己想要接觸傳送通道的目的為何的神秘存在度他,是對於石榴他父母親的行蹤究竟在哪裡,似乎也是相當的確定啊!
“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心底裡難道還沒有答案嗎?從我蘇醒的那一瞬間起,你也跟著蘇醒過來了不是嗎?我所做的一切,你應該也是從頭看到尾不是嗎?沒有意義的問題。”
“嗬,想多了你,沒有選擇毀滅之主時候的你壓根不是現在的這種虛弱狀態,那強橫至極的毀滅之力真是讓我心驚膽戰,頭皮發麻啊!
再加上剛剛蘇醒的我壓根沒有積攢的多餘力量可以行動,倘若不是因為你帶來的能量,我就連蘇醒都做不到。
如此弱小的情況下,我又怎麼敢不長眼的暗地裡窺伺你呢?隻怕是分分鐘灰飛煙滅啊!
隻是你散發的毀滅氣息過於強大,就算躲藏在石榴他身體裡,我也是能夠感受的一清二楚。”
話音落,那是微笑著回答的神秘存在度,麵對著眼下赫爾阿克帝它的懷疑跟逼問,倒是並沒有任何承認意思的神秘存在度。
跟赫爾阿克帝它打著太極下,那聞聲壓根不相信的赫爾阿克帝它。
是跟神秘存在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久了,多少也是能夠明白這個小家夥跟自己一樣,足夠的精明且小心翼翼的啊。
那麼一個怪異的存在就在自己的身邊,怎麼可能會真的無動於衷呢?
隻是對方沒有正麵回應,不可能強逼對方的赫爾阿克帝它,倒也是沒有窮追猛打這個沒多少必要的問題,直接轉移話題,接著道
“原來是這樣啊!這樣確實可以說得通了,不過話說回來,你的種種目的來了。
隻是我很好奇,你怎麼就確定石榴他的父母就在你口中的那一特殊地方呢?
你有什麼根據?如果真如你所說那裡很遙遠跟巨大的話,你又怎麼確定你能夠找到他們呢!
而且我所讀得的石榴他的記憶裡,除了最開始的幾張照片以外,石榴他壓根就沒有關於他父母的記憶來,也就是說,他們很有可能拋棄了石榴他,
而既然他們從石榴他小時候開始就一直處在那個特殊的地方,一直以來都沒有回來看過石榴他一眼。
你又怎麼肯定,你過去了,他們真的會願意回來這裡?或者說是,他們壓根就沒有能夠回來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