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成功的用這麼一舉動成功的惡心到了那一毀滅之主下,如果說對於自己種族已經心灰意冷的那個毀滅之主。
並不想要跟他有所關聯的毀滅之主,就算他真的想要看到什麼。
估計也是想要看到自己的種族順其自然的,在“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一弱肉強食的自然規律裡頭滅亡。
就好比那個愚蠢的侵略者侵略了自己的種族後,就算是真的把自己的種族當做食物或者是苦力給趕儘殺絕下。
那也是不會有什麼多餘的想法下,隻會單純的覺得自己的種族太過於弱小了,它的滅亡不過隻是順應自然罷了。
當然了,也是順應了這個毀滅之主它的想法來,並不會有什麼反感之類的情緒存在,頂多就是有點不舒服罷了。
畢竟,它對於自己種族的負麵清楚與心灰意冷也不是真正做假的。
如果說他還不是毀滅之主的時候,也可能會因為力量不足,無可奈何的緣故而有種唇寒齒亡,兔死狐悲的感覺來。
但是可惜的是它並不是,反而是恰好相反的,是一名毀滅之主,少數卻又掌握著這一場決定著億萬生靈性命的決定者之一。
無論是它的地位還是力量,都是頂端的,就好比那萬人之上的帝王一樣,高高在上,一言便可決定億萬人的生死存亡來。
而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狀況也是導致了它心境跟做法的不同,就仿佛曾經在同一境地上的兩者之間可能還有各種各樣的比拚跟不服來。
這個時候還是處於一條水平行線的它們,但是一旦其中一個一步登天或者落後另一個很多後。
截然不同的處境就會決定這兩個存在之間的關係,由一條水平行線逐漸變成了兩條雖然依舊平行,卻已經不再是一個層麵的存在來。
那之所以沒有選擇直接報複,反而是選擇了放手的毀滅之主,也不乏有這種想法存在吧。
不過自認為放手了的它卻是沒有料到,那是本該直接消失掉的自己的種族,雖然到最後確實是徹底消失了。
可是最後的那一種方式卻是徹底的惡心到了它,讓它無法接受下,那是隻覺得心中前所未有的憤怒跟悲哀的毀滅之主。
雖然出乎意料的爆發了,但要問它真的憤怒跟悲哀什麼,其實它自己也不知道,這種就好比是由愛生恨,由恨生愛的心情轉變。
奇妙無比,可也是令人無比迷茫來,不過到底來說,那還是被刺激到了的這一毀滅之主。
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要憤怒跟爆發,但是隻覺得自己心底裡仿佛有一口氣憋著,異常的難受的它。
為了發泄這一口怒氣,它把目標從原來針對自己的種族為目標,是逐漸轉化為了所有的種族,額不,準確的來說。
應該是對準了那些凡是參與殺戮自己那最後一批族人的存在身上下,雖然說這樣說,其實還是跟全部沒有區彆。
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儘管其他種族的領頭者。
也就是其他毀滅之主並不想要因為刺激那個瘋子毀滅之主而招惹了它的那些族人,不過到頭來卻還是因為各種各樣的緣故。
是在那個自以為是的侵略者特意留下的那一批老弱病殘下。
就好比病發擴散了的癌細胞一樣,那是分崩離析的這批老弱病殘,被各種各樣,或直接或間接的緣故死在了其他各個種族的地盤或者是手底下。
儘管其他的毀滅之主竭力不想要跟這麼個瘋子染上因果,卻還是無法避免的,手底下的家夥還是因為各種各樣的緣故沾上了對方的因果來。
雖然說實話它們也並不怕對方的報複,畢竟這種相互殺戮報仇的事情也不少,對於毀滅之主而言。
這就像是小孩子之間的矛盾摩擦一樣,無比的尋常,不可能你今天殺了我手底下的一個,我就拉上全部力量跟你拚死拚活的,要你全部勢力來陪葬。
當然了,這一點除了那個瘋子毀滅之主除外,真可謂是喪心病狂的它,還真的有可能是乾得出來這種事情來。
其他頂多我今天記住這一筆,明天也殺你一個還回來,手底下的存在喜歡這樣乾找麵子跟台階下。
對這種事情更是不會在乎的毀滅之主,也是不會過問的。
隻不過這一次有點出乎意料的,是多出來了這麼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可謂是個瘋子般異類的毀滅之主下,本來就挺慘的了。
你還要再在最後的時候刺激一下對方,無異於是把已經半隻腳踏入了無底深淵的人直接一把推出下去。
而也就是因為這樣,等同於是招來了一個瘋子的不死不休報複的其他毀滅之主們,就這樣被對方給盯上了不說。
可最最可笑的一點卻還是那並不知情的其餘毀滅之主們,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是成為了一個瘋子的複仇對象下。
更不知道那個無法無天的瘋子為了仇恨,是不知道會乾出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下,那是還以為自己高枕無憂了的毀滅之主們。
最終全敗了,至於怎麼敗得不清楚,但是最後一場混戰下來,活到最後的不是彆的。
恰巧就是那個最瘋的毀滅之主。
對於這一點,唯有那名陪伴著這個毀滅之主到最後的毀滅征兆,是親眼見證了如此戲劇性卻又是無比細思極恐的一件事來。
雖然不清楚它到底用了何種方法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不過對於一個複仇者,一個極端且瘋狂的複仇者。
這種事其實還是不要太詳細介入比較好,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到了最後的分配戰利品關節。
這個完全出乎意料的瘋子毀滅之主卻也是又乾出了一件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來。
它雖然按照約定在第一個條件下選擇了一個種族作為下一次毀滅聖戰之前世界的天地主角,但這個時候最最令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