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光是他們瘋狂的糾纏不清跟不怕死的性格,就足以消磨殆儘李曉彤她的耐心跟體力。
而在李曉彤她的親眼目睹之下,是看著那從脫下了身處在這一片血色末日的世界當中。
為了防止不被血色之日散發著那一股,是充滿了不祥的血色陽光給直線照射到,可謂是人手必備一件的鬥篷或者是粗布麻衣來之後。
將全身上下都暴露在了血色陽光的直線照射下後,那是身體表麵本就變得不正常,好似沒有了皮膚一樣。
將血肉儘暴露在外的這些瘋子,再加上血色陽光的直接照射下,瞬間變得通體血紅的這些人。
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個被鮮血徹底染紅的人一樣。
血色陽光照射的越久,這些人就好像是磕了興奮劑之後,藥效開始上來了一般。
是從一開始麵無表情的冷漠,再到逐漸興奮,然後轉化為狂暴,最後變成徹底的瘋狂之下,整個過程不超過十秒鐘。
時間一到,這些個轉眼間就化身為了狂戰士一般的瘋狂戰士,是陷入了永無止境的瘋狂混亂當中的掠奪者。
在通紅的身體極開始速膨脹之下,原本明明很是消瘦的身體,轉眼之間就像是被注射了超級血清的那位被戲稱為米國翹臀的改造人一樣。
瞬間變成了肌肉猛男下,這一變化看得李曉彤她一臉懵的同時。
隻見這些個變身之後,就好似紅色小巨人一般的家夥,也是徹底完全沒有任何的理智可言了。
就好似剛從牢籠當中放出來的,是饑腸轆轆的野獸一般。
不需要任何的武器,徒手就衝鋒陷陣在來自於幸存者們的極力反擊之下。靠著那一發生著奇怪變化的肉身,完全不畏懼任何的傷害跟疼痛來。
明明被打到了,明明都出現了傷口,且是在鮮血四濺之下,結果卻是毫無作用下。
哪怕是來自於槍械或者是冷兵器打在身上的破裂傷口也是一樣。
這些個通過鮮血之日照射之後發生變化的掠奪者,簡直就仿佛完全就沒有痛覺神經在身上一樣。
哪怕被打的斷臂斷腳,卻依舊無法阻擋的了他們嗜血好戰的瘋狂之下,再加上由血色陽光照射在身上所導致的那一層發生了異變的外皮膚。
完全不像是正常人的皮膚那般的光滑柔嫩有光澤,反而是就跟貼了一層鐵片在上麵一樣。
硬的不行,很難切開或者是破開來,就像是披著一層防彈外衣一樣。
雖然近距離之下憑借著大威力傷害的槍械武器,倒是可以多少破開這層防禦來。
但是配合著對方不怕死的瘋狂性格,即便破開了這層堅硬的皮膚護甲來,卻是沒能第一時間內徹底致對方於死地的話。
那麼接下來還是會麵對著對方的瘋狂反撲來。而在那一具發生了如此這般顯著變化的強大肉身所擁有的強力威力之下。
在加上對方嗜血殘忍的瘋狂,一旦下手便是絕對留任何情分的全力進攻下。麵對著這般殘忍可怖的,是怪物一樣的瘋狂家夥。
除非是本身就真的有點本事,或者是有什麼特殊武器在身上防身的人以外,試問究竟又有誰可以對付得了這些人呢?
答案是壓根沒有!
起碼在李曉彤她所親眼看到的那一次那一幕的現實當中。
那個不大的幸存者營地,麵對著這幫子靠著血色之日散發而出的血色陽光照射下,發生了明顯身體變化的怪胎來。
哪怕有著槍械的幫助,可到底還是在對方絲毫不畏懼死亡的瘋狂之下,輸得的一乾二淨的他們。
敢反抗的是全部都被那些個瘋狂的怪胎殺的一乾二淨,不敢反抗的。
男的被抓走,充當著掠奪者營地內最最低級的,連那些爪牙都不如的奴隸來。
無論是用來尋找寶貴的重要物資,還是當做麵對敵人重火力炮火的人肉擋箭牌、炮灰來,又或者是當做吸引一些弱小變異體跟異變人的誘餌來。
甚至是在食物不足夠支撐營地內人口飽腹的時候,被拿出來切碎,做成了食物來供那些有必要存活之人的口糧來。
可以說,用處多多的這些男人的存在,都是必不可徐的。
而至於女人跟孩子,則是直接被掠奪者組織內的管理者帶走。
至於作用,其實不用說也都知道,要麼會被當做侍妾跟戰利品獻給上麵的高層,要麼就是被當做犒賞獎勵給下麵的爪牙跟有貢獻的賞賜。
可以這樣說,每一個被抓走了的女人,都最後的下場都是生不如死的悲慘結局……
而掠奪者他們這樣的做法,也是充斥著十足的土匪窩氣質,或者說就是一個末日賊匪來。
即便這個掠奪者是以組織的形式存在,卻也無法改變它根性的低劣邪惡的本質來。
就像是當初建立它的是那七個馬上就要被執行死刑的死刑犯一樣。
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一顆在邪惡之人手裡播下的邪惡種子,哪怕有朝一日它真的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
卻也還是一棵本質邪惡的參天大樹來!
對此,親眼目睹了這一幕幕慘狀,再聯想到自己的經曆,當真是深有感觸的李曉彤她,心中也是暗恨不已。
而那個時候她還是很有良知跟善心來的,是還沒有被消磨到像如今這樣的冷漠無情跟麻木不仁來,充其量也就是麵冷心熱而已。
雖然內心有一種非常想要仗義的出手相助的衝動,但可惜的是,殘酷的現實到底是壓抑住了這一股衝動。
麵對著那是遠遠看上去血紅一片的,最起碼也是不亞於一隻中隊數量的狂戰士掠奪者。
更彆提這還都是掠奪者專門負責特攻的“魔鬼的怒火”的部門成員了。
李曉彤她的實力其實也並不高,是充其量也就隻能是輕輕鬆鬆反殺幾個靜蟲上腦的,是弱的不行的魔鬼爪牙成員而已。
畢竟那些個家夥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廢物,大規模聚在一起也許還稍微有點威脅力,可是一個兩個的話,是壓根就不成氣候啊!
可眼下是就完全不一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