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滅教皇!
在配合著他白的過分的皮膚,以及顯的無比嫩的正太臉,看起來就像是個天生麗質的小白臉一樣。
說起來很是搞笑,這樣一個小白臉位於這樣的房間當中被這樣對待,看起來就像是被束縛的危險人物一般。
就比如某個優雅的食人狂魔一般。
不過奇怪的是,眼前這個家夥雖然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來的是一種小白臉的氣質,可是唯獨隻有他的雙眼看上去很是陰霾。
就像是很多天都沒有睡過覺了一樣,漆黑的眼圈配合著血絲遍布的雙眼,有一種說不出的陰狠感覺!
而來者,也就是那個拿著不知道記載著什麼紙張的掠奪者,來到了門口的位置,其實也不算門。
頂多就是一扇有著類似通話裝置的口閥之前。
先是無比嫻熟的將紙張貼在了玻璃牆壁之上,以方便裡麵的那個被束縛衣束縛的奇怪家夥可以看的到。
一方麵,隻聽這個家夥是通過可以通話的口閥有條不絮的報告道
“boss,先前不久,大概十分鐘之前,有通過外部的頻道信號接入了一個求救信號,對方揚言是戰鬥小組的掠奪者隊伍,帶頭為首者叫作龍哥。
據說移動中途是被變異體們襲擊,以至於傷亡慘重,企圖得到我們的救援跟幫助,這是他們發過來的求救信號坐標,請你目睹一下,順便下達命令。”
“……你在逗我玩嗎?他們說自己是掠奪者戰鬥組就真的可能是戰鬥組的人嗎?有接頭的暗號嗎?
再者說了,龍哥是誰?我怎麼從來沒聽過哪個戰鬥組有這麼傻叉名字的帶頭者的?
還有,戰鬥組那群以求死為生的戰鬥瘋子居然會想要求救?
你覺得這可能嗎?死亡不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嗎?白癡,下一次報告這些蠢事之前好好的動動你的腦子。”
聞聲,一陣短暫的沉默過後,隨後便是狂風暴雨般的狂轟亂炸的束縛衣男子,每一句話都懟的位於玻璃窗外的掠奪者男子臉色是越發的不好看。
不過似乎也是早就已經習慣了自己家老大這樣的語氣,所以倒也是沒有什麼汗顏的地方。
或者說,這個家夥可能也明知道這些問題,卻是故意裝作不知道的他,眼下被自己的老大一陣說以後。
隻見他是嘴角抽搐一番,好似有點無語,又或者是很不爽下,不過隨即還是道
“我知道,你所說的我都知道,boss,所以我是再問,接下來要怎麼做?
畢竟您才是老大,即便我什麼都知道,可還不是得要聽從你的指示不是嗎?
而現在我所要問的,就是這一點。對麵在偽裝這一點是母庸置疑的,那麼我們到底要不要如他們所願呢!
出兵?還是不出兵?”
“嗬嗬,這十有八九是幸存者陣營的那些個蠢貨們設的埋伏,既然如此的話,出去豈不是如他們所願了。
不過,如果借機反過來搞他們一下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的。這就叫做順勢而為吧!”
聞聲,放眼看去,隻見位於玻璃房之間的束縛衣男子如此回答道,聽的門外的掠奪者一陣茫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也已經習慣了自己老大一貫的做法,畢竟是個智商驚人的重度神經病患者了!
什麼事情都喜歡考慮到正反兩麵性,無論好壞。
所以眼下,他也是懶得去猜自己老大神經病一樣複雜的不行的思路,直接是就問道
“那麼,到底要出還是不出呢老大?麻煩給個準話!
我看了一下,他們報出來的坐標位置位於j市到l市的中間郊區位置,離得h市跟落鳳鎮較近,那兩個地方都是變異體盤踞的特彆多的地方。”
“落鳳鎮?h市?嗬嗬,那兩個鬼地方,去了估計也回不來了。你在說什麼鬼問題,當然要出!
但是不出我們自己的人,總部不是來人了嗎?就讓他們順勢去解決一下好了。
正好我不想在看到那群臟的不行的家夥在我的基地裡亂竄,就跟老鼠臭蟲一樣,簡直臟的惡心到我了!啊啊啊!
不行!隻要一想到那群下水道的臭蟲,我就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快點打發掉他們蘭迪!”
不得不說,很狡詐的這個家夥玩起來了借刀殺人的戲碼,不打算出自己的人,卻是要讓彆人去送死。
對此,玻璃牆外,被其稱作為蘭迪的掠奪者,此時此刻,望著玻璃牆內無菌室內的自己老大,在其突然瘋狂的咆哮之中。
就像是患有著嚴重的潔癖一般,似乎極度厭惡肮臟這一詞彙的他。
在被束縛衣緊緊束縛的身體好似泥鰍打滾一樣滿地滾來滾去,一邊瘋狂的咒罵跟哀嚎著。
之所以會這樣,就在於他的身上突然之間是長起來了很多的紅色痘痘,好似麻疹一樣,看起來格外的滲人啊!
不過對此,卻是就跟習以為常了一般,並沒有多少意外的蘭迪。
麵對著自己這位潔癖到了過於敏感,以至於隻要想想都會使其崩潰的老大下達的坑爹命令。
似乎一點也不在乎自己陣營的人死亡一般!
對此,蘭迪多少有點個小猶豫,不禁問道“如果總部的人因為這個被全部乾掉的話,那麼我們對總部那邊,是不是不好交……”
“不好交代?哈哈哈哈…搞笑!一群廢物的狗腿子爪牙罷了,死了就死了,你以為他們是誰?
總部那群個怪咖可不會因為手下的一群跑腿的死了就大發雷霆的。
再者說,就算他們死了,總部也不可能怪到我們的身上
畢竟,你說的這個坐標位置,按理來說應該是屬於l市的那幫個非主流傻叉負責的,乾我屁事!
反正那幫狗腿子接下來要去l市,你就隨便說幾句話忽悠一下他們順便經過那個地方好了。
如果真被埋伏的幸存者殺死了,一死百了,誰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再說,死在那群傻叉非主流的地盤上,跟我們更沒有什麼乾係不是嗎?”
不得不說,玻璃房中的這個家夥雖然怪,但確實如蘭迪多想的那般,聰明得很,很多事情皆是如他所言的一般。
而聞聲過後,自然明白其的意思的下屬蘭迪,既然話說到這份上了,也就隻有乖乖遵循的份。
所以並沒有多呆,在靜靜地的道了一聲“明白”以後,便是緩緩退下來了。
估計是去執行束縛衣男子的命令,找一群替死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