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如今已經是成為了毀滅之主的其,光是這一具身體,都已經是在毀滅之力原液的加強下。
變得前所未有的強大跟堅硬,按理來說,壓根不可能會感覺到正常人才會有的冷熱感。
更加不會感冒什麼的但奇怪的去的是,眼下居然會是感覺到了一種打心底裡發出來的冷意的其。
就像是有誰對其產生了殺心殺意一樣,讓他開始坐立不安了。
可是究竟會誰呢?石榴他絕對不會想得到,這居然會是來自於李曉彤她的,似乎也是為了自己的父母可以複活,而不惜一切代價的李曉彤。
倒也是足夠的瘋狂,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是真的如拉達拉多說的那樣子,對包括石榴他以內的毀滅之主都產生了殺意。
如此一來,也難怪石榴他會忍不住感覺到心中一寒的感覺了。
要知道,如今是跟李曉彤之間還有著盟友契約存在的其,之所以感覺到了心中坐立不安。
隻怕也是因為李曉彤對其產生的殺意,已經是因為違反而觸及到了契約的規矩效果吧!
隻可惜的是,那似乎並沒有把這個來自於同盟契約的提醒當做一會事情的石榴。
眼下是在第一時間恢複以後,也誤以為是自己可能太累了的其,居然會是忍不住眼睛一閉,直接是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老實說,儘管現在成為了毀滅之主以後,就像是一個嶄新的物種一樣,已經不在需要像是作為普通人得時候那樣子。
還需要靠著吸收食物跟水等存在來獲取生命所需的能量,更不用睡覺什麼的石榴。
眼下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大概也是因為無限使其有點個不爽跟心累吧!
再加上一切都按照著他命令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就像是釣魚一樣,隻需要等著魚上鉤跟最終結果出來的他。
眼下除去需要思量一下自己外公趁著自己不注意偷偷做的那些事情以外,也算是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煩心事的他。
難怪是閒得無聊,居然在這裡打盹起來了。
不過,打盹歸打盹,卻是一點都不耽誤他思考著。
畢竟現在的睡眠已經是無法讓其的精神進入深次層的休眠狀態,就算是睡覺,大腦很精神也是依舊忠實的執行著思索的命令。
而事到如今,石榴他去對於接下來的行動,其實也是犯起來了頭疼。
一方麵需要為人類一方做好重整旗鼓,結束曠日已久的分裂的準備,這是從大局出發的第一步。
另一方麵,卻也是因為自己個人的私事弄的有點個頭疼的其。
事到如今,其實他已經是知道了自己的女友,最愛的小薇的去向,居然是跟自己的那位外公有所關聯。
這讓其多少有點個氣結,倒不是說生自己外公多此一舉的氣,而是另外一件事。
隻是,這件事讓他多少有點個無法接受,以至於就連原本想要立馬找到對方的想法,如今也是多少變得有點個遲疑起來。
不再那麼的強烈,就像是在故意躲避著什麼一般,至於究竟是什麼問題,卻也是就隻有石榴他自己明白。
而現在的他,就像是站在了全人類還有自己個人的天秤之上,左右搖擺不定,不知如何是好,以至於有?
有點個心煩意亂,索性才是這樣子自欺欺人的選擇睡眠。
但他也知道,要真睡過去,現在還真就沒那麼容易,好幾次都是直接暈厥了過去,才是直接到達了意識最深處的其。
不然的話,也就不會是遇見了神秘存在度了吧!
隻可惜,事到如今,那個家夥也已經是不在了,多少有點個遺憾的石榴,估計是很難在進入深層次的夢境了吧!
就在其忍不住這樣想的時候,不想的是。
不知為何的,眼前的畫麵自然而然的是就變成了睡夢當中的那個熟悉的小黑屋房間。
一如既往的,依舊是那麼的古怪,好似私人的舞台劇場一樣。
隻是,這一次很遺憾的,如先前神秘存在度所言的那樣子,他已經是不在這裡了,至於去哪裡了?
他並沒有明說,大概也是因為知道了,赫爾阿克帝與石榴他之間的主仆契約效果,是可以共享記憶的。
以至於神秘存在度不能夠在暴露自己的所在了。
不然的話,已經察覺到了其的赫爾阿克帝,絕對不可能是再繼續視若無睹了啊!
為此,神秘存在度也是特意的避開了石榴,踏上了另外的一條路,知道這一點的石榴。
眼下麵對著這個除了自己以外,已經是空無一者的地方,儘管知道這是神秘存在度搭建在了自己意識邊緣的所在。
但依舊是感覺到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的其,就像是這是唯獨不屬於自己內心的另外一部分。
然而如今,卻也是因為被神秘存在度所給舍棄的緣故,自己的精神也是直接吞噬了這個無主之地。
將其同化為了自己的一部分下,也是由此開始吸納了這裡的一切,包括了記憶在內。
也是因為這樣,就在石榴他呆呆的望著的時候。
隻見這裡是逐漸開始浮現出來了一幕幕奇特的場景,依舊是在那個牆壁之上,猶如老舊放映片一樣。
不斷閃爍著的黑白色的畫麵之上,一片荒野之上,一個高大的男人抱著一個尚在繈褓裡的嬰兒,佇立在了一個無名的墳堆之前,久久不語。
因為角度的緣故,石榴他也是並沒有辦法看到這個男人的正麵模樣,但總覺得有點個奇怪。
到了下一幕,就跟幻燈片一樣,是在一個沒有任何人在的黑暗世界裡,一隻眼睛大大睜開著。
好似黑洞一樣的瞳孔無限深邃,一眼看不到邊。
石榴他沒有什麼感覺,但卻是有種莫名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裡看到過這隻眼睛一般。
再下一幕,似乎還是第一幅畫麵的那個高大的男人,如今靜靜的坐在了一架輪椅之上。
似乎生命已經走到了儘頭一樣,腦袋歪著,手無力的垂下。
輪椅邊上,一個已經長的算是虎頭虎腦的孩子,正在爬著。
似乎活力無限,卻是沒有感應到身邊的那個高大的男人,似乎已經是沒有了呼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