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有必要跟我藏著嗎?你是我養大的,你那點小心思不猜,我也看的出來,
這次你娘我可是給她,選了一戶好人家呢?屠宰廠上班的,一家三口都是正式職工。”
果真聽到前麵的時候,劉芳芳的麵色都沉了下來,“媽、那個小賤人,本就長了張狐媚子臉,
現在您還給她找好戶這麼好的人家,那以後她豈不是,要天天跟著對著來。”
“閉嘴吧你、真以為給你臉了,要不是看在你這次,為你弟弟著想的份上,
老娘早拿大嘴巴呼你了,有的人看著人模人樣的,就一定會是好人嗎?聽我細細跟你說不行嗎?”
被罵的劉芳芳敢怒不敢言,手心裡的帕子都快要攪爛了。
“跟你作對、就是跟咱劉家人作對,這人可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知道為什嗎?”
有了剛才的那段,劉芳芳再不敢說話了,隻是搖了搖頭看著她媽。
“此人叫李大誌、獨生子,今年……
…………”
劉母越說的多,劉芳芳的眼底就越亮,整個人都因高興而顫抖起來。
“這下高興了吧!整整五百塊的彩禮呢,還有一張自行車票,早上你自己說過的事沒忘吧!
這錢是留給你弟弟娶媳婦的,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找個機會把那個小賤人騙出來,
人家李大誌可是說了,事情人到手就給錢,你媽我能不能抱上大孫子,就看你的了,
要是事成了,你可是咱老劉家的大恩人。”
向小晴倚靠在牆邊,眼底儘是厭惡,因為想要探聽這娘倆之後的計劃,她隻能忍著怒氣接著往下聽,
憤怒使然氣到攥緊的手指,已然把手心給刺破,流出了斑斑血跡,也渾然不自知。
不得不說劉母是懂得拿捏人的,劉芳芳聽到最後這句話,說出的話裡帶著勢在必得的決心,
“媽、您就放心吧!那可是我的親弟弟,她向小晴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他們向家的長子長孫,可是從我的肚皮裡爬出來的。”
劉母很滿意這個回答,繼續幫著出謀劃策,“你倆昨天才剛吵架,那小賤人會如你所願的出門嗎?
告訴你、這件事可拖不得,我這定金都收了。”
劉母這句話算是說在了點子上,一時之間劉芳芳還真想不到,怎麼把人誆騙出去的辦法,
她媽這麼厲害,一定有法子,“媽、那你說要怎麼辦,白天那小賤人很少在家,
晚上才會回家睡覺,要不您讓那李大誌晚上過來。”
“你真的是從我肚子裡爬出來的嗎?這要是出了事,彆被彆人捅了出去鬨大了,
你覺得李家人會放過咱家嗎?那家人可是出了名的不要臉。”
“把人騙出去行不通,這樣也不行,那媽你自己說該怎麼辦。”
沉吟了半晌,劉母壓低嗓音幽深的說到,“你之前不是說,她每隔一段時間,
都要給向家那兩個老不死的寄東西嗎?既然小賤人那麼在乎,兩個老不死的又經常跟你作對,
何不來個一箭雙雕,省的以後再礙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