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師傳說!
因為出於對那個測試骨齡儀器的好奇,王守朝便先往那邊走去,將他帶來之後,那個被喚做小明的護衛隊成員便自顧自的離開了。
人也不是太多,可不像之前排隊那麼長,很快便輪到王守朝。
隻見一個和地球醫生一般身旁白大褂的念師,對王守朝說道“這會有點疼,請忍耐一下。”
然後,他便自顧自的操控儀器,往王守朝身上放,並沒有使用意念控物,而是親自動手,否則這一天下來,這個念控師怕不得歇菜。
兩六個類似觸手的東西,分彆固定在王守朝手臂,後腰,大腿之後,這個念師直接將念力注入儀器之中。
下一秒,儀器便開始工作,隻覺那六個觸手直接伸出一道尖銳的東西,直接刺破王守朝皮膚,深入體內,直抵骨髓,刺痛瞬間傳至心底,好在王守朝的忍耐力極強,並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隻覺全身一陣酥麻,似乎一絲力量都提不起來,王守朝有種驚恐的感覺,這種性命不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極其不好,王守朝並不喜歡這種感覺,但是事到如今,王守朝也不可能半途而廢,隻能耐心忍受。
“合格,骨齡二十五。”也不知過去多久,那個白大褂的念控師聲音在王守朝耳邊響起,雖然不大,卻讓王守朝感動萬分,能忍耐疼痛,不代表王守朝就喜歡忍受。
與此同時,白大褂念控師快速收起念力,然後尖銳的東西便自然收歸觸手之內,然後被白大褂念控師取了下來,他與王守朝沒仇沒怨,肯定不會故意折磨王守朝。
這時,身體酥麻感消失的王守朝,才感覺到自己全身已經被汗水浸透,這本不會出現在黃階高手身上,但是現在卻十分真實的出現在王守朝身上,一種久違的感覺,將王守朝包圍。
自從踏入黃階以來,王守朝還沒有過這種體會,總感覺差點什麼,又說不出來,現在想來,應該是正常人的感覺,
吃喝拉撒,喜怒哀樂。
抹了把汗,王守朝接過白大褂念師遞來的表格,隻見上麵年齡那一行,有一股奇怪的念力在環繞,王守朝也沒多想,應該是通過的標誌吧。
接下來便是進行實力測試,這個較為簡單,隻需要使用念力控製起一個才三公斤的石頭,簡直不要太簡單,王守朝已經不是當初地球那個才踏入念控師的菜鳥了。
一番檢測,待王守朝那種信物從院子後門走出來,太陽幾乎都快落山了,天邊已經染上一層朦朧夜色。
最後通過檢測之後,那個負責人告訴王守朝,三天之後,早上八點十分,此地集合,過時不候,這句話說得相當霸氣,想來也是多王守朝一個不多,少王守朝一個不少。
已經這麼晚了,去黑市可去不成了,依舊身無分文的王守朝,當然無法住在城內,於是乎,便沿路返回,從北門離開的山蒙城,直到此時,都還有不少排隊的人沒有進城,心中隱隱覺得有些好笑的王守朝,離開山蒙城之後,便放開速度,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一夜無言,次日淩晨,早早從修煉中醒來的王守朝,沒有猶豫,直接朝山蒙城的北門趕去,此刻天才微亮,明月尚未從天邊消失,天邊繁星已經變得有些暗淡起來。
武念大陸的春天,天氣一般比較好,雨天並不太多,有好有壞,對那些莊稼不是太友好,對人還是不錯的,沒有多少人喜歡雨天,哪有這麼多多有善感的詩人。
清晨新鮮的空氣,讓王守朝格外舒服,修煉一夜的枯燥煩悶,隨著一陣清風拂過,儘數消失。
特地放慢速度的王守朝,一邊欣賞清晨的美景,一邊朝北門感覺,道路四周一片碧綠,草葉之上還有一些露珠,有些早春季節開放的花兒,已經慢慢盛開,好一副美麗的景象。
王守朝甚至有種帶著特裡娜歸隱武念的衝動,但是現在一切還隻是枉然,他還沒有搞清楚回
去的方法,落在印度神廟手中的特裡娜還需要他去拯救,這需要實力,恐怕也隻有念帝,才有這分實力。
當然,仇恨,是王守朝永遠無法忘懷的東西,隻有當一切都結束時,王守朝才會選擇回地球,考慮到師公的情況,王守朝覺得有必要加快自己修煉的進程。
待王守朝終於來到山蒙城外時,北門才剛剛打開,正好看到一隊護衛隊從城內走出,不過城外已經排起長長的隊伍,隻是相比昨天上午十分看到的,少了大半,畢竟哪有這麼多勤快的人。
有嚴南雄令牌的王守朝,當然沒有排隊的必要,朝門口走去,還是昨天檢查王守朝令牌的那個護衛隊成員,王守朝依舊將令牌遞給他,然後便被放行。
來到城中,王守朝沒有停留,直接朝西門走去,黑市,便是在西門的一條比較小的街道上,這條街美其名曰商業街,外表上的東西,確實是普通商店會出售的東西,但是知道門路的人便知道,這裡是黑市,許多外麵買不到的東西,這裡都可以買到,隻要你出得起價。
二十多年前的王守朝和孔知安來過一次,是為了購買幫助孔知安突破念控師的東西,正常查知的念師突破念控師,九死一生,但有外物可以減少這個風險,當然也還是存在危險,減少了不少風險。
當時記得孔知安說那東西叫順意丹,是一種禁物,因為它除了幫助查知突破念控師之外,還有一個功效,便是產生幻覺,和地球的罌粟花有些類似,無論是哪個世界,這種東西當然都是禁物。
王守朝依稀記得暗號,當時對上暗號之後,孔知安便被帶走,而連念師都不是的王守朝,當然而然的不準進去,那個時候雖然不像現在念師和普通人有極大隔閡,卻也不小,王守朝不知道遭受多少白眼。
孔知安當然買到了順意丹,也成功突破念控師,事後王守朝讓孔知安講一下其中的事情,但是他緘口莫談,這事情便成了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