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對方醒來後能告訴這個問題的答案,誰成想,對方竟然還問我?
我心想,難不成我們已經死了?這是地獄?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對勁。
我們應該是被蜘蛛網收押到了這裡。至於將我們收押於此的目的是什麼,一時之間我還想不清楚。不過,不是為了食用,應該就是準備讓我們為它撫育下一代。
我不禁想到了之前聽聞的那個可怕的傳說,‘蜘蛛王會先刺破獵物的腹部,再將精jg子輸送進入。’
我下意識的伸手揉揉自己的腹部,想到那裡很可能要被蜘蛛王鐵錐般的爪子刺破並輸送精jg子進去,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一揉不要緊,可怕的是,手指剛剛觸碰到腹部,腹部便覺得疼痛難耐。
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心理陰影?
我低頭向下望去,不望不知道,一望嚇一跳,腹部的衣服上竟然有個大洞,從洞口的不規則程度來看,明顯是什麼錐子狀的利器捅破的。
我扒開破碎的洞口朝裡望去,好生沒將我嚇死,肚雞眼竟然被捅破了。雖然傷口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但是曾經被捅破過的痕跡還是尤為明顯。
這個時候,兩個洞穴人也看到了這一幕,它們無比驚恐的眼神朝著自己的腹部望去,隻見它們的腹部也有被捅破的痕跡,而且不偏不倚就在肚雞眼上。
緊接著,我看到那個洞穴將軍就像瘋了一樣伸出尖銳的爪子,拚命的撕破自己已經愈合的傷口,然後粗暴的擠壓著,不多一會兒一團白花花的東西從對方的肚雞眼處流出。
這團東西混合在血液裡,顯得無比惡心,讓人作嘔不已。
這團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幾個大字,精jg液,蜘蛛王的精jg液!
難道我們已經被注射蜘蛛王的精jg液了?
天呐,我不是要去營救被蜘蛛王選作培育下一代的我的同伴嗎?怎麼現在自己成了對方選中的培育母體?
顧不得三七二十一,我也加入瘋狂行列,利用手中那把還緊緊攥著的瑞士軍刀,牙關一咬,劃破自己的肚雞眼,
使出蠻力,使勁擠壓。
混合著藍色血液,一團與藍色血液因為密度不同無法交融的白花花的精jg液隨之而出。
我長舒一口氣,跌坐在地上,如同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現下,整個人渾身癱軟,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這個時候,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傳入了耳畔。我們三人頓時都慌了,出於條件反射,麻利的將地上的血液和白花花的精jg液踩到腳底下。
我們害怕一旦蜘蛛王看到精jg液已經被我們擠出,又會為我們注射一次。
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了,我往緊攥了攥手裡的瑞士軍刀,一如既往,這是唯一一個我能依靠的東西。
然而就在此時,察覺出這腳步聲有點熟悉。雖然經曆太多激戰,我的機體狀況大不如前,聽力、觸覺、嗅覺等都下降了很多個檔次,還隨著腳步聲的逼近,還是辨識出來者有三個,其中一個是人類的腳步聲。
難道是駕駛員老趙?
這個時候,腳步聲已經逼近了洞坑口,我抬眼朝著坑口望去,隻見駕駛員老趙像個孕婦一樣,一手撫著隆起的大肚子,一手指揮著身後的兩個羔羊般大小的蜘蛛,示意它們打開蜘蛛網放我們出來。
兩隻蜘蛛明顯不願意打開蜘蛛網釋放我們,不過也不敢得罪有功之臣,最後還是勉為其難打開了蜘蛛網。
好久都沒有呼吸過外麵的空氣了,我感動的潸然淚下。
再看看腹部隆起的駕駛員老趙,不覺老淚縱橫。對方該不是已經懷上了蜘蛛王的胎兒了吧?蜘蛛王的精jg子又是如何和老趙結合的?老趙不是電子人嗎?電子人是不可能有卵子的!
我對對方深表同情的同時撲過去抱住了對方,對方也是情到深處緊緊抱住了我們,我們在老淚縱橫中訴說著彼此的遭遇。
最後才得知,原來對方這隆起的腹部是假的,是在衣服底下塞了一些蜘蛛網。索性,這一招管用,竟然騙過了蜘蛛王。不僅如此,因為‘馭夫能力’超越,已經從蜘蛛王那裡騙去的人身自由,不僅如此還被蜘蛛王派了兩個貼身奴仆使喚。
“那現在怎麼辦?”我衝對方問道,現在我們四人的全部希望可就在這個‘受寵的王妃’身上。
‘王妃’先打發兩個蜘蛛到一邊候著,然後衝我小聲說道“你們三個切記不可和蜘蛛王發生正麵衝突,它會隔三差五來探望一番所有為它撫育下一代的母體,到時候你們一定要抓住機會對它進行大肆膜拜。隻有這樣,才能夠贏得它的寵愛,到時候獲得人身自由便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搞了半天,原來對方是做了蜘蛛王的奴隸?
現在總算明白了,對方不僅自己做了奴隸,還要拉著我們一起做那隻惡心又可惡的蜘蛛王的奴隸!
想我在地球上也是一枚小鮮肉,擁有不少粉絲,怎麼到了巨蟲星球,搖身一變成了一隻蜘蛛的奴隸?
這其中的差彆造就的心理落差,自然不言而喻!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我還有彆的選擇嗎?
好漢不吃眼前虧,大丈夫能屈能伸,給一隻蜘蛛當奴隸怎麼了?誰叫對方不是一隻普普通通的蜘蛛,而是一隻五米多高的巨型大蜘蛛。
彆的人,想給這樣的蜘蛛當奴隸,都還沒有機會呢。
我就當是為那些‘可望而不可即的’蜘蛛粉絲們,做一次免費體驗和犧牲吧!
“那你到時候可得在一旁幫我們說好話,”我打定主意之後衝著我的同族電子人這樣說道。
對方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