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問題是,我需要想法設法避開遊竄在街上的夜巡保安。
這些保安可不是一般的保安,都是獵豹突擊隊裡的成員,一旦被他們抓到,我很可能命喪於此。
時間有限,任務緊急,必須趕在天亮之前潛入防空洞,連接地球總指揮中心,向其申明我們現在的處境,然後成功離開聚集地。
絲毫不敢怠慢,小心翼翼朝著小鎮正中心的防空洞邁去,起初,一切很順利,可是就在逼近防空洞洞口的時候,突然發現有個扛著槍的士兵站在洞口旁邊撒尿。
對方也發現了我,至少發現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逼近。
對方保持著軍人特有的警惕,停止撒尿,雙手持槍,轉身大聲喚道“什麼人在那裡?”
我沒有說話,想要蒙混過關,於是學了一聲犬吠。
豈料,對方沒有上檔,反而扣動了扳機。
我剛才學那聲狗叫,恰好暴露了自己藏匿的方位,對方這一槍,不偏不倚擊中了我。
索性,我反應神速,避了開來,但是沒能全避開,子彈還是擊中我的一支胳膊,而且不偏不倚正是我握著瑞士軍刀的那隻。
胳膊中槍,手裡的瑞士軍刀隨之滑落,很不巧正好落在了一塊岩石上,叮當的聲響隨即響起。
這一響,我算是徹底暴露,也不能繼續躲躲藏藏,便高舉雙手站了起來,衝持槍朝我撲來的士兵討和的說道“是我,是我,自己人。”
對方咧出一抹邪惡的傲慢,將槍口對準我的腦袋,呲著牙,輕蔑的說到我“我知道是你,大逃犯,你還敢回聚集地?看我不將你扭送到總隊長辦公室?走。”
對方拿槍杆杵了我一下。
我彆無選擇,心不甘情不願向前走了兩步,與此同時我在想一個問題,我該如何逃生?
我必須成功逃生,否則誰來營救黑麵碳老嚴的
家人?
也就在一念之間,衝動來襲,猛地轉身從對方手中奪下槍杆,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槍口對準對方。
本以為,對方會束手就擒,沒想到對方竟然大吼大叫起來,“快來認領,逃犯張致遠在此。”
我頓時急了,想都沒想,操起槍杆衝著他的腦袋便是一揮。
對方當即倒在地上。
我前後左右看了看想要找個藏匿對方的地方,一番查看下來,隻找到了防空洞洞口一側的儲藏室。
將對方四肢捆綁好,又在對方嘴裡塞了抹布之後,我便將對方扛入了十幾立方米大的儲藏室。
之所以捆綁四肢並在對方嘴裡塞抹布,是害怕對方在我任務完全之前就已經醒來,然後去稟告總隊長,我潛入聚集地的事情。
處理好眼前這個麻煩之後,已經是淩晨三點半了。留給我的時間越發不多了,我絲毫不敢怠慢,沿著地下防空洞的洞道直奔向裡。
地下防空洞的布局像一隻巨型海龜,先是一條長達五百多米的從西向東的寬闊洞道,足有上百米寬,二十多米高。接著是一個大型圓形洞穴,圓形洞穴的直徑足有五百多米。
遠征軍先鋒隊所有的飛船全部停放在這裡,一共一艘能夠同時容納五百多人的大型飛船,三艘能夠同時容納上百人的中型飛船,數十艘能夠同時容納數十人的小型飛船。
不論是大型飛船,還是中型飛船,亦或者小型飛船,都可以在啟動之後,直接與地麵總指揮中心取得聯係。
我絲毫沒有怠慢,衝著距離洞口最近的那艘飛船直奔而去,可是隨著距離的拉近,詭異的發現那艘飛船內傳出了人類的說話聲。
仔細辨彆,是一男一女的聲音。
再仔細一聽,竟然是醫療部部長和楊博士的聲音,而且,他們兩個不是再聊工作上的事情。
當然,孤男寡女也不可能半夜三更跑到防空洞的飛船聊工作。
來這種地方,隻有一個目的,不是臥底間的信息交換,就是偷tou情。
咦咦嗯嗯的聲音從飛船內傳來,這聲音證明他們是在進行第二種‘交易’。
我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不到醫療部那個小白臉部長竟然和地質勘測隊那個擁有二十歲模樣的四十歲女人有一腿?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有這種事情。
想這個女人,之前對我也算是頻頻示好,我還以為她看上我了呢?沒想到背地裡竟然和醫療部部長在一起?
現在的女人可真不能小覷,你都不知道她對你示好,究竟是因為愛你,還是將你當作備胎養著。
正鬱悶間,突然聽到裡麵傳來這樣的聲音,“部長,你就再給張隊長一次機會吧,他還年輕不懂事,你乾嘛要和他一般計較?您是年過四旬的成熟男人,和一個不到三十歲的不懂事的孩子計較,傳出去豈不是要叫人笑掉大牙?我這可是為你好。你也不想想,如果他真的死了,防國部長能不派人調查此事?一旦調查,你整死他的事實不就會曝光?限時,防國部長弄死你不就是弄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