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洞道稍比大拇指寬些,剛剛能夠容納黑蛇進入。
單從黑蛇的後半身,無法推測出它到底有多長,興許隻有一米左右,興許十米也是有可能的。
但不論怎樣,它的存在打破了一個說法,那便是這塊平原不應該被劃分到安全勢力範圍,更不應該說這裡沒有任何土著動物。
事情發展到這裡,大夥兒都將目光聚焦到了我們身上,明顯在問我該怎麼樣?
我也沒有多想,決定先下手為強,便衝虎哥指了指他手裡的電dian擊槍。
虎哥會意,將槍口對準黑蛇,快速的扣動了扳機。
伴隨著哢嚓一聲響起,原本還在擺動後半身黑蛇終止了擺動,一動不動。
想來,它已經被擊暈。虎哥也沒怠慢,走過去,拾起黑蛇的後半身,將其從洞內拉了出來。好懸沒將我們嚇死,這蛇足有三米多長,不僅如此,當舌頭被拉出來的時候,蛇口還咬著一隻沙虎。
這隻沙虎個頭並不大,隻有小拇指那麼大,和地球上差不多,但是,顏色卻怪異的很,竟然是紅色。
我在地
球上也曾見過沙虎,都是清一色沙漠的顏色,怎麼這裡的沙虎竟然是這個顏色?而且,沙虎之所以成為為沙虎,是因為它生活在沙漠中,而此刻這卻是一塊平原,怎麼會有沙虎?
如果是這旁邊有沙漠或者荒漠,卻也說得過去,極有可能是那裡的沙虎跑到這裡來了,可奇怪的是這一地帶壓根就沒有沙漠和荒漠。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我思緒亂飛的時候,虎哥已經利用隨身攜帶的塑料袋,將黑蛇和沙虎裝了進入,他準備將其帶回去上交給米中衛,讓米中衛定奪。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如果將黑蛇和沙虎交給米中衛,米中衛十之八九會利用它們研發生化軍團。但如果不上報此事,想要另找一個借口讓米中衛相信這塊平原有土著動物,不應該被劃分到安全勢力範圍,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思來想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實上報為妙。
既然在這裡發現了土著動物,且不止一種,更像是一個生物鏈,我們還是決定先離開為妙,否則極有可能想活著離開都不成。
也沒繼續耽擱,趙醫生和地質勘測部的丁教授一前一後抬著我,特種兵虎哥和雞窩頭王專家每人手持一柄電dian擊槍,在我們左右兩側護衛。
情況有些不對勁,我發現在短短幾秒鐘之內,以我們一行五人為圓心,方圓上百米外不少枯草叢竟然鬼使神差般都晃動了起來。
不止是我,其他幾人也發現了這個詭異的現象,大夥兒誰也不敢浪費時間說一句話,都繃緊神經朝著距離我們兩百米外的紅色直升機直奔而去。
一個詭異但不離譜的想法衝入了我的腦海,那些晃動的枯草叢該不是都有一條黑蛇吧?
倘若真是這樣,那我們方圓上百米至少有二十三條黑蛇,一旦這些黑蛇對我們群起而攻之,後果不堪設想。
如果我們能趕在蛇群發動攻擊之前返回直升機,倒也算有驚無險,可若是沒有,一切不敢想象。隻能奢望這些黑蛇沒有毒,但是這些黑蛇看著都不是等閒之輩,怎麼可能無毒?
索性,距離直升機已經不遠了,隻剩下幾十米了。
然而,屋漏邊鋒連陰雨,就在這時,虎哥突然大叫起來,我急忙轉頭朝他望去,好懸沒將我們,他手裡提著的透明塑料袋裡的黑蛇居然醒了,那黑蛇趁著他不注意竟然衝他手心咬了一口。
他條件反射性將塑料袋扔到了地上,用另一隻手擠壓著被蛇咬過的傷口,黑色血液從傷口處慢慢的被擠出。
我看的出來,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但奇怪的是,隻擠出了少許的血液。
一個可怕但不冒失的想法衝入了我的腦海,黑蛇的毒藥該不會已經改變了他的肌體組織吧?該不會滲著血管傳遍整個身體吧?
總之一句話,他該不會死吧?若是活著,該不會發生變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