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的事情暫時沒出定論,隻要輿論下去,自然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有簡明澤跟白末在,想要壓下輿論絕不容易。
所以隻能想辦法,先解決他們。
“這次你就不該聽蔣曉曉的!你這麼做,對咱們有什麼好處?”
“我們倆當時那事,她還有錄像。如果我不答應,她就要告我,讓我坐牢,我能怎麼辦?”
“誰讓你當時喜歡上這麼個黑心玩意兒!”
“行了爸,咱倆先想解決問題的辦法,彆吵了行嗎?!”
父子倆焦頭爛額。
校長想了想,實在沒什麼好的解決辦法,便破罐子破摔道:“你去找蔣曉曉,她惹出來的事兒,讓她找封總處理!”
董培很不想去,讓他親口跟曾經喜歡過的女人這麼說,無異於在他臉上扇耳光。
可他此時實在沒彆的辦法,隻能咬牙答應。
董培給蔣曉曉打電話,想問她什麼時候方便見個麵。
可她的手機一直沒人接,後來好不容易有人接了,卻是個陌生的女聲。
“你是誰?曉曉呢?”
“我是她保鏢,她最近在養身體,不方便接電話。”
養身體跟接電話有什麼衝突?
董培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勁,隻是不等他問,對麵便把電話掛斷了。
等他再打過去,又恢複了無人接聽模式。
哼,蔣曉曉自從勾搭上封牧後,真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狗仗人勢的東西!
房間內,蔣曉曉重重打了個噴嚏。
才短短幾天過去,她便瘦了一圈,眼底下也因為睡眠不好,有了一片陰影。
在一個被她害死的人房間裡睡覺,她整宿整宿失眠,即便睡著了,也全是噩夢。
她的長相本就隻能算得上清秀,如今再一憔悴,看著便愈發普通了。
房門口被鐵鏈拴住了,蔣曉曉吃喝拉撒都在這個房間。唯有一天三頓送飯的時候,門才會被打開。
她剛剛聽到何夢雨提她的名字,便扒拉到門口,透過被鐵鏈拴住的門的縫隙,用力擠著往外湊。
似乎有人想要找她。
這麼多天過去,終於有人找她了!
蔣曉曉一喜,衝著門口大喊——
“我在紫苑居,我被人囚禁了,快救救我!”
“救我啊,我在紫苑居!!!”
她喊得嗓子都破音了,但何夢雨連神色都沒變一下,隻是淡定地編造一個借口,掛了電話。
就這麼掛了?!
蔣曉曉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何夢雨看向她,眉眼間浮現極淺的譏諷。而康彤站一旁看著,笑得幸災樂禍。
“誰打的?你們為什麼要掛?”蔣曉曉用力扯了扯門,卻隻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門依舊鎖著,她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