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你還真是個變態呢!就喜歡看人絕望崩潰、心灰意冷的表情!”何草靈瞬間心情好轉,倚窗看著鄭定幾人的背影壞笑,“想不想跟過去看看?”
“想是真的想!”白草枯露出神往之色,“不過難得今天入賬六億,也該和兄弟們熱鬨熱鬨了!正好這幾天羊鍋節,你去準備一下,明天把倉前的羊鍋一條街給包下來,讓團裡的兄弟們吃到吐!”
“花錢的男人最帥了!我喜歡!”此刻鄭定幾人也已脫離了他們的視線,何草靈給了白草枯一個飛吻,也便下樓張羅聚餐的事去了。
畫麵還給鄭定三人,打鐵關坐船到倉前,辦完事情再原路返回,等再次見到熟悉的景物與熟悉的人時,整片天空都已拉上了黑幕。
人們像是迎接國際巨星一般將三人團團圍住,詢問著關於這次“走訪”春風傭兵團的一切細節。
“路上錢沒被偷吧?”
“晚飯吃了嗎?”
“傭兵團的人沒有為難你們吧?”
“有沒有問過究竟是誰付錢要殺戴先生的啊?”
……
不像鄭定與奚語桐還會選擇性地回答,姬光鬥則可能是一路上壓抑了太久,顯得特彆開心,對各種問題,不論有多麼奇葩,那是來者不拒,不厭其煩。
滔滔不絕講述的當口,姬光鬥忽然頓了一頓,環視了一圈周圍的麵孔,有些奇怪地問道“怎麼沒見著陽光孤呢?他這人不是太陽下山之後最精神的麼?”
“陽光孤啊!”竺隼不懷好意地笑了出來,“戴先生心情不佳,豐水離、洪心誘拉著他與戴先生玩四人腦力遊戲解悶呢!”
“四人腦力遊
戲?”姬光鬥被說懵了。
“雙扣啦雙扣!”蔡問替竺隼解釋道。
“雙扣?”姬光鬥立刻明白了竺隼笑容背後的深意,“遇上這種豪華陣容,一般人都吃不消,他這種撲克白癡還不輸慘了!”
蔡問“深表同情”地點點頭“還好我不會打牌逃過一劫!戴先生的腦子自不用說;洪心誘雖然做起衣服永遠跟不上潮流,開店也馬馬虎虎,玩起牌來可精著呢;至於豐水離麼,誰敢贏他啊,不想活了麼!”
“可憐的孩子……”姬光鬥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走!我們看看他去!”
難得有機會擺脫熱情的群眾,早已講得口乾舌燥的鄭定與奚語桐自然是積極響應,在蔡問竺隼的陪同下直奔戴夫住所而去。
“還真夠專注的!每打一張牌都要經過精心的計算麼?居然一點聲音都沒有!”幾人已經到了房門口,聽房間裡毫無動靜,奚語桐忍不住吐了個槽。
可其餘人等的麵色卻是忽地沉了下來,豐水離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憋得住半分鐘不說話!
“戴先生?”姬光鬥輕扣房門。
無人響應。
“我是姬光鬥,我們進來啦?”還是沒有得到回應的姬光鬥再沒心情繼續等待,一腳將門踹得飛了進去。
可就算這麼大的動靜,還是沒能引起房內四人的任何反應,還是一如既往地靜。
眾人忙一窩蜂地衝進房中,頓時便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一片殷紅,四具屍體橫七豎八地或趴在桌上,或倒在地上,每人胸前一字排開三個大洞,正是本應玩著雙扣的戴夫四人。
為什麼?戴先生為什麼會慘死在自己家裡?春風傭兵團的委托不是已經解除了嗎?眾人隻覺天地頃刻崩塌,呆在那兒不知道應該做啥。
而奚語桐也是無比的震恐,全身都不自主地顫抖起來,雙目直勾勾地盯著戴夫胸前的三個傷口。
作為打鐵關的新人,她的反應如此之大,一個原因自然是被戴夫的魅力深深折服,不願相信眼前的事實;但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便是她認得那奪走戴夫四人性命的傷口,乃是出自春風傭兵團副團長麥草畏之手,而這個人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十二年前毀滅她家鄉的那個惡霸團夥首領,隻不過那時候的名字叫麥無畏罷了。
。
角色們有話說
大家好我叫賈草胺(我叫伏草隆),我們是威震江南的春風傭兵團的傭兵,今天……喂,誰在下麵笑,給我滾出來!(對!滾出來!)
今天來就是告訴你們這些垃圾,我跟伏草隆的性取向沒有任何問題!(對!沒有問題!)
以後誰要是再敢提我們親嘴這事,小心我弄死你!(對!弄死你!)
誒我說伏草隆你個王八蛋能不能閉上嘴巴,彆這麼一副“夫唱婦隨”的樣子好嗎?讀者們會誤會的好嗎!
最後,我們在此立誓,要是以後我們倆在一起了,就讓我們一輩子都不孕不育!喂!伏草隆,這個時候怎麼又不說話了?發誓啊~~!
(觀眾席中的作者大大於此時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從懷中緩緩地摸出一個筆記本,認真地寫起了備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