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罵誰野狗呢!”那人一把扯過左手邊那個西裝男擋在身前,探出半個腦袋,“你這三八叫什麼名字?租的店麵在哪?老子要給你租金加倍!加十倍!”
“看來是我說錯了,你不是野狗,而是瘋狗!”燕回雪毫不客氣地回懟。
不料曾與燕回雪並肩作戰的姬光鬥非但沒有幫忙,反而將她拉出了人堆,一臉無奈地向他解釋道“你還真沒說錯,這打鐵關說不定還真的要變成那瘋狗的財產了!”
“什麼!”燕回雪猶如五雷轟頂,難以置信,“憑,憑什麼?這瘋狗都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憑什麼能擁有打鐵關?”
姬光鬥則是表情凝重地回道“他叫戴維,是戴先生的侄子,很早的時候因為胡作非為,被戴先生趕出了打鐵關。”
頓了頓又接著補充道“知道戴先生為什麼被稱為慈善家嗎?打鐵關並不算很大,匠人、食客、潮人、妙手四條主街,外加一個漁場和一個碼頭,大部分的產業其實都屬於戴先生,除了自己經營的幾家店麵,其餘全部都租出去了,免租金!更難得的是,戴先生從不將這事掛在嘴邊,如你所見就像一個普通的居民在打鐵關生活著。”
“所以現
在戴先生不在了,這瘋狗就鑽出來搶遺產了?”燕回雪義憤填膺,“一個侄子,憑什麼能繼承戴先生的遺產?難道戴先生就沒有彆的親人了嗎?”
姬光鬥歎了口氣“戴先生的兒子多年前便死於登臨之國的逐龍之戰,隻留下一個孫子戴瑜。在沒有遺囑的情況下,戴瑜本是繼承這筆遺產的不二人選,可壞就壞在跟鄭定一樣,他在幾年前就離開了打鐵關,至今沒有音訊!”
“如果,我是說如果,打鐵關落到這瘋狗手裡,會怎麼樣?”燕回雪小心翼翼問道。
“隻怕,會土崩瓦解吧!”姬光鬥的歎息聲更長了。
這邊還在說著呢,戴維那邊又和人吵起來了,但見盔甲店的老板臉紅脖子粗,拒不承認他這個新房東,抄著掃把便要趕他走。
“趙律師,你是專業的,你給這死東西好好講講繼承法,講講土地政策!敢打老子?老子漲租金漲死你!”戴維將那個西裝男推上了前台。
輕咳兩聲,正了正領帶,西裝男上前一步“大叔你好,我是戴維先生的律師,敝姓趙。是這樣的,你們口中的戴瑜先生確實比戴維先生更有資格繼承戴夫先生的產業,可他現在已失蹤兩年,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還活著,按照人口法,已經可以宣告死亡了!而且我們也是這麼做的,宣告死亡的消息已經上報,如果兩個月內收不到戴瑜先生的回應的話,那他在法律上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放你娘的屁!你們全家死光了,戴瑜也不會死!”老板一掃把拍在趙律師臉上,打得他墨鏡都不知道飛哪去了。
“喂!找死!”唐裝男一聲暴喝,拳已出手。
這一拳虎虎生風,光聽聲音便知出拳人功力不淺,眼見老板便要吃虧,突然人群外圍飛來一道黑影,攔在那拳頭的去路之上。
拳頭擊中黑影,出拳人卻疼得蹲到了地上。
這橫空出現的黑影自然就是鄭定了,隻見他一腳撩開蹲在一旁吹著拳頭的唐裝男,眼睛斜視著戴維,手卻搭在了趙律師的肩上“我說大律師,如果這瘋狗忽然死了,那他作為一個死人,還能繼承遺產嗎?”
。
角色們有話說
大家好我叫xxx(廣告位,5000縱橫幣即可享有冠名權),是一個打手,這兩天有點懵逼
本來我是受老板的委托,去一個叫戴維的賭徒家催債的。
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氣勢洶洶地去催債,反被他一通花言巧語給說得掉轉了槍頭,當起了他的保鏢……,呃,有點羞愧……
迷迷糊糊地跟著他去了打鐵關,說是要接收那裡,可沒想到人家根本不買賬啊,直接掃把伺候了……
正發著愣,戴維忽然掐了我屁股一下,好吧,我知道該我上場了,默念一句“水冰月請賜予我力量”,揮出一個砂鍋大小的拳頭。
然後,然後我就悲劇了,手腕到現在還不能動……
仔細想想,我這兩天都乾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