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順手拿起自己的那杯豆漿湊近嗅了嗅,扭頭幽怨地盯著花雕“為什麼我的這杯沒有?”
花雕額上緩緩淌下一滴冷汗,顫抖著右手取過鄭定的杯子,用鼻子仔細地研究了一通,這才一臉歉意地對他解釋道“對不起啊,杯子沒洗乾淨,你聞到的是洗潔精的味道……”
噗!鄭定仿佛感受到人與人之間信任的崩塌,吐血般地將嘴巴裡剩餘的豆漿一口噴了個乾乾淨淨,在陽光下幻化出一道絢爛的彩虹。
“我飽了!”燕回雪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角,終於下定了決心。
“我也是……”奚語桐也默默地從位子上站起,強忍著胃部的饑餓感道。
“老花做的饅頭超讚的,嘗一個?”明白並不是花雕偏心的花想容心情也回複如初,又替花雕的饅頭做起了宣傳,可是這個時候的燕回雪與奚語桐,哪還敢對他做的食物輕易下嘴?
“老花你也說兩句啊!”花想容轉頭又扯了扯花雕的袖子,卻突然發現他整個人像是被凍住了一般,一動不動地看著不遠處的海麵發呆。
順著他的目光,眾人驚異地發現,那平靜的海麵之上,竟然筆挺地站著一個年輕男人,並且正以不慢的速度向他們靠近。
就算是疑
無島的異化人們,也不可能做到似他這般全身不動地在海麵上行進。這又是什麼能力?鄭定等人均是暗暗心驚。
對方逐漸靠近,眾人這才看清他的腳底,原來踩著他的魂器,一柄化形為眼鏡蛇的大劍。
也沒見他膝蓋彎曲,那人突然身子騰空,落在了眾人跟前。
花雕這才如夢初醒,恭恭敬敬地打起了招呼“邢……邢司令你怎麼親自來了?”
“準備地怎麼樣了?”來人完全無視花雕的問題,直接提問。
花雕渾身一震,隨即昂首挺胸,高聲答道“萬無一失!”
“司令?很大的官啊!”鄭定摳著鼻子,看著將花雕嚇得畢恭畢敬,與自己年紀差不多的男人,懶洋洋道。
“外人?”那邢司令冷冷瞥了一眼鄭定,隨即陰沉著臉質問花雕道。
“的確是外人!”由於緊張,花雕臉上掛滿了汗珠,“不過……”
“現在是什麼時候你不知道嗎?萬一他們泄密了怎麼辦?這個責任你擔得起嗎?”花雕話還沒說完,邢司令已是一通責罵兜頭潑下。
“喂!”見花雕被訓斥得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鄭定心中無名火起,擼起袖子便要為他出頭,不過剛喊了一個字便被奚語桐給製止了。
又是一道冰冷的目光,邢司令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淺笑“彆著急,一會就送你見閻王!”
“邢,邢司令!”內心雖是萬分恐懼,可花雕還是鼓足勇氣喊了出來,“東海是我們第三軍團的戰區,要殺要剮我們隻聽任司令的指示!況且這幾人是我的朋友,如果因為他們對我們天道黨造成任何的損失,我這個第三軍團第一旗旗長願意承擔所有後果!”
似乎沒料到花雕竟會這麼有種,邢司令微微一怔,目光緩緩掃過眾人,最後對著花雕丟下一句冷冷的話語“軍中無戲言,記住你的保證!”
“是!”花雕再次高聲保證之時,邢司令已經重新落回了船下的“眼鏡蛇”背上,揚長而去,依然沒留給眾人看清他身形的機會。
嘩啦一聲,幾人的餐桌突然倒塌,碎成粉末。
“這……這是那邢司令乾的?他是什麼來頭?”燕回雪指指滿地的碎屑,又指指那個已然走遠的背影,一臉的震驚。
花雕這時才一屁股坐倒,仿佛剛跑完了馬拉鬆般渾身是汗,默默地點了點頭“邢昊,第零軍團司令,天道黨最年輕的司令,也是唯一沒有任何直屬手下的司令。可雖是如此,隻有他一人的第零軍團的實力,卻絲毫不弱於其他軍團。據說他的座右銘是‘單槍匹馬的英雄才是真英雄!’”
。
角色們有話說
大家好我叫刑天,是一把劍,天道黨第零軍團司令邢昊的魂器,雖然名字裡也有個“天字”,但和花雕的魂器翔天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很明顯我要高貴許多。
呃……有點走題了,不好意思……
想知道我的主人究竟有多強嗎?想知道他是怎麼隔空破壞道具的嗎?想知道他的背景嗎?
來吧!賄賂我吧!十萬縱橫幣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