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隻是我單方麵的運動,太特麼不帶勁了!趁你醒來,我們重新來過!”可是她越是反抗,反而越是激發出屠蘇的獸欲,那猙獰的麵目,混濁的呼吸,注定將成為她一輩子的噩夢。
…………
宅子還是那座宅子,房間還是那個房間,梳妝台也依然是原先的那一張,但是坐在台前的戊悠,心境卻已是完全不同。
機械地在臉上撲了一層粉,卻又被眼角滑落的淚滴衝刷得溝壑縱橫,然後默默卸妝,重新開始,一次次地往複!
從起床坐到梳妝台前起,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眼看又要到晚飯的點,如果一會被屠蘇見到自己這副憔悴的模樣,必定又會怪自己影響了他的心情,而施以一頓暴打……
想至這裡,戊悠默默調整呼吸,強行克製住悲傷的情緒。
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梳妝台上,帶進來幾絲寧靜。
不對!平常的這個時候,可沒有這麼安靜!察覺到氣氛的異樣,戊悠猛地站起,拉開房門奔了出去。
走廊之上空空蕩蕩!
其餘房間也是空無一人,房門就那麼敞開著,衣物家當還在,但是屠蘇的那些家眷與仆從們卻已不見了人影,似乎走得特彆匆忙,來不及收拾行李。
順著樓梯一路向下,也沒有碰見一個活人,整個黃府,在經曆了一個月前的那場浩劫之後,似乎又在一夜之間,被他的新主人給遺棄了。
放眼這座蕭瑟的豪宅,憶及它一個月前的奢華興盛,眼前的景象顯得有些荒誕,不真實,仿佛夢境一般。
呆呆地立在院落之中,看著夕陽一點一點地下沉,戊悠內心一片迷茫,不知該何去何從。
可即便到了這個時候,命運卻仍未放棄對她的玩弄!
就在她仰望殘陽之際,黃府的四周突然又熱鬨了起來,人聲鼎沸,環境越來越嘈雜,驚起無數飛鳥。
鳥兒們嘰嘰喳喳地從頭頂飛過,戊悠露出一絲苦笑,原來屠蘇的暴行終於引起你們的重視了,隻是可惜,你們來晚了一步!
就在這時,無數身著鎧甲的武士們氣勢洶洶地衝入黃府,鬥誌昂揚的他們,卻遭遇了一副人去樓空的景象,不由地全愣住了。
很快,他們便發現了唯一沒有離去的戊悠,推搡著將她帶到了其長官跟前。
“你是什麼人?屠蘇呢?”那個長官惡狠狠地瞪著她,揚了揚手中的皮鞭。
而連遭命運無情打擊的戊悠,根本沒將這點威脅放在眼裡“我和屠蘇沒有半點關係,他已經走了,你們來晚了!”
“沒有關係?”長官冷冷一笑,顯然不相信她的說辭,“沒有關係你會住在這裡?”
“隨你怎麼想。”心如死灰的戊悠也不想解釋。
半小時後,負責搜查的武士回來,大聲彙報道“沒有發現其他人!”
“算你跑得快!”長官恨恨一鞭抽在身旁一個石墩之上,萬般不甘地下令,“撤!”
“這個女人怎麼處理?”兩個武士押著戊悠,低聲請示長官道。
“屠蘇是極危險的戰犯,和他關聯的任何人等,通通送進東海戰犯收容所!”長官思忖片刻,大聲宣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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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們有話說
大家好今天又是我禾城市長何弼,感謝我的女兒何多藝,讓我保住了頭上的烏紗帽。
因為與黃家有些不愉快的往事,本來這次他們慘遭滅門,全家無一生還,我是不打算插手的。
可是我那被黃梁灌了迷魂湯的女兒,說什麼都要替他們討回公道,竟然背著我偷偷去找我的上級,向他訴說屠蘇最近擴張太快,野心太大,遲早會是個不安定的苗子。
上級深以為然,立刻出兵清剿。
而我,也因為女兒舉報有功,抵消了監管不力的失職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