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們聞言紛紛色變,人群中再次產生一股不小的騷動,但鐘風卻始終保持淡然,左腳微微一抬“屠蘇司令,跟我走吧!”
不料屠蘇卻沒有跟上,而是冷冷一笑“我勸你不要想著蒙混過關,我剛才說的是放了我們所有人,而不是光我一個!”
鐘風再次沉默,數秒鐘後才輕歎一聲,似乎下定了決心“放人!”
警衛們難以置信地互相對視著,誰也不敢第一個去執行命令,眼中滿滿的都是疑惑,鐘所這是認真的嗎?放了這些天道黨,鮑神使那邊該怎麼交代?可現在鐘所就在對方手上,如果不照做的話後果顯然也很嚴重……
“喂!你們都聾了嗎?沒聽見你們老大的話嗎?”見警衛們始終沒有動靜,屠蘇也不耐煩起來,“是要等我割下他的雙乳嗎?”
雖然拖泥帶水很不乾脆,可警衛們終於是開始了行動,而屠蘇也終於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可就在這誌得意滿的時刻,他的眼前卻突然莫名一黑,一股離奇的氣體自身後猛撲而來,無比精準地將他一人“吞噬”。
時隔兩年有餘,屠蘇並未認出這團屬於戊悠的黑氣,也許對他來說,甚至連戊悠這
個人,也沒多少印象了吧!
可雖是如此,但那黑氣之中所蘊含的危險氣息,他卻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顧不上手中的人質,猛地一個後躍跳出黑氣的包圍。
不過早就蓄勢待發的鐘風又豈能讓他得逞,身體剛一恢複自由,立即嵐力全開,將鎧甲化為撒旦的形態,朝著他的身影追了出去。
一個早有預謀,一個措手不及,結局可想而知,屠蘇被這撒旦一把撲倒,死死地按在地上。
回過神來的屠蘇待欲反抗,戊悠的黑氣又已襲到,不分彼此地將他與撒旦一起,裹了個嚴嚴實實!
“你……你是……戊悠!”在意識淪陷的前一秒,屠蘇終於發現站在不遠處施術的戊悠,因為忌憚她的能力,甚至在奴役她的日子裡嚴禁她使用能力的屠蘇,眼中終於閃過了一絲恐懼的神色。
“好久不見!”戊悠咬牙切齒地回道,隻不過此刻的屠蘇已經身在噩夢之中,聽不見了。
經曆了一場有驚無險的變故,鐘風表麵上若無其事,其實也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等收回撒旦,便對著身周的警衛們吩咐道“傳我的話給後勤處,以後把這些柱子全部換成黏連鐵材質的!不計成本!”
警衛們唯唯諾諾,不敢多說一個字。
堵上這最重要的漏洞,鐘風這才緩步來至戊悠身邊,見她一臉猙獰死盯著睡夢中的屠蘇,沒有注意到自己,乾咳兩聲輕聲道“你認識這個天道黨的司令?”
“你不是會讀心嗎?乾嘛還要裝模作樣地來問我?”戊悠頭也沒回,冷冷答道。
鐘風嘴角難得浮起一片誠摯的微笑“經過今天的事情,你也算是救過我一命了,對於救命恩人,我是不會使用能力的!”
“那就多謝了!”戊悠隨口道謝,聽來似乎有點敷衍。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鐘風身居高位慣了,嘴裡說著戊悠是救命恩人,言辭之間卻始終是命令的口吻。
“說來話長!”戊悠似乎沒有說明的打算。
“行!不想說就算了!”想不到鐘風也很大度,也不糾結,直接跳過這個話題,“如果我把他交給你,你想怎麼處置他?”
戊悠聞言冷冷一笑“他自己不是推薦了一個刑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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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們有話說
唉!大家好我叫屠蘇,現在還是天道黨第三軍團司令,不過應該很快就會變成前司令了……
把話說得太滿,是會遭反噬的,我現在終於深刻理解這句話的含義了……
如果再給我一次從頭來過的機會,我想,我一定不會瞎得瑟,推薦什麼庖丁解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