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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就像一對相識了許久的老友一般,氣氛“好不融洽”。
然而他們終究是敵對的雙方,不可能一直這麼“融洽”下去,但見邢昊還是那個“談笑風生”的神態,言辭卻忽地尖銳了起來“鐘所長準備什麼時候把收容所讓出來?”
“什麼時候?”鐘風啞然失笑,“我死了以後吧!”
“鐘所長是覺得我殺不了你?”邢昊嘴角上揚,挑釁的意味漸漸顯露。
“當然不是!”向來強勢的鐘風,認起輸來倒也乾脆,“我不是你的對手,從發現你的那一刻起,我便感覺出來了!”
“那看來鐘所長是有所覺悟了?”殺氣漸漸從邢昊身上溢出,纏住鐘風。
“血債血償是你的原則,忠於職守卻是我的底線!”就像鐘風之前說的,人的思維很多時候是不受控的,當邢昊起了殺意,內心不再平靜之時,腦中不由自主地便
浮現出一些難以釋懷的往事,而這些往事,自然毫不意外地都被鐘風給讀取了。
“讀心術果然是個可怕的能力!”邢昊心中一凜,趕忙從回憶中抽離,但隨即又靈光一閃,“聽說你在來收容所之前一直跟著大拇指,以你的能力是不是知道……”
“彆說我不會對鮑神使使用能力,就算知道你想要追尋的答案,以我們目前的關係,也不可能告訴你是吧?”然而通過能力“聽”到他想法的鐘風,不等他把話說完,便微笑著拒絕了。
“也對!”邢昊也不糾結,抽出長劍指著鐘風,“那我隻有按原計劃,在這裡等著陰添送上門,就這麼一個一個地獵殺神使,總有一天會殺到他大拇指的跟前的!”
“那你可要抓緊了,因為再過兩年,鮑神使就要離開神州了!”如此龐大的野心是否癡人說夢,鐘風不予置評,隻是一邊具象化出魂器撒旦,一邊“友善”地提醒他道。
“勞你費心了!”邢昊手腕一抖,一劍揮出。
霎那間狂風大作,地麵被剜出一塊百來方的巨大岩石,與淩厲的劍氣一同襲向鐘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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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十點,夜深人不靜,天道黨的艦陣之內,無數的小舟往來穿梭於大船之間,好不熱鬨。
其中一艘迷你型的小船,因為滿載了貨物,吃水明顯地深於其餘,但在文旦嫻熟的掌控之下,卻是靈活得像一條沙丁魚。
“喂!旦仔!你已經轉了有一會了,怎麼還沒找到辛辰啊?”船艙內的貨物間隙之中,突然傳來了鄭定那略顯不耐煩的聲音。
文旦則是小心翼翼地低聲回道“彆著急啊!雖然目標範圍小了很多,但北2區也不算小的,還是要花點時間的!”想想還是擔心他耐心消失,做出什麼不恰當的舉動,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現在已經把這一塊轉了一半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辛辰的!”
“噢!”裡麵鄭定的聲音聽起來略顯無奈。
可這邊剛安撫完鄭定,才繼續行了沒幾米遠,突然又一個變故將文旦嚇了個麵色慘白。
“喂!我注意你很久了!一直在這邊繞來繞去,繞來繞去,是不是奸細!”小船此刻正經過一艘補給艦的下方,艦上一個凶巴巴的士官,正瞪著一雙銅鈴大眼,朝小船上的文旦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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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們有話說
大家好我是東海戰犯收容所。
不知道有沒有朋友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我是一個下沉式的堡壘,各功能區都在海平麵以下,既然如此,那為什麼我還需要一個高聳入雲的金剛石外壁呢?
防禦的需求?增加可利用的空間?
這些都不是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這樣看起來,帥!
不過現在,唉,不開心的事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