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繼續過來陪我喝酒。”
這下女子則不由輕輕蹙眉了。
從這神色來看,張延齡已經找到菊潭郡主不止七八分的影子,簡直快到十分,一個人再怎麼隱忍,被如此步步緊逼,那也不可能保持常態。
但她還是跪下來,幫張延齡先把右腳靴給脫了,隨即掩鼻。
“哦,我最近走路多了一點,時值酷暑,難免有些味道,怎麼還介意?”張延齡還是沒正眼去瞧。
女子不回,馬上去脫另外一隻。
最後等都脫下來之後,又拿起來放到門口的位置,轉身回來,就在她以為能鬆口氣時。張延齡笑道“我這邊有些燥熱,想必你們也如此,這房間內也無必要有障礙,寬衣吧。”
即便是小憐和小安姐妹,聞言也都有些驚訝。
這怎麼說也是戲樓,並不是客房。
但她們還是在風月場內見慣了場麵,現在金主有要求,她們也不能有任何的回絕,直接動起手來。
這對一旁的第三女來說,則沒有那麼大方。
等小憐和小安,隻著一身小衣出現在張延齡麵前時,另一邊連衣帶都沒鬆。
“怎麼回事?我的話,沒聽到?”
張延齡進一步咄咄逼人。
第三女這次猶豫的時間明顯更長,隨即她還是做出決定,跟那對姐妹一樣,最後隻留小衣在身,此時其實已很難去遮蔽什麼。
就在她以為這樣就可以時,張延齡突然冷聲道“彆留了。”
小安和小憐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都已如此,留不留還有區彆?等她們連最後防備也卸下時,又把難題拋給第三女。
但第三女這次則沒有猶豫,很快跟二姐妹一樣。
“真是各有風姿,兩個身材勻稱,沒有贅餘,另一個雖幾分豐腴,但膚白豐滿落落大方,大概真是青春少艾的少女跟成熟婦人的區彆,我終於理解為何你能在這風塵中立處。”
張延齡不但在欣賞,還在點評。
對於小安和小憐來說,聽了此話隻會覺得很羞赧,但對於第三女來說,卻不知該做出如何的表情。
就在三女準備過來再為張延齡敬酒時。
張延齡笑道“本爵也熱,既然你們都已無遮攔,我還要這些塵俗之物作何?”
張延齡把外衣隨便一撩。
三女都不敢正視。
第三女本已拿起酒杯,但聽張延齡道“有美女在此,隻喝酒那還有什麼意思?過來幫我舒緩一下……”
話稍微有歧義,而小安和小臉則都紅著臉,在張延齡麵前跪下來。等第三女看到二姐妹埋首於椅子前時,她的臉也瞬間紅了起來,這還是進了房間後的第一次。
“小安,你比姐姐要生疏,還是起來給我斟酒吧,那個誰……過來接替她。”
張延齡隨即又命令了一句。
此女再一次又猶豫。
張延齡此時大模大樣坐在椅子上,儼然就是這房間的主人,而她們不過隻是彆人送來的禮物,張延齡的命令,她們連選擇的資格都沒有。
此女麵色很拘謹,最後還是猶豫走過來。
張延齡這才跟她對視一眼。
“門口在那,連一點簡單的事都不會做,就出去到戲台上給我演一場。”
……
女子猶豫了一下,仍舊跪下來。
等她也跟小憐一起把頭湊過去時,張延齡突然就感覺到心中一股強烈的征服野心。
有權力,才能擁有一切。
大概就是這道理吧。
“居然比小安還生疏,平時都沒人教嗎?”張延齡手裡拿著酒杯,微微閉上眼,稍微舒口氣,這感覺就是跟平時不一樣。
小安道“官爺見諒,此等事……無人教誨,隻能自行去領悟。”
張延齡仍舊閉著眼,將她攬過來讓她重新坐下,道“那真該由我來好好為你們提點,不妨就在這裡。”
“官爺?”
小安麵帶不解。
張延齡笑道“選不如撞,將桌子收拾收拾。”
張延齡的意思是,也不打算挪窩,時間不用選,地方也不用選,都已經如此,難道還要讓他忍著?
小憐正要起身跟妹妹一起收拾,卻被一雙大手按住肩膀。
張延齡笑道“小事讓小安來就好,你們繼續。”
等小安把桌子收拾差不多之後,張延齡笑道“接下來不用我教了吧?”
小安和小憐很懂事,姐妹起身來,直接靠在張延齡懷中。
而另外女子則明顯沒經曆過這種陣仗,她終於有機會站起身,正要拿起茶碗做一些簡單整理,卻感覺到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從身後環過來攬住她。
“還是那句話,門口在那邊,不樂意,可自行離開。”張延齡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說一句。
女子微微低頭道“小女子願侍奉爵爺。”
也不稱呼官爺,直接稱呼爵爺?
還說你不是有意而來?
箭在弦上,張延齡已沒有憐惜和隱忍的必要,送上門來的,管你是誰呢。
女子也閉上眼,等她感覺到被施壓,不得不弓身伏於桌麵,下一刻再發生什麼,就完全是順水推舟,她再想阻止什麼已力不能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