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身邊出現的每個人，恐怕也是他爬到現在這個位置必不可少的手段。
隻是蘇小小不想去理解。
不局限於情感，以對方對待自己的方式，對待他，這樣來看。
“我對你還有什麼利用價值？”
說完這句話，蘇小小露出笑容看向林風，其他人看不出，但是對林風還算了解的蘇小小清楚他在算計的時候，表麵沒有變化，但是喉結會不自覺地滾動。
“你還是這麼聰明，難怪我舍不得你。”
林風試圖攻破蘇小小的防線，卻發現此刻的她處於極其冷靜的防禦姿態，根本無法通過催眠手段套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大約經曆了2個小時，林風忍不住鬆了鬆領帶，解開領口，他將無框眼鏡取下來，再次看向蘇小小威脅，“若是你不配合，我們恐怕要使用藥物。”
藥物？
蘇小小在判斷應該露出怎樣的表情對自己更有利。
恐懼還是無所畏懼？
在晉級水係靈皇後，她對藥物的抵抗力，是可以完全通過毛孔直接排出體外。
“哦，我忘了你是水係靈皇境界，可以稀釋藥物。”稀釋藥物是林風對蘇小小靈能特殊性的解讀，接近真相，但有距離。
林風盯著蘇小小低聲問，“若是將你放到一個極度缺水的地方？比如蒸房。”
狠，還是他狠。
蘇小小沒有試過這樣的場景下自己還能不能將藥物排出體外，但是管他靈皇境還是靈尊境，他們也是人，脫水也會死。
“我沒想到，自己這麼配合還帶嚴刑審訊？”蘇小小毫不示弱地回看林風。
自己跟他什麼仇什麼怨？
糾纏不休，如同附骨之蛆。
轉念從林風的角度思考無利不往。
蘇小小停下來觀察林風的靈力，糾結在一些關鍵處。
雖然有靈皇境的靈力，卻難以順暢流動。
他在這個境界陷入了死局。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吸收墮靈者的靈力，配合自己的靈力修煉，林風才能在短時間內達到靈皇境的高度，甚至碾壓同境。
但是這樣的高收益伴隨著高風險。
算算日子，如果他的境界沒有提升，恐怕4號靈管局管理者的位置，也坐不穩了。
林風應該嘗試過繼續接手墮靈者的靈力，或者以他們的方式修煉，都沒有辦法解決他現在的問題。
所以才有當年張黎的研究被重新提起。
他究竟如何布局，將自己送到這個地方來？還是，一切隻是湊巧。
蘇小小越想越心驚。
“你的修煉停滯了，想要在我身上找到突破口。”蘇小小看到林風的表情變化，知道自己的猜測方向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