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氣惱的連吼了三遍,說完挑釁的看著呂歌,心說哥都不光說一遍!哥要說三遍啊!你能奈我何!
“你你你”呂歌被氣急了,一雙修長的手當即握成拳頭,噔噔噔就走到了樂正身前。
樂正一看呂歌過來了,淡定的站在原地!再次挑釁的看著呂歌。
呂歌也凶狠的等著樂正。
“開賭啦!開賭啦!義渠城母老虎對陣千夫長!到底是母老虎推到千夫長!還是千夫長壓製母老虎!快快下注!”
在樂正身後聞訊趕來的趙勇一看這情況,小聲的跟周圍的士卒說道。
士卒們聞言紛紛露出了躍躍欲試的神情,一個個的爭先下注啊!
“必須是千夫長贏啊!”
“千夫長的勇武我等可是有目共睹啊!”
“我賭義渠城母老虎贏,要知道這母老虎可是凶名在外啊!”
“哎呦,千夫長這次估計會栽啊!要知道母老虎在義渠城那可是一霸啊!”
“雖然千夫長勇武,但是我還是覺得母老虎厲害一點,東南西北四營的千夫長以前都是敗在這個母老虎手下啊!”
“哎,我說,聽說這個母老虎都十八了,到現在還沒嫁出去呐!”
“噓,小聲點
,你不怕被母老虎聽到啊!找揍啊你!”
“我就說說而已,我壓母老虎贏!”
“兄弟,我跟你一樣,我覺得還是母老虎厲害一點!”
樂正和呂歌正互相瞪眼呢,身後士卒的一陣騷動也沒瞞過兩人的耳朵。
呂歌這邊是氣惱的臉紅了一下,狠狠的瞪了一眼樂正身後的士卒,嚇得剛才議論的士卒紛紛後退幾步,躲入了人群。呂歌給了他們一個“你給我等著”的凶狠眼神,就又再次瞪向了樂正。
樂正此時的內心是非常無語的。你們這些大兵,瞎說啥!瞎說啥!找踹是吧!這呂歌敢跟我動手嗎?敢嗎?敢嗎?
還義渠城母老虎!有這麼漂亮的母老虎嗎?啊,呸呸!這麼凶悍的女子一定是母老虎啊!不過這都不重要啊!什麼叫東南西北四營的千夫長都敗在母老虎手下?這什麼情況?哥咋不知道呢?
不過沒事,這個母老虎看起來也就是凶狠點而已嘛!
“你這個混蛋!”
呂歌再次咬牙切齒的說道,口中的女子香氣噴了樂正一臉。
樂正聞到這股味道,可恥的硬硬是把瞪過去的眼神放狠了那麼幾分,心說兄弟你硬的不是時候啊!剛想放句狠話呢,沒曾想下麵傳來一陣劇痛。
“咚——”呂歌抬起一腳直中樂正胯下!
“我”樂正捂著下體痛苦的蹲在了地上,淚流滿麵啊!
“啪——”又是一腳,樂正的大臉被突如其來的大腳丫給抽飛了抽飛了
“哇——”看到這邊的情況,東營的士卒個個張大了嘴巴!
“我就說!我就說!還是義渠城母老虎技高一籌啊!”
“就是就是!打遍義渠城東南西北四營千夫長啊!”
“哎呦,咱的千夫長敗的不冤啊!”
“那是那是,也不看看母老虎的腳有多重!”
“正中下懷啊!哎呦,疼啊!”
眾士卒的議論聲傳道了此時趴在地上的樂正耳裡。
樂正此時的內心是崩潰的,尼瑪!尼瑪啊!你是個女子啊!你踢哥那裡啊!啊!啊!疼啊!我的兄弟啊!我的臉啊!你特麼的偷襲啊!哎呦,疼。
“咚——”呂歌一腳踩到樂正身上,霸氣的說道
“你這個混蛋,竟敢汙蔑我兄長,今天先給你點教訓!要是我兄長沒能平安回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