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用分在牽製他,但牽製不了太多。要是不去牽製,選擇以攻擊為主,黃武博跟山東都要吃虧。”
我想了想,說
“有個況我注意到很久了,格薩斯的攻擊,從來不用腿,從開始到現在,他一直都在以拳頭跟我們對抗,剛才他突然弄出來的頭雖然恐怖,將林衝打了個半死,但實際上好像也沒什麼大威脅,對於我們所有人來說,他這多出來一個頭的本事不夠看,可是他剛才放話說接下來不會好對付,我覺得他應該還在藏著什麼。”
“嗯。”
“對了,真娜,特維莉去哪了?”
“我不知道。”
我轉過頭去。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是真不知道她去哪了。”
沒再追問真娜,我重新看向戰場。
“格薩斯血都流一地了,好像還一點事沒有,怪了,這家夥上的血是無窮無儘的嗎?”
“一般魔物流這麼多血肯定要死,但今晚戰鬥下,我們不能以常理去揣摩格薩斯。”
“當時我砍掉他一隻手,他好像也沒什麼波動,真娜,真的不用你口中所說的那個決定的招式嗎?我怕再這樣打下去,我們幾個人都得被格薩斯耗死,雖然他不會殺人,但將筋疲力儘的我們全部打廢應該不成問題。”
“不是不想,是不能,現條件,我無法保證能百分之百命中他。”
“現在還不行?那到底什麼樣的條件你才能出招?”
“至少得讓格薩斯短時間內無法快速移動,比如砍下他的腿之類的。”
“格薩斯腿部有腿甲,我們的武器砍不動。”
“所以我在等。”
“我有什麼能做的嗎?你不用多說,我知道我沒有做隊長的潛質,所以為隊長你快點給我指示吧。”
我抬手示意準備轉頭過來嘲諷我的真娜不用說話。
真娜嗬嗬一笑,“那條血神經上的火焰跟寒冰準備蔓進格薩斯本體了,如果格薩斯沒有動作,我估計到時候會是一個大傷害,你看看能不能抓住那一絲機會給他幾槍。”
“格薩斯有動作怎麼辦?”
“那就再看,光是火焰格薩斯還能控製那條血神經,有了你的冷鐵匕首,冷交替,格薩斯才對那條血神經失去控製,所以你不能把冷鐵匕首取下。”
“之前林衝被燒的時候,你能控製火焰嗎?”
“已經燒上彆人體的火焰跟自然火沒什麼區彆,我管不了,畢竟我又不是神女,更不是女神。”
“自然火應該沒辦法點燃那條血神經吧。”
“真把那些火焰當成自然火就是你蠢了。”
“我要是在那時候收起火焰,林衝就會被那顆頭顱當場折斷體,你看不出來不怪你,畢竟控製火焰的人又不是你。”
“你彆以為格薩斯不出聲音就是什麼事都沒有,其實事大了。正是因為有我們這種牽製,格薩斯才束手束腳。”
“他要敢直接折斷林衝的體,我就敢用火焰直接吞掉他。”
“我不是不可以控製更多火焰直吞掉格薩斯,但我得顧及隊友。同樣的,要是沒有隊友幫我牽製,我也沒辦法用火焰直接吞掉格薩斯。”
“我們兩方其實都在牽製,沒有誰是好受的。”
“當然,這也是建立在格薩斯願意跟我們打的基礎上。他要是不願意跟我們打,我們其實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雖然來之前已經很高估他了,但實際上他比我高估的還要高。”
“格薩斯肯定是生活了很久很久的魔物,很可能是那種本就是魔物的魔物,不是由人類變異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