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晉想了一下,“難道是那位的意思。”
胤g點了一下頭,“你先休息。”說完就往書房走去。
在去四福晉屋裡前,胤g就讓人叫了鄔思道到書房,免了鄔思道行禮後,把董鄂氏的話說了一遍,“你怎麼看。”
“主子不是已有了想法。”鄔思道摸了下胡子,笑道,“隻是上奏九貝勒,對主子來說也是好事。”
胤g想了一下,點頭,“不過這奏折要斟酌下。”這樣既能讓康熙放心,也能讓太子放心。
奏折上去了,胤k的懲罰很快下來了,剛到手的兩個鋪子歸了內務府,氣的胤k回府就讓寶寧把送年氏的禮減了三層。
年氏生辰那日,寶寧早早就帶著弘相去了,和四福晉在屋裡說話,“對了,還沒謝董鄂側福晉呢。”
四福晉愣了一下,心中一跳,問道,“怎麼了?”
“那日爺和我帶著弘相出門。”寶寧笑的端莊,“弘相帶著侍衛亂跑,誰知正巧碰見董鄂側福晉,董鄂側福晉一片好心,怕弘相出了意外,就把弘相攔在了店裡。”
四福晉抿了下唇,沒有接話。
“最後爺身邊的小林子找到了和董鄂側福晉在一起的弘相,那時候出了點事兒,我接了弘相就回府了,沒來得及和董鄂側福晉道謝。”寶寧用手帕沾了沾嘴角,“就趁著今日的功夫,專門準備了謝禮。”
“額娘,我想找四伯。”弘相小聲說道。
寶寧看向四福晉,四福晉笑道,“爺正在考校弘暉功課,弘相認路不?”
“認路。”
“那就去吧,你們幾個仔細伺候著。”四福晉看著屋裡的人說道。
“是。”屋裡的人也都知道四福晉怕是有話要和九福晉說,很有眼色都退下了。
“不許打擾四伯和哥哥知道嗎?”寶寧交代道。
“弘相知道。”弘相下了椅子,“弘相也乖乖背書了。”
弘相給四福晉和寶寧行禮後,才帶著一串丫環出去了。
“九弟妹,我知道你生氣。”等人都走了,四福晉歎了口氣說道。
“四嫂我不當你是外人,就直說了。”寶寧看了四福晉一眼,“當時下麵出了事兒,爺和我怎麼也找不到弘相,那時候我心裡跟火燒一樣。”
寶寧口氣裡帶著壓抑的怒氣,四福晉也想到那時候的情況,心知董鄂氏做事太不厚道,倒也沒怪寶寧。
“幾個孩子比我眼珠子還珍貴。”寶寧眼眶紅了,“誰知道竟是董鄂側福晉把弘相關在鋪子裡,要是我知道那家糕點鋪子是董鄂側福晉的,我說什麼也不會讓弘相去,董鄂側福晉要真的有事找我,可以直接讓人來說一聲,她甚至連我府裡兩個侍衛都給攔著,不讓他們報信。”
四福晉走到寶寧身邊,掏出帕子給寶寧擦了擦淚,“我知道你的心情。”微微壓低聲音,“若不是董鄂氏和那位有關係,彆說爺,就是我也容不下她。”說著用手指比了一個二字。
寶寧一臉驚訝看向四福晉,四福晉點了下頭,“你可知馬的那件事,不僅……”比劃了一下三,“就連那位也有關係,弘暉可是我的命根子。”
其實馬的事情和太子有關係寶寧早就猜到了,要不內務府也落不到八貝勒手上。
寶寧歎了口氣,“四嫂,剛剛是我不好。”
“你這麼說,讓我哪還有臉麵見你。”四福晉收了帕子,“我保證,遲早咱們都會出這口氣的。”
外室忽然傳來通報聲,“稟主子九福晉,董鄂側福晉求見。”
四福晉與寶寧對視一眼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進來。”
董鄂側福晉進來後,行禮後說道,“我聽說九福晉來了,專門來賠罪的。”
寶寧笑道,“側福晉哪兒的話,秋桐把我給側福晉準備的東西拿來,前幾日多虧你照顧弘相。”說著就看了眼秋桐。
秋桐雙手捧著盒子到董鄂氏麵前,聲音清脆,“這是主子讓奴婢幫著挑的東西,也不知道側福晉合眼不。”
董鄂氏麵色微微一變,又露出笑容,伸手打開盒子,就見一套紅寶石的頭飾,拿出一根發簪,“九福晉真是會調教人,身邊的丫環眼光也這麼好。”
“哎呀,奴婢該死。”秋桐一看到那發簪,臉色就白了,跪在地上,“奴婢拿錯盒子了。”
董鄂氏咬了下牙,把發簪重新放進盒子裡。
寶寧皺起了眉,“怎麼做事的。”
“奴婢該死。”秋桐使勁給寶寧磕頭,又給四福晉磕頭,“奴婢該死,那是主子專門給四福晉選的,說這套首飾最配正紅衣服了。”
“算了九弟妹。”四福晉看著董鄂氏的臉色,心中快意,“秋桐是吧,把東西拿來我瞧瞧。”
“是。”秋桐捧著盒子到四福晉麵前,四福晉身邊的丫環接過。
“九弟妹,這太貴重了。”這貴重不僅僅指的是東西,還是意思。
“配四嫂剛剛好。”寶寧笑道,“秋桐,還不把送董鄂側福晉的東西拿來,這次再拿錯,我直接選了最下等的小廝把你嫁了。”
“奴婢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