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那種地方被觸碰,要是會不舒服,那就該去醫院掛男科了。
綱無奈的說“好了,白蘭,我很累,想睡了。”
白蘭不太高興了“你總是拒絕我,綱。”
綱伸手,把蹲在自己身前的白蘭拉起來,擁進懷中,然後吻住他的唇,舌頭闖進去,一陣掃蕩。
白蘭愣了愣,反應過來後,雙手摟住綱的脖子,立刻開始回應。
隻是一個吻而已,結束時,兩人卻都氣喘籲籲了。
白蘭在綱的脖頸蹭了蹭,聲音低沉酥軟“綱”
綱倒吸一口氣,下半身直接有了反應,抱起白蘭,將他放到床上,手伸進他衣服裡。
白蘭揚起脖頸舒服的低低呻|吟,然後在綱拉開他的褲子拉鏈時,抓住了綱的手。
綱挑眉看著他。
白蘭很無辜很純潔的用那雙紫羅蘭色的漂亮眼睛看著綱,把剛才綱拒絕他的話用來拒絕綱“綱,我很累,想睡了。”
綱愣住。
白蘭把被子扯過去,包裹住自己,舒舒服服的枕著枕頭,聲音帶著笑意“我不介意你就在這裡看著我解決哦!”
我介意!綱咬牙切齒的起身去廁所,與他右手的五指姑娘相親相愛了。
睡在床上的白蘭,卻沒了笑容,他把腦袋埋進被子裡,閉上了眼睛,用力捂著胸口。
那裡,正因為這個身體裡原本的靈魂的拚命掙紮而痛得如同撕裂。
都是個隨時可以被他殺掉的弱小存在了,竟然還會在他被綱擁住時,因為嫉妒而跟他硬抗。
當然,如果隻是這樣的話,白蘭是不會停下的,疼痛什麼的,在做|愛時,對他來說,也完全可以當做一種有趣的遊戲。
他之所以會停下,是因為他自己的感受。
雖然他不叫他為諾言而是叫他綱,雖然看著的是一模一樣的麵孔,雖然仍會在被觸碰時有感覺,但心臟處,卻壓抑得難以忍受。
被吻住時,被擁抱時,被壓倒在床上時,那個人的動作如此溫柔,卻隻是在提醒他,這是諾言,不是澤田綱吉,不是他的綱。
而諾言的吻,諾言的溫柔,諾言的擁抱,給的,是他的白蘭的,而不是他。
白蘭苦笑著在被子裡縮成一團,像是無家可歸的孩子般無助,他是怎麼把自己搞到這樣混亂的狀況中的?
白蘭閉上眼睛,黑暗中,身體裡原本的那個靈魂,正在冷冷的笑著,眼神滿是嘲弄。
白蘭在枕頭處蹭了蹭,迷迷糊糊的低聲嘀咕,你不過就是嫉妒。
不過,真好,能讓你為之吃醋嫉妒的那個人還好好活著,這真好,而不是像他那樣,直到徹底失去了,才慢慢明白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