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吉君。”白蘭抱起綱,讓他放到床上,溫柔的吻了吻綱的額頭,繾綣萬分的低語“你是我的了,我的綱吉君,隻是我的。”
窗外,各色火光碰撞著燃燒著。
山本強是強,但麵對這種無窮無儘的人海戰術,也漸漸的開始,開始落了下風,肩膀處橫劃而下的傷口還在不停的滴血,右腿中子彈鑲在肉裡的感覺痛苦不堪,握著道的手,虎口已經裂開了,右眼上麵一點點的地方被劃開一個大傷口,血流下,右眼無法睜開。
少了隻眼睛,也就剁視覺死角。
山本揮刀的動作開始麻木,他咬咬牙,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入江正一改造版本手榴彈,扔了出去。
巨大的爆炸將周圍十五米內的人擊飛了,運氣好點的隻燒了點身體零件,運氣不好的渾身著火或者腦袋沒了。
同樣被擊飛的還有山本,雖然早有準備,但背部還是被燒著了,他翻身在地上滾了一下,滅了火,爬起來,然後竄進一旁的樹林裡。
“找到了嗎?”
“這邊沒有。”
“這邊也沒有。”
山本躲在樹後,極力壓抑住身體控製不足的重重喘息,捂著手臂上的傷口,等外麵的那群人離開後,搖搖晃晃的行走。
視線已經開始模糊了,山本一步一步的行走著,綱,現在怎麼樣了?
他望向彭格列總部的方向,當然,他什麼也看不到,高大的樹木擋住了他的視線。
最後他倒在一個山洞裡,劇烈喘息著,身體的疼痛和大量失血,讓他有種缺氧般的窒息感,喉嚨痛得難受,腦袋也昏沉沉的發痛。
撐著意識,他給自己處理粗略處理了傷口,然後再也無法支撐的陷入昏睡。
雙目合上,他不自覺的無聲喃喃著“綱”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中灑進,睡在柔軟床被上的人皺了皺眉頭,將頭埋進枕頭裡。
“白蘭,白蘭,白蘭你給我起來!”綱一把掀開床上人的被子。
白蘭冷得縮卷起身體,好半響,才清醒過來,揉著眼睛,坐了起來,瞄了眼鐘後,委屈的看著眼前的棕發青年“還不到12點!”
很好,你還打算睡到12點!綱嘴角抽搐“你晚上做賊去了嗎!”
白蘭瞅了瞅綱,嘀咕道“就是始終沒偷到!”
綱額頭有十字路口開始歡快的跳動,白蘭的沒偷到指的是什麼,他當然清楚,這幾天白蘭一直在不遺餘力的試圖往他床上爬,還各種情|趣睡衣道|具齊全上陣來誘惑他。
隻是,綱望天,好吧!雖然白蘭看上去確實很可口,但一來綱不願跟一個還沒確定關係的人直接到床上去確認關係,二來白蘭每次無法得逞的委屈可憐樣子,都讓他更想欺負了,這種事情他會告訴你嗎!
白蘭睡眼惺忪的扯過一旁的衣服,胡亂給自己套上後,撲到綱身上蹭啊蹭的撒嬌。
早就習慣身上粘著隻白毛狐狸的綱,熟練的抱起白蘭,然後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在懷中打哈欠,將頭埋進自己懷裡,眼看又要睡著的白蘭,他低聲說“你睡著試試。”
綱的語氣很溫柔,眼神很陽光,笑容很明媚,但話語確實赤|裸|裸紅果果的威脅。
白蘭動作僵了一下,滿臉委屈的看著綱,又不敢還嘴的樣子,讓綱真心覺得這孩子不欺負欺負,他都對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