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好,也不怪謝小姐。”青山咬牙道。
謝安奉焦急,炎兒不是郎中,那個姓楚的,看著就是要死的樣子,黃醫匠都診治不了。
“炎兒,咱們回去吧,他們對你不善。”
“不怕!不是有您在的嗎?”
父女倆進了醫堂,阿福看看黃應榮,黃應榮臉色難看,但是也沒有拒絕。
外麵的病人和看熱鬨的,都在門口探頭探腦,等著謝炎炎治死人被送官府。
進了內堂,青山用一張乾淨的床單把楚西望蓋住了,隻露出一張黃不拉幾灰不溜秋的臉。
謝炎炎把空間裡轉來的一支安乃近敲破玻璃頭,吸入針筒,對青山說:“你把這個藥給你主子打臀部肌肉。”
青山看著尖利的針,雙手有點抖。
黃應榮拿過去,看到那麼細的針,他是很震驚的,這是怎麼做出來的?
質疑道:“這是淬毒的暗器吧?”
謝炎炎對青山說:“我和我爹都在這裡等著,你主子要是毒死,你把我倆砍了,怕什麼?”
謝安奉低垂眼皮。
【我不想被砍!】
謝炎炎:“放心吧,砍不了,我才13,大好前程等著我,我怎麼能去死。”
謝炎炎等了好一會子,把退燒藥也拿出來,對青山說:“本來想給你退燒藥的,但是你主子怕是都不會吃藥了,所以你快點,不然他死了和我無關。”
黃應榮再次阻攔:“青山,你要想好了。”
【主子要是死在這裡,所有的謀劃都完了】
【黃家滿門都完了】
謝炎炎抿抿唇,她還以為黃應榮怕她奪了黃醫匠的名聲,原來是怕治死了連累他。
不,楚西望是他的主子?
楚西望是乾啥的?
“快點啊,不想打就還給我,你們愛怎麼治就怎麼治。”謝炎炎過去就要奪針筒。
青山下定決心,問道:“我該怎麼紮?”
謝炎炎不是護士,她也不會,她隻是打過針而已。
“呐,你在臀部這一片位置紮針就行,不要使太大勁兒,針紮下去就行,紮下去後,這麼按——”
比畫一下紮針的區域,又指指大概紮針的深度,以及輸送藥到肌肉的方法。
青山不好掌握,手心都冒汗了:“我能不能自己身上試試?”
謝炎炎也沒辦法,隻能試了,叫青山自己去試,找找手感。
謝炎炎先出來,青山自己給自己紮屁股,怎麼練的,她不知道,反正古代這些人都忠心得不行,在自己身上紮針什麼的,都會乾的。
不久,青山出來,告訴她學會了,但是裡麵的藥水被他推到自己身體裡了。
其實他不止是練習手感,也是試試藥是不是毒藥,如果是毒藥他自己先死為敬。
謝炎炎又給他一支,這次青山給楚西望注射進去了。
謝炎炎又給他一瓶酒精:“給你主子傷口處清洗,減少潰爛。”
消毒、感染這種詞兒太先進,他們聽不懂。
安乃近注射下去,也就20多分鐘,青山失聲叫起來:“主子,主子出大汗了。”
黃應榮怒視著謝炎炎:“你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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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們,除夕快樂,新年快樂!
願未來你們每一天都如願,學習進步,工作順利,家庭和睦,財通四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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