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獵人同人)!
友克鑫郊區的一個小鎮上最近住進了一戶讓所有女性,上至八十老太下至八歲幼童,都又愛又恨的人家,愛他們的帥氣非凡,可又恨他們的吵鬨不休。
三層高的彆墅外帶小花園坐落在鎮北最邊上,靠近野森林附近,流水潺潺,空氣清新,可惜房間裡的人們此刻正劍拔弩張的占據木桌四方對峙著,完全沒有欣賞美景的心情。
“西索,不要以為我看不見就好騙,把你那該死的輕薄的假象給我收起來,作弊是可恥的~!”
“哎呀呀~,被發現了呀~,真可惜呢~,流火果然很厲害呐~9825!”
(每把牌都是四張a,再白癡的人也知道你作弊了~)——眾人鄙視之。
“庫洛洛,你也一樣,不準用上帝視角,偷看彆人的牌,太卑鄙了~!”
“唔~,被發現了麼?很敏銳的感覺神經呐~!”
(那麼厚一本“盜賊的秘笈”捧在手上,再發現不了你在偷用念那也太白目了吧~)——眾人悲催的倒地。
“飛坦,不許撕牌,你每次輸了都撕牌,光今天一天就被你報廢了十七副。”
“嘁~”
(雖然牌不準撕,可誰說過桌布可以撕的啊混蛋~)——眾人集體淚奔。
輕輕顫了顫耳朵,我微微側頭,“外麵在乾嘛?!”一直“轟隆隆~”的響個不停,要不是周圍的人都很淡定,我還以為是國炸阿f汗的原子彈扔錯地方了呢。
庫洛洛沉思著望著手中五張脆弱的紙牌,不疾不徐的開口,“派克,叫窩金和信長打架的時候走遠點,彆把樓房震塌了。”
“是。”派克美人微微頷首出門,不一會兒果然聽見噪聲遠離了很多。
再度將注意力放到賭桌上,當然,目前什麼都看不見的我是不可能玩紙牌的,所以,此刻對局的是西索、庫洛洛、飛坦和伊爾謎,而我則圍觀,由小瑪奇甜美的聲音講解,偶爾派克也會插兩句。
這間房子是庫洛洛他們弄來的,至於怎麼“弄”的,就不屬於我能考慮的範圍了。
那天用一塊黑布解決完最大的問題之後,大家就陷入了僵局,伊爾謎不願讓他們把我帶走,而庫洛洛也不肯任由伊爾謎帶我離開,至於西索,他是哪邊弱勢往哪邊站,誓要製造一種互相牽製的危險平衡,所以,我們隻好暫時都在一起。
搬到這裡以後,我難得過了一段安穩的日子,每天曬曬太陽,聽聽雨聲,玩玩紙牌,當然,窩金他們還是經常出去“工作”,隻是特意遠離了我們這座小鎮,而西索、伊爾謎和庫洛洛、飛坦他們之間的摩擦也從來沒有停止過,而我也很識相的完全當做不知道。
又輸了牌局,飛坦身上的黑氣越加嚴重起來,伊爾謎麵無表情的望了他一眼,然後盯著洗牌的西索沉默不語。
“姐姐,外麵下雪了。”瑪奇突然站起來望著窗外,聲音裡透著喜色。
“真的?”一年四季中,我不見得有多喜歡冬天,但卻最喜歡下雪,白花花的鵝毛自天而降,輕柔得悄無聲息,卻能掩蓋一切,加成光明,反襯黑暗。
“嗯,我們出去看看吧!”
“好。”瑪奇牽著我跑出去,剛跨出門檻,我就感覺到一些冰冰涼涼的小東西飄落在臉頰上、脖子裡,不一會兒就融化成水,沁人心脾。
一件大衣突然搭在肩上披好,庫洛洛的聲音近在咫尺,“天冷了……,以前在流星街你也最喜歡雪天,每次看見這些白色的東西都很高興。”
“是啊,隻可惜流星街的雪花總是代表著無數凍死的原住民,所以,看起來比外麵的雪花更加白,更加冷。”
“嗯~,下雪的時候小流火還曾經抱過我呢~,現在也可以喲~9825。”
“……!”
“白癡,那隻是為了取暖而已,而且姐姐是抱著我靠在你身上而已。”瑪奇毫不客氣的吐槽,冷冷的鄙視將西索射成了馬蜂窩。
“有人來了。”伊爾謎望著遠處在飄蕩的雪花間獨立的枯樹林,眼底寒光閃了閃。
“誰?!”微微側了側身,我仔細聽著,卻無法斷定那漸漸靠近的人,本來就沒有了念,現在又封起了視力,真是td不方便。
“嗯~,是熟人喲~9824”西索玩著手上的撲克牌,顫得那叫一個消魂。
“什……?”我正要問,那人已經來到附近,卻被突然衝出去的飛坦給攔了下來,一出手就是直透胸膛的殺招,不知道這小子又哪根筋不對了,難道是因為輸了牌局?!
“噗~”利器穿透肉體的聲音在此刻聽起來非常刺耳,緊接著的居然是個令人熟悉無比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