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器[h]!
“死了?!”to幾乎不能控製地坐直了身體瞪著麵前的harry,“你說那個成功製作出魂器的人死了?”魂器,不就是可以讓人避免死亡的東西嗎?
harry直視著to那雙透露出混亂情緒的黑色眼睛,輕輕地點了下頭,歎息一聲。
“是的,他死了。”徹徹底底的死了。
“怎麼……”可能!
to的神色變得陰晴不定不起來,也許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在harryotter麵前,他越來越習慣不再掩飾。這少年身上有一種讓他覺得熟悉的氣息。
“其實死了也沒有什麼。”harry那還帶著一股稚嫩感覺的聲音以一種跟他嗓音完全不符合的深沉語氣說出了這麼一句話。to側眼看著harry,一言不發靜靜聽著他這個隻有十一歲的少年對死亡的看法。
“有一個很有名的巫師曾經對我說過,死亡,對於頭腦清醒的人來說,不過是另外一場偉大的冒險而已。”harry安靜地說,低沉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讓寧靜的感覺,“而對於尼克勒梅夫婦這種已經活了六百年左右的巫師來說,死亡實際上就像是經過了漫長的一天之後,終於可以上床休息了。”
死亡冒險睡覺?
to錯愕地看著麵前坐在地毯上看起來已經有些昏昏欲睡的harry,這算是什麼理論?而且一個隻有十一歲的男孩怎麼可能有這種類似於已經活了近百年的老人才會有的平靜麵臨死亡的想法?
他隻見過一個人能這麼平靜地麵臨死亡,那是在他才三四歲的時候,孤兒院裡麵的一位難得對他不帶任何偏見的老人。那老人死的時候他就在身邊,並且第一次真正的意識到了死亡是什麼。而在他知道自己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巫師的時候,他就下定決心,一定不讓死亡在未來的某一天找上他。
死亡,就等於什麼都沒有了。
“哈……”harry打了一個嗬欠“to,真的很晚了,我們能不能改天再聊有關死亡這種話題?”
他之前是想要跟harry聊死亡的嗎?to微微一愣,然後才迅速理了一遍兩個人之間的談話,“你還沒有告訴我,到底是誰把這些書——”他指了一下那本《魂器》,“放在圖書館我可以自由進入的□□區內的。”
“我又沒有說我知道……”
“可是你肯定那個人不是dubledore!”to假笑著看向harry,“如果你不知道到底是誰,又怎麼知道肯定不是dubledore呢?”
harry沉默了幾秒鐘,然後才抬頭說出了一句讓to哭笑不得的話。
“我告訴你了能有什麼好處?”
好吧,他真的有很斯萊特林的一麵。to無奈地承認,然後才想了想究竟什麼是可以真正打動harryotter的利益。
可是想來想去,他卻發現,認識這個少年幾個月了他根本就找不到一樣可以打動對方的好處來掌控對方。
“嗯,一些新口味的冰激淩怎麼樣?”他試探性地開口,然後看到某人毫不給麵子的打了一個嗬欠。
“拜托,看外麵的天氣說不定哪天就下雪了,吃冰激淩?”harry臉上帶著一種讓to產生危機感的竊笑,“to,其實我真的對你很好奇,如果我能告訴你所知道的霍格沃茨全部的秘密的話,你就答應用你所有的秘密來換怎麼樣?”
用秘密換秘密?而且按照harryotter的意思來看,他以後不管什麼乾什麼身後都可能會跟上一個小尾巴,用研究神奇生物一樣的眼神研究他?
to開始思索這種交易到底劃算不劃算了。就目前來說,harryotter真正隱瞞的東西對於他來說很重要。畢竟知道魂器這個東西到底是不是某些人對他做出的陷阱,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很重要。更何況,聽harry之前透露出來的意思來看魂器這種東西還是真實存在的,而且他似乎知道一些真正的魂器方麵的知識。
換,還是不換?
換的話,他可能就離他長久以來處心積慮最重要的心願更近了一步,可是也就失去了不少的隱私。不換的話——
to懷疑地看了一眼幾乎要蜷縮在地毯上睡著的harry,不換的還恐怕這個小鬼還會繼續堅持不斷的監視他——比dubledore還要殷勤的監視——他某些隱私一樣不能成為隻有他一個人知道的秘密。
畢竟密室的秘密他就已經不得不跟眼前這個小鬼分享了,到時候隻要能把harry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也就不怕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最起碼來說,目前來看harry不像是dubledore的人。
那麼——
狠了狠心,to這才開口“好吧,我同意等價交換!”
“真的?!”本來精神一直萎靡不振的harry立刻坐直了身體,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那麼,來一個牢不可破誓言吧!”
第二天一早,熬夜寫論文一直到淩晨一點多才睡下的alhard在生物鐘的作用下準時在六點半的時候睜開了雙眼。他懶洋洋地打著嗬欠不情願的起身,然後迷迷糊糊地叫道“harry,起床了!”
閉著雙眼摸索睡覺前放在床頭的衣服,alhard一邊往頭上套一邊計算著時間,在一分鐘左右的時間裡麵還沒有聽到回應之後,他才又叫了一聲。
“harry,再不起床我就用清水咒了。”好困,早知道早天晚上應該早點睡,而不是一邊寫論文一邊等harry從riddle級長那裡回來……呃,等等!剛剛把腦袋從羊毛衫中拯救出來的alhard猛然用一種試圖扭斷自己脖子的速度轉頭看向一旁harry的床,然後發現那床上空無一人。
“不會是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alhard徹底情形過來,光著腳跳下了床,正準備去盥洗室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多想了的時候,宿舍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然後,穿著一身皺巴巴的、寬大的毛衣的harry就雙眼布滿血絲的走了進來,而本來就淩亂的頭發更是像一個鳥窩一樣盤踞在他的頭頂。
“har……harry?”alhard看著harry那眼睛下麵明顯的黑眼圈,還有那失魂落魄走路一搖三晃的樣子不由的結巴起來,“你你你……你沒事吧?”他小心翼翼輕飄飄地問,生怕一不小心傷害了可能已經遭受某些不幸的舍友。
“我?我和to忙了一個晚上,到現在都沒有閉眼,你說有事嗎?”
“你說,你和riddle級長‘忙’了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