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被豬拱,但是一直被豬惦記著,一種莫名的幸福感湧上心頭。
小米告訴大夥原委後,白麗燕說話了“二哥,咱們從小玩到大,你知道我生日是哪天嗎?”
“當然知道,”朱新福舔了舔嘴唇“臘月的嘛。”
“臘月多少?”
“臘月多少不重要,記住臘月生的就行了,要不然你怎麼那麼愛動(凍)手動腳呢?”
“你壓根兒就不知道!”
朱新福立刻轉移話題,告訴大家,狗一年生兩窩,臘月生的最好,抗凍,好養活。
白麗燕自然上來就是一頓捶,朱新福抱著頭直躲“你問問三先他知道你是臘月多少的生日嗎?”
“臘月初八。”李三先笑著答道。
“原來是臘八節啊,那一天是要吃臘八粥的,我說你腦子怎麼和漿糊似的呢?”朱新福這是捶沒挨夠。
白麗燕坐回座位後,林佳琪和劉倩倩也開始了,分彆問大寶和二蛋記不記得她們的生日。
結果,不僅日期記得清清楚楚,二蛋還說劉倩倩出生那天淩晨,公雞先叫了兩聲,第三聲是和劉倩倩的哭聲一起叫出來的。
“狗帶嚼子胡勒,你在北京,她生在西安,你才比她大兩歲,你媽那麼早就不遠萬裡帶你相親啊?”朱新福又麵向大寶“該你吹了,佳琪生的時候是不是驢叫了?”
大家的笑聲中,陳文靜感歎了一句“真幸福,都記得這麼清楚,真是誰的人誰惦記。”
這句話一說完,小米就感到自己的臉上開始發熱了,皮膚白的人臉紅得快,完全無法掩飾,很容易被大家看到,她暗暗地把頭低下來一點,但願這帶些黃昏色調的燈光能起到作用幫助自己不會被發現吧。
陳文靜說得沒錯,誰的人誰惦記,白麗燕等三人名花有主,自己算什麼呢?
算朱新福的人嗎?
彆管算不算,反正是被他惦記了。
突然想到了蘇劍鋒。
罵自己心猿意馬的同時,也得承認一個事實,到目前為止,自己還是蘇劍鋒的人,朱新福是馮采薇的人。
那蘇劍鋒會不會惦記著自己的生日呢?
小米沒告訴過蘇劍鋒自己的生日,但他手上同樣也有自己的身份證。
上個月第二次去上海時,自己親手把簡曆和身份證的複印件交給了他,如果他有心,一定會給自己發個生日祝福的。
小米借著低頭之勢,悄悄拿出手機看了看,該死的,又自動關機了。
“蘇劍鋒發來祝福了?”陳文靜發現了小米的小動作。
小米搖搖頭,告訴陳文靜手機沒電了。
“真不知該怎麼說你好了。”
這句話小米不止一次聽到過了,特彆是米依蘭,說過多次,和陳文靜幾乎一字不差。
“要不要用我的手機給他打個電話?”陳文靜又問。
小米不由地抬起頭看了一眼朱新福,他點了點頭“打吧。”
原來這家夥一直在偷窺著自己。
憑啥他說打就打,自己給男朋友打電話還得他同意?
真把自己當他的人啦,吃著鍋看著碗,我就不信馮采薇在場你還敢這麼得瑟。
可話又說回來了,陳文靜問自己時,自己為什麼會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呢?
是自己把自己當成他的人了嗎?
小米不敢往下想了,回了陳文靜一句“不打。”
可心情卻難以平靜了,想不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陷入這種曖昧不清的多角關係中。
煩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