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皇子太傾城!
秦墨璃走後,我一個人安靜地坐在了馬車裡麵,齊昭也沒有過來打擾我了,我不知道自己還可以跟齊昭說什麼,直至走到了笑拂國的邊境,齊昭停了下來了。
“怎麼了?”我探出了自己的頭,不解地問著齊昭。
齊昭欲言又止的看著前方,好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對著我勾出了一個齊昭從未在我麵前展露的笑顏,那樣的清雅無雙、淡然如雪,雙眼的顏色呈現出了一種大放異彩的琥珀色,張開了自己的臂膀。
我情不自禁的投進了齊昭的懷中,惴惴不安的問道“齊昭,你怎麼了?是不是?”
齊昭的食指輕輕的摩擦著我的唇瓣,輕柔的不像話的道“十九、上官容淵,你說我該那你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啊?”我微斂著自己的眉,萬分困惑。
齊昭的手遊離在我的臉上,帶著萬千的深厚的感情,話成了一句話“對不起,十九!若是你願意的話,我願意為你奉上所有的一切,可是為什麼你想要的我給不了呢?”
我被齊昭的話給震驚了,這是齊昭要和我分離的前夕嗎?為什麼我的心會那麼的感傷呢?這個齊昭真的是我所認識的嗎?
齊昭的手對著我的後腦勺就狠狠地一擊,我在昏迷之際看到了齊昭眼中那濃墨化不開的感傷,好像是一層濃濃的霧層,越靠近越迷茫,我趁著自己的最後一絲意識看了一眼來人的方向,我徹底的明白了齊昭的顧慮了,可是齊昭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我啊?我在自己的內心嘶吼道齊昭,你看看我啊,不要做傻事啊!可是齊昭卻再也不看我了。
齊昭會變成了什麼樣子,我卻在也不知道了,直至後來在秦墨璃的口中才知道了齊昭為我做了多大的犧牲。
我恍然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春桃抑或著是灼華欣喜的看著我,道“殿下,你終於醒了!”
我的嗓子變得乾澀無比,我扯開了自己澀澀的喉嚨對著灼華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
灼華的眼睛開始隱隱約約的閃躲了,不敢正麵的和我對視,對著外麵的十五皇子上官榮遠喊道“王爺,你快叫大夫過來看看,殿下是不是還沒有好啊?”
上官榮遠大步的跨了進來,雙眼閃過一絲妒忌,而後對著灼華溫柔的笑道“夫人,你是在是太偏心了!本王受傷的時候你都從來沒有那麼著急的,可是、”
灼華顯然對上官榮遠的態度極為的不滿,臉上的顏色不變,錯開了上官榮遠的身子就想要向著外麵走去。上官榮遠拉著灼華的手,帶著哄騙的口吻,道“好了,夫人,本王是說笑的,你等著!本王這就去喚人去找大夫!”
灼華看著上官榮遠走開了,自己的眼睛有過一抹落寞,而後淹沒在了自己的眼梢了,轉頭看著我,問道“殿下,你感覺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看著灼華的臉色紅潤,但是眉間的那一抹哀愁是無法忽視的,我斟酌了一番,道“他待你不好?”
灼華含著淚搖了搖頭,勉強的擠出了一抹淡笑,道“他帶我極好、可是、”
“那就好了,待你好就好,你會一直幸福下去的!”我合上了自己的眼睛,不打算再和灼華說些什麼彆的閒話了,可是灼華也還是有些不肯罷休。
灼華跪在我的床前,低吟著“殿下,你當初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春桃的身份啊?”
我默然不吭聲,想要這個傻丫頭不要在犯傻了,人生有很多的事情是不如意的,想得太多了自己就會迷失了自己的方向的,可是顯然這個丫頭還是不懂我的意思。
“殿下,春桃知道你還沒有睡著,你為什麼要獨自一人去追風國呢?要是你真的不喜歡春桃的話,春桃也不會強求的,你這又是何必啊?你說啊,你到底為的是什麼啊?今天我就想要問清楚,不想讓自己在那麼的糊塗下去了,你說啊!”
灼華的手拉著我的手,把我的身子扶平了,對著我就是抱怨的拍打,好像這樣自己的怨氣就會減小一樣。
我霍然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望進了灼華的眼睛,有些動容的說道“灼華,那才是你的幸福,你又何必那麼的執迷不悟呢?”
“為什麼?難道就因為殿下喜歡的事男子?你說啊?”灼華開始像一個潑婦一樣的看著我,大有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決心。
既然要誤會那就誤會的更加的徹底吧!我讓自己的眼睛看起來很是清澈,對著灼華,淺淺的笑著,道“灼華,你真聰明啊!這樣的都被你知道了!好吧,本皇子承認了!”
灼華的瞳孔開始收縮著,仿佛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一樣,忘記了自己手上的動作,淩亂的對著我的手就是無情的拍打著;我看著一個花瓶給灼華的手給推翻了,我忘記了自己的痛擋住了灼華的手,直至那個花瓶砸到了自己的手上,我的血開始染紅了床上潔白的棉被。
“啊!不是這樣的,你一定是騙春桃的,是嗎?你說啊!”
灼華的精神開始紊亂了,上官榮遠聽到了花瓶砸碎的聲音就驚恐的破門而入了,看著我手上麵的猙獰的傷口,又望著灼華淩亂的發絲,對著我吼道“上官容淵,你究竟對了灼華做了什麼啊?你說啊!”
我笑的肆意的看著這兩個人,看著灼華在我的麵前發狂,上官榮遠在我的麵前揪著我的衣領,對著我就要上下其手了,我沒有一點傷心的情緒,有的隻是一種帶著麻木的冷靜;冷眼的看著自己麵前的事情發生。
這時候的灼華對我手上麵鮮紅色反應最大,狂叫道“殿下,你怎麼了?是誰傷的你啊?”有扭轉了自己的頭狠狠地瞪著上官榮遠,罵道“上官榮遠,你為什麼要這樣啊?殿下又怎麼惹你了啊?你為什麼要這樣的對殿下啊?我討厭你!”說著就跑了出去。
上官榮遠有些屹然的看著灼華離開的方向,帶著一種淒涼決絕的冷意,好像是自己的骨子裡麵已經刻上了森森的寒意。
“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冷靜的看著上官榮遠,開始有些內疚了,灼華的事情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都不知道!
上官榮遠依舊是背著我,惆悵的說道“就是我們大婚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這樣了,大概就連你去追風國的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吧?她恨我?你看見了嗎?不管我怎樣的努力,她都看不見,你的一個小小的傷口,她都會那麼的驚慌失措,我替代不了你!你很開始,是嗎?”
看著我麵前的這個被情所傷的男子,我喟然長歎,道“對不起,本皇子不知道會變成這樣的!你、”
上官榮遠在我的麵前哈哈大笑起來了,笑著自己都直不起腰,道“上官容淵,你好偉大啊?是嗎?寧可你自己去追風國當質子也要成全本王和灼華,是嗎?可是你為什麼還要回來啊?本王寧可你死在了追風國,永遠都不回來!你知道,她已經有了本王的寶寶了嗎?我們現在的日子很安穩,你為什麼還要來打攪?”
“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心中開始動搖了,現在我出現在灼華的這裡真的隻是一個巧合?還是又是誰的計謀啊?齊昭呢?
上官榮遠冷聲的哼道“你不知道?上官容淵,你說的謊話還少嗎?本王憑什麼要相信你在說真話啊?再說了,你現在可還是質子身份啊,你居然有膽量可以跑回笑拂國,要是被人發現了,這可是一個不小的罪名啊,你擔當得起嗎?你說本王要不要去檢舉你呢?”
“你敢?”灼華推開了那一扇門,走了進來,擋在了我的麵前,和上官榮遠對視,道“上官榮遠,你要是敢去告發殿下,就連我們母子也一起告發了吧!反正我也不是你們笑拂國的人,我不就是慕柳國前朝的遺後嗎?”
我的臉色大變,有些呼吸困難了,艱難的對著灼華問道“你是聽誰說的,這不是真的!”
上官榮遠的神情更加的不明亮了,用自己的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灼華,一口氣提不上來,對著我的床頭就是噴出了一口鮮血,癱倒在了椅子上麵。
灼華的臉色不變,可是眼底深深的眷戀一覽無餘,可是她自己卻不知道。我從自己的床上跳了下來,幫著上官榮遠把著脈,對著灼華喊道“你快出去,我幫他看看!”
灼華的手腳變得笨拙不堪了,對著我緊張地問道“他沒有什麼大事吧?”
我看著上官榮遠的眼神裡麵帶著一種不留戀紅塵的死心,我對著灼華說道“你先出去!我會好好的幫你看著他的,不會讓他有事的!”
灼華遲疑的看了我手上的傷口,低垂著眼眸,道“你的傷口,對不起!藥,放在這裡,你自己好好的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