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bs不等他說下去,鐘欣忽然問道“程大哥你要去做什麼?”
程然擺了擺手“你們不用管我,隻需要記住我說的就行,這些藥也要帶上。”
“五天,應該會有船來。”
“那你呢?”鐘欣擔憂的問。
歡子也一臉迷惑“你怎麼知道會有船來?如果等五天,沒有船來怎麼辦?”
聞言,程然沉默了片刻。
他苦笑一聲“如果五天後船沒到,說明我失敗了,那你們還回來就是了。”
“程大哥,你究竟想乾什麼?”鐘欣麵露擔憂之色。
她總覺得程然會去做一件很危險的事。
總覺得可能會發生些什麼。
然而,程然卻不說清楚,讓她們一頭霧水。
不是程然不想跟他們解釋,隻是,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不由歎了口氣“彆問了,按我說的做就行,這是你們離開金島唯一的機會。”
當天夜裡。
程然在衛生間裡把自己脫光,然後解開紗布,取來一些外用的止血藥,跟消炎藥,裝進一個小袋子,把它們一起纏在自己身上。
仰頭看著衛生間裡泛黃的燈光,程然腦海裡不由浮現出老媽與白槿兮的影子。
“老媽老婆,你們等我,我就要回去了!”
……
……
而此刻。
在京城商盟總部大樓裡,有一間近千平的練功房,房間正中央盤膝坐著一名穿練功服的五十來歲中年人。
而他麵前,則站著一名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低聲說道“道長……哦不!主席,二少爺回京了,還負了點傷。”
聞言,盤膝閉著眼的道長淡淡的說道“我已經知道了,是我那小師妹動的手。”
黑衣男人一怔。
道長冷笑了一聲“是我那偉大的師父讓她警告我的。”
“警告?”黑衣男人目光中露出一絲疑惑。
道長睜開眼,冷冷瞥了他一眼。
黑衣男人嚇的打了跟哆嗦,連忙說道“對不起主席,是我多嘴。”
道長擺了擺手,站起來走到窗邊,冷笑道“讓我做的是他,不讓我做的也是他,好人都讓他們做了,就我一個壞人?”
黑衣男人跟在他身後,不敢出聲。
“以他老人家的性格,這種警告顯然並不夠。”道長冷笑一聲“還以為我不知道呢,他不就是想動我在金島的根基嗎?”
“隻可惜,在小師妹失蹤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到了。”
道長看向窗外的眼睛,不由閃過一絲狠勵“隻是可惜了我那天賦異稟的小師妹。”
……
而這天夜裡,有一艘船,停在了金島港口。
天亮之後,程然穿好衣服,把藍牙耳機戴到耳朵上,按了一下。
“我要出發了。”他對耳機裡講道。
過了一會兒,耳機裡才傳了嘗嘗慵懶的聲音“這麼早啊?”
“我去,你不會還沒醒吧?”程然驚訝道。
“少廢話,去吧。”嘗嘗說“我會時刻盯著你的。”
於是,程然離開鐘欣姐弟的家,向李家那座貌似體育館一樣的家走去。
也隻是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鐘欣鐘歡姐弟,也從家裡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