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先生……”惠子擔心的喊。
“沒事的,請相信我。”
信點了點頭,拿著茶幾上的錢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在他往門口走的時候,小野一夫便帶著惠子上了樓。
信走到了門口,他剛要開門,門就被人從外麵給踢開了。
踢門的是一個手握鐵棒球棒的黃發青年,在他身後的則是一個身著西裝的眼鏡男和一個體型彪悍的口罩男。
口罩男看到信後便摘下口罩問“你就是小野一夫嗎?”
“不是,你們是做什麼的?”信問道。
“哼哼,這還用問嗎?我們當然是來討還欠款的,你是小野一夫什麼人,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黃發青年一邊掄棒球棒一邊詢問。
信平靜的看了眼黃發青年,轉過頭望向他身後的口罩男說“他暫時有事出去了,有什麼事你們可以找我。”
“找你?你能替他還錢嗎?”口罩男問。
“能。”信點點頭。
見信點頭,口罩男轉過臉和眼鏡男對視一眼,經過短暫的眼神交流後眼鏡男便笑著接過對話。
“既然你能替他還錢,那實在是再好不過了,那個小野一夫一共欠我們三百五十萬,如果你現在有錢,就請還給我們吧。”
“三百五十萬?”信皺起眉頭,問道“你們確定嗎?”
“怎麼你是不相信我們嗎?該死的!”黃發青年舉著棒球棒質問道。
信微微後退一步,搖頭說“不是不相信你們,而是我這裡隻有三百萬。”
說罷,他一把將錢丟到了地上。
一看到現錢,黃發青年的眼睛便亮了起來,他趕忙收起棒球棒就要彎腰撿錢。
正當他彎腰之際,落到地上的三摞錢就突然變成了三隻紫色的鬼爪。
等人高的鬼爪一把便將青年抓住,還沒等青年掙紮,就被另一隻鬼爪給拍暈了過去。
接下來迎接他的,會是一個終身難忘的美夢。
信看了眼癱倒在地的青年,抬起頭對著被嚇住的口罩男和眼睛男說“怎麼?你們在怕什麼。”
“該死的,你到底做了什麼!”
口罩男和眼鏡男後退到了雨中。
信看著站在雨地的兩人搖頭說“我什麼也沒做,你們退到雨中是不打算要錢了嗎?”
“該死的!”
口罩男瞪了信一眼,咬著牙從腰間掏出一把彈簧刀就要朝信這邊衝來。
正當他往前衝的時候,那三隻鬼爪就突然移動到他腳下將他先是絆倒然後又重重的拍了一下。
一臉凶悍的口罩男瞬間就失去了戰鬥力,剩下的那個眼睛男顫顫巍巍的看著信,在吞咽了一口口水後,勉強鼓起勁說“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陰陽師。”
“陰陽師?你在開什麼玩笑,陰陽師怎麼會有這種本事,那種隻會糊弄人的家夥怎麼會變出來鬼爪。”眼鏡男後退著。
信靜靜地看著眼鏡男,搖搖頭說“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後退了。”
“為什麼要聽你的!”
眼鏡男怒喊一聲,轉身就要逃跑。
他剛一轉身,鐵門就冷不丁的合了上來,同時,合上的鐵門在一瞬間變幻成了一張流著血的獠牙巨口。
看到這一幕,眼鏡男嚇的摔倒在了地上,這時,三隻鬼爪已經朝著他飛了過去。
看著飛過來的鬼爪,眼鏡男嚇得立馬捂住頭喊“不要!饒了我,拜托你,收了這些東西吧,菩薩啊,快救救我吧。”
信看著被嚇的精神即將崩潰的眼鏡男,平靜的走到雨中問“他到底欠你們多少錢?”
眼鏡男顫顫巍巍的抬起頭,含著淚舉起一根手指說“一……一百萬,拜托你,饒了我吧。”
信看著眼鏡男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後才揮手將一切都恢複正常。
看到鬼爪和巨口消失,眼鏡男立馬轉過身就要往車裡跑。
見他逃跑,信用靈氣提起眼睛男的同伴一把將其丟進了車中,同時還順便丟去了一摞日元。
眼鏡男見同伴和錢被丟過來,轉過身畏懼的看了信一眼後便顫抖著將小野一夫的欠條撕下來丟到了水中。
做完這些,被嚇破膽的眼鏡男立馬開著車載著同伴逃離了這個讓他終生難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