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想要幫你解決敵人,你是否允許它這麼做。”織田喵說。
信閉上眼點點頭,說道“注意安全。”
得到同意的貓又立馬轉身對著樓梯吐出一道火焰,火焰燃燒了大量山田組成員,對於鬼物精怪而言,殺戮就像本能一樣。
貓又衝下去的那一刻,存活的井口成員從暗室取出醫用物資開始救治受傷的人,至於那些半死不活的,隻能靠信和賀茂優作施法幫助。
現在,他們已經活了下來,敵人已經不用他們在操心,唯一需要操心的,就隻剩下井口會社的社長井口龍田。
井口會社發生這麼大的事,想要擺平可一點也不容易,就算他們有投資的議員,恐怕也要消耗大量的資本來消除這次事件的影響。
站在窗邊,信取出井口家給的金條和銀條,施法調動靈氣將其中的雜質排出,隻剩下純粹的金和銀後他才重新將其收起。
他的靈氣和陰陽術不錯,但陰陽師所需要的又何止是那些,對於他們,最重要的也有式神,現在的他有了貓又,但還是不夠,他需要用法術來煉製一些無心無形的式神。
賀茂優作走到信身邊,看著他問“在想什麼?”
“我想,你是不是該向你借五根銅條。”信望著窗外說。
“銅條?你要那做什麼?”賀茂優作不解的問。
“煉神。”信淡淡的說。
“煉神!”賀茂優作緊皺眉頭,他想了想,說道“那好吧,銅條而已,你什麼時候要。”
“今晚。”
“今晚?這麼急嗎?要去什麼地方煉製?”
“去你的庭院怎麼樣?”信笑著說。
看著信的笑容,賀茂優作像是被猜透心思一樣紅了紅臉,他本來是想問問信看能不能讓他旁觀,畢竟觀看彆人施法對陰陽師也是有幫助的。
信這時拍了拍賀茂優作肩膀,望著天空說“一個普通術法罷了,沒什麼關係的。”
話雖如此,但賀茂優作可不相信,陰陽術向來都是陰陽師的生存之本,非親非故誰會把他的傳家寶給你。
複雜的望向信,賀茂優作說“謝謝。”
信微微一笑,不在說隻言半語。
井口大廈的事可以說已經有了定局,普通人再怎麼凶悍,那也無法和鬼怪妖魔對抗,被貓妖盯上的這些山田組,除了死亡和昏迷,恐怕已經沒有了彆的選項。
大廈五層的一間封閉房子中,七個山田組成員瑟瑟發抖地躲在裡麵,其中一個正顫顫巍巍地撥打手機。
一陣悅耳動聽的鈴聲過後,手機中傳來了山田忠義那粗獷難聽的聲音。
“喂,事情辦的怎麼樣了,井口一家去天堂團聚了沒有。”
一聽這話,這名山田組成員不知從那來的力氣,隻聽他惡狠狠地罵了無數句。
聽到自己手下罵自己,正在抽雪茄的山田忠義不禁一愣,直到那名山田組成員痛哭的時候他才丟掉雪茄問“那裡發生了什麼?難道說計劃失敗了?”
“混蛋!你讓我們對付的都是什麼,你個蠢貨,現在所有人被你害死了,我們七個估計也性命難保,去你的山田忠義,你個該死的豬頭!我們七個做鬼也要殺死你!啊……”
數隻貓妖穿透牆壁衝進了這個封閉的空間,這七人被他們儘數殺死,手機也掉落下來,待手機落地,一隻貓妖趕忙叼著它推開門一路衝到了上麵,這可是好東西,交給老大可以換一袋貓糧呢。
手機在它叼走的時候已經停止了通話,坐在車內,山田忠義額頭流下了冷汗。
計劃失敗了,為了這個計劃,他等待了無數年,花了無數錢。
井口大廈內的山田組成員幾乎都是他的親信,如果他們失敗了,那他的山田組又將會剩下什麼?一點錢跟幾個人。
這種打擊繞是山田忠義也接受不了,這種失敗,可以說是沒有翻身餘地的失敗,他的手下都被井口會社解決,那麼那些其他組就都會像牆頭草一樣重新回到井口會社身邊,而他!將會像喪門之犬一樣被殺。
他非常清楚背叛者的下場,慘無人道的死亡在不久的未來等著他,絕望充斥了山田忠義的心。
他呆呆的望著前車座,在他呆住的時候,他身後的那些車輛陸陸續續的脫離他,而他所在的那輛車,則緩緩地駛入了一個滿是血汙的小巷子。
在那巷子的深處,不時傳來一陣狗的哀嚎和慘叫,地上的血汙不是人的血,而是那些狗的血。
車子越駛越深,等到山田忠義回過神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到了一處巷子中的陰暗角落裡,在哪裡躺著無數條失去生命的狗。
一個身披黑色長兜袍的人正站在那些狗的身邊,從他手上的血液和狗身上的傷口看,殺死這些狗的人正是他。
這個時候,將車開到這裡的山田組成員像是才清醒一樣望著四周問“這是哪裡?我怎麼到這裡了?”
可惜沒人會回答他,外麵那個人這時已經提著兩個狗頭走了過來。
過了不久,這個巷子中傳來了兩聲淒厲地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