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陰陽錄!
倉木櫻應了一聲後就和滑頭鬼說了起來,她們一邊說一邊等待著。
信站在一旁,和她們一起等待,在他的估計中,對付一個好運加持的普通人,應該用不了兩分鐘,即便瓊子怒火攻心罵他一陣,那也應該用不了五分鐘,既然這樣,那他就等五分鐘。
閉上眼,他開始假寐。
假寐沒多久,隻聽到一陣罵聲和嘈雜聲從風俗店內響起。
聽到這些糟糕的聲音,信皺起眉望向風俗店,正望著,賀茂優作的喊聲就從裡麵傳了出來。
“該死的!你彆跑!”
聲音變得更嘈雜了,這時候風俗店內已經響起了各種物體倒下的聲音。
信眉頭皺的更深了,這些聲音絕不可能是賀茂優作製造的,他要對付一個人絕對會施法,而不是丟東西,至於瓊子嗎?倒是有些不好說。
倉木櫻和滑頭鬼此時已經走了過來,她望著風俗店問“裡麵怎麼了?”
信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正搖頭著,一個人就猛地撞開門衝了出來,因為慣性的緣故衝出來後他就直接躺在地上。
這個人光著上半身,留著非主流長發。
他一出來,就掙紮著要逃跑,信待他跑了一步直接施法在地下召出兩道鎖鏈穿過他的腳踝將他跟路麵固定住。
鎖鏈穿過腳踝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這人在腳踝被穿後直接張大嘴痛喊起來,要不是滑頭鬼及時施法將這裡用幻術隱藏,恐怕不遠處的行人就會走過來觀看。
刺耳的痛呼不絕於耳,這時候賀茂優作跟著瓊子走了出來,他倆都怒氣衝衝的瞪著這個腳踝被穿的家夥。
信看著走過來的賀茂優作,皺眉問“你是怎麼弄的。”
賀茂優作指著那家夥回答“我對他施法想要控製他,但法術剛施展開來我就被一個不知從哪裡滾來的酒瓶給絆倒了。”
信聽過之後走到那還在痛呼的男人麵前,說實話,這人長的確實不賴,去公關店的話或許會成為一個頭牌,那些大媽和有需求的女人都喜歡他這樣有些帥氣的男人。
男人見信一眾人將他圍住,立馬咬著牙說“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信理都沒有理他,直接對瓊子說“先把你的力量收回去吧。”
“是。”瓊子點點頭,右手成爪型對準這人,她閉眼念咒,一團夾雜著陰氣的靈氣團直接從他身上冒出,將靈氣吸收,瓊子的實力立馬恢複巔峰狀態。
見她實力恢複,信這才望向男人。
看著信那如同萬年寒冰的臉,男人不顧痛苦直接跪下來哭著喊“不……不要殺我,我把我的一切都給你,求你了,饒了我,求你了。”
信俯視他一眼,用靈氣在男人身上搜索一番,什麼也沒有找到,除了一些鈔票。
這些鈔票是不可能屏蔽心理窺視的,他可能把屏蔽心理窺視的東西藏了起來。
瓊子在信搜查的時候已經走到了這個家夥麵前,她看了他一眼,閉上眼將手化成一根尖銳的木刺。
看著緩緩舉起木刺的瓊子,倉木櫻直接閉上眼轉過了身,毫無疑問,這個家夥的結局一定會是被木刺刺穿,這種血腥的一幕還是不看的好。
不過,不看並不代表不聽,倉木櫻隻是遮住眼睛,她等了一會兒,沒有聽到慘叫聲。
出於疑惑,她又放下了手,瓊子還舉著木刺,她的手臂微微顫抖。
信見她一直這樣,抓住她手臂使她散去法術。
恢複原樣的瓊子一把捂住臉無聲的流淚起來,到了現在,她還是不敢下手,即便她恨他恨之入骨。
信示意倉木櫻將瓊子帶走,待她兩走出幻術範圍,他這才向已經走過來的賀茂優作問“你來還是我來?”
賀茂優作咬牙掙紮一番,他結了個印說“還是我來吧,我用焚身咒直接將他燒成灰燼。”
“那就交給你了。”信退到一臉笑容的滑頭鬼麵前。
賀茂優作站在男人身邊,低聲道了個歉後就閉上眼睛結印施法,就在他法術快要完成的時候,不知怎的突然就打了個噴嚏。
“你在搞什麼?”信皺眉問。
“我……”賀茂優作同樣皺起眉頭,他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按道理不應該發生這種情況啊。
“咯咯,沒想到一個神靈的守護就能把你難住,信,你仔細用靈氣觀察那家夥。”滑頭鬼笑著說。
信點點頭,打開陰陽眼並用靈氣觀察,大量的靈氣湧入男子身體,隨著靈氣一點點的湧入,一條淡紅色的鯛魚緩緩地出現在男子頭頂。
鯛魚一出來,立馬掙紮著就要往男子體內鑽,信伸出手輕輕一召,鯛魚直接落到了他的手中。
落入他手的鯛魚變成一個沉重的鯛魚石像,從石像質地看,應該有一些年頭。
正看著,男子就驚呼“我把它給你,你放了我,這個鯛魚石像有千百年曆史,能賣很多錢……”
滑頭鬼聽到這話笑著走到男子身邊蹲下來輕聲問“你是從哪裡弄來的這個石像。”
男子猶豫的看著滑頭鬼,小心翼翼的問“說了你們能放了我嗎?”